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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除非他不要她

    周逢时驱车回到家中。

    门刚打开,两人就像磁铁一般,紧紧地贴在一起。

    昨日的乔乐棋,在二人的关系中比较克制内敛,更多的时候是被动的承受,今日她则成为了更主动的一方。

    周逢时感知到她的积极,明白她已经从心里接受了自己。

    两人很快达到身心契合的高度融合统一。

    当一切归为平静,周逢时一手环抱着她,一手搅玩着她的头发,看着她脸上的潮红慢慢褪去,变成白里透红的本色。

    “老婆……”周逢时的喉结轻轻翻滚。

    乔乐棋闭上眼睛,装作没听到。

    周逢时笑了下:“我知道你醒着,装睡也改变不了你是我老婆的事实。”

    几秒后,乔乐棋微睁开眼睛看她一眼:“有话可以直说,有事可以直问。”

    周逢时看着乔乐棋的侧颜:“你刚才与昨天不同。”

    乔乐棋回头看他:“有什么不同,难道我昨天是男人,今天变女人了?”

    周逢时捏了捏乔乐棋翘挺的鼻头:“昨天的你给我一种你随时会与我决裂,我们只有朝夕的可能;而今天的你热情有力量,好像能陪我很久很久。”

    周逢时的双眼就像长在乔乐棋脸上一样,全神贯注地看着她:“不知道我的感觉有没有出错?”

    周逢时语气轻松,但搭在乔乐棋腰上的手指立起来,轻轻点着,已经泄露出他的紧张。

    乔乐棋心下一酸,用额头在周逢时的胸口蹭了蹭,再次抬头时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没有错。”

    周逢时已经做好了听到否定答案的心理准备,乔乐棋的回答完全出乎周逢时的意料。

    周逢时的表情甚至呆滞了下。

    乔乐棋撅着嘴巴贴了贴周逢时的唇瓣:“怎么呆傻了?难道你只想和我一时,不想和我一世,被我的回答吓到了?”

    乔乐棋的亲密碰触,令周逢时意识到自己没有会错意,他双手捧起乔乐棋的脸,在她的唇上落下带着颤栗的吻:“我想和你一世,不,这一世怎么会够呢,下一世、下下一世我都要你。”

    乔乐棋在他的掌心里,显得即娇俏又可爱:“你未免太贪心了吧。”

    “世界万物,我只贪你一个。如果这也算贪心,那就当是我是吧。”

    周逢时埋首于她的颈间,加深这个吻。

    一场蓄势汹涌的爱意,很快兵临城下。

    乔乐棋在恍恍惚惚之中,灵魂好像一分为二飘离了身体。

    一个灵魂问道,是真的要和周逢时走下去吗?即便未来的某一天,周逢时在得知她当初接近他的真相后,在养母秦悦和她之间,选择养母。

    另一个灵魂说是的,虽然对未来充满了很多的不确定性,但至少她不想再做抛下周逢时的人。

    所以能走到哪儿算哪儿,这一次的选择权交给周逢时。

    只要周逢时还要她,她就一直留下。

    ……

    ……

    两人一直在卧室待到天黑,直到肚子饥肠辘辘,周逢时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乔乐棋,起床去做晚餐。

    冰箱里有很多肉,但解冻都需要很多时间,周逢时做了解冻更快的牛排,又煮了一份番茄牛腩的意面。

    做好刚准备端上楼,乔乐棋穿着周逢时的睡袍下楼来。

    周逢时掀眼看到,唇角立马上扬:“我正要端上去喂你。”

    “不用,那么心疼我,刚才就不会要得那么狠。”

    乔乐棋说着接过意面吃了一口,发现对面的周逢时没有动静,抬头就看到周逢时一脸惶惶地看着她。

    “你怎么不吃?”乔乐棋说着伸手挠了挠周逢时的下巴,“你把我的话当真了?我逗你玩的,你没听出来?”

    周逢时的表情有所松弛,握住乔乐棋的手摩挲着:“没。”

    “那你挺没有幽默细胞的。”

    “恩,即便有也不多,也因为太在意你,你的一字一句都会被我放大。”

    乔乐棋用刀叉卷好意面,喂到周逢时嘴边:“你的身体里好像有一根弦,一直绷得紧紧的,轻易不敢松懈。其实在我面前,你可以放松一些,做最真实的自己,不然长此以往,你会很累。”

    周逢时借着乔乐棋的手,吃下这口面。

    番茄和牛肉的香味完美结合,在他口中得到最佳比例的释放,他点头:“我尽量,还有你喂的面很好吃。”

    乔乐棋双手抱拳:“这我可不敢邀功,是你做的好吃。”

    周逢时看着乔乐棋笑:“是心情好,什么都好吃。”

    乔乐棋点头:“这一说法我认同。”

    两人边吃边聊,吃完后周逢时把碗碟放进洗碗机,设置好清洁模式后,问乔乐棋想喝点还是吃点水果。

    乔乐棋摸摸肚子:“很饱,暂时不要。”

    “看电影?”

    “可以。”

    两人移步客厅,周逢时把遥控器递给乔乐棋,乔乐棋摇头:“你挑。”

    周逢时存了点小心思,挑了部爱情片,还算应景。

    但乔乐棋没怎么看进去,在电影看到一半,周逢时去给她拿瓜子花生和汽水时,她没忍住直接问了出来:“你今天在机场晚出来的原因是什么?”

    周逢时把汽水的瓶盖拧开,递到她手中:“遇到一个认识的人。”

    “何舒意吗?”

    周逢时三分意外、七分紧张地看着乔乐棋:“你看到她了?”

    乔乐棋:“有看到一个像她的人,但不确定。”

    周逢时点头:“确实是她,但我和她没有私人感情上的牵扯……”

    乔乐棋见周逢时又要陷入紧张的解释,打断他:“我知道你对她没有男女之情,而她应该也不是舍弃齐成跨越几个大洋来追求你的,她是尾随白芷到这里的吧。”

    周逢时嗯了声。

    乔乐棋喝了口汽水,慢慢道:“所以,她是乐乐的生母吗?”

    “大概是吧,她确实生过一个孩子,不过江与舟当时告诉她,孩子因为早产没保住。”

    “所以,她不知道乐乐的存在?”

    “对。”

    “那她跟踪白芷而来,是想做什么呢?与乐乐相认,接乐乐一起生活?还是只是出于担忧,害怕乐乐的存在影响到她的婚姻,所以想确认乐乐的存在,再和乐乐撇清关系?”

    面对乔乐棋的三连问,周逢时劝她冷静:“我没和她聊太多,估计她整个人也处在混乱的状态,任何人面对突然冒出来的五岁女儿,都不可能淡定从容。我有让她先找酒店住下,并好好冷静冷静,等她想清楚此行的目的,再和我们联系。”

    乔乐棋点头:“行吧,但如果她会伤害到乐乐,那我绝不允许她像乐乐靠近。”

    周逢时拉过乔乐棋的手,与之十指紧扣:“好,你保护了了,我保护你们。”

    乔乐棋把头靠在周逢时肩上:“有你的这份心意就够了,以后乐乐的事情你别参与了。”

    “为什么?”

    乔乐棋不能告诉周逢时,白芷是他的生母,江与舟是他的胞弟,乐乐是他的侄女。因为不能靠近,所以最好保持距离,且越远越好。

    她只能说:“江与舟好像真的涉案了,白芷让我给他出具谅解书。我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不排除她向你求情。一旦被这些事这些人缠上,会很麻烦,所以从源头上就切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