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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红绡故态复萌,弘晖就有想将她弄走的想法,无奈碍于李氏和怀珞的情面,且又不是伺候他的丫鬟,没好直接下手。难得今儿找到个机会,不关白不关。

    让人拉走哭哭啼啼的红绡,弘晖还不忘交代管事的人多找几个管事婆子去教规矩。看那意思大有把红绡关起来折腾一个月,放出来再一个月缓不过来的想法。

    府上管事的是人精,对小主子隐晦的暗示心知肚明。于是,未来的一个月,红绡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然而对于突如其来的加刑折磨,红绡依然乐观地相信不是弘晖所为,而是认为砌玉是怕她站稳了脚受到威胁,继而在借机打击报复。

    弘晖回了园就转去砌玉房里,正好绿锦说完前院的情况出去。砌玉提着乱缝成一团的针线包,侧头看着他问道:“你关了红绡?”

    “端个茶都做不好,关起来好好学学规矩,是必须的。再说了,人家如花似玉的格格在我们家烫着,没个表示也说不过去。”弘晖耸耸肩,一点没觉得自己那点小心眼有什么不对。

    如花似玉……砌玉一愣,拿针线包的手一顿,针便扎在了手指头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快让我看看。”弘晖眼瞅着她的手指鲜血涌出,慌忙拉过来看了看,见鲜血不止,想都没想便含在了嘴里,只到血止住才拿出来,笑着道:“还真管用,上次看见你这样做的时候,我就想试试。”

    手指含在别人口腔的感觉本来就怪,眼前的混蛋竟然还一副准备再舔一次的模样,砌玉脸一红,挣扎着想抽回手,无奈某人见她脸颊绯红,心神荡漾,死活不撒手。

    没抽回手,反被拉起身抱进怀里,砌玉恼羞成怒,刚想拿出杀手锏给弘晖一个过肩跤,便见那人紧紧扯过她的手往唇边一放,然后侧下脑袋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软玉香,酥红手,端是**处。你这手若是伤了,我岂不是又要回房蹭被子了。”

    砌玉整个脑袋懵了,谁来告诉她,这个不知羞的混蛋是谁啊?曾经那个被她调戏两句就脸红别扭的小正太哪儿去了啊?快找回来啊混蛋。

    她欲哭无泪,果然是下面毛长齐了就容易产生荷尔蒙,继而肆无忌惮吗?

    “小玉儿,你看你手伤了,晚上要是想喝水什么的,估计都没可能自己弄,不如晚上我和你睡帮你好不好?”弘晖眨眨眼,全然不知羞地把当年砌玉为干掉那棵荆花树要在他房里睡用的理由拿出来扯淡。

    砌玉抹了把满头的黑线,也不废话,直接将人踢出房去。

    不过吃过晚饭后,弘晖还是偷偷睡在了砌玉房里,至于原因,砌玉很后悔当年为一棵树卖了自己,这不为了她曾经强睡过他。。的房,他恬不知羞地要求睡回来。

    因为约法三章在先,弘晖上了床倒也安分。两人并肩躺着,漆黑房间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冬日天冷,砌玉担心两人睡被子不够盖,便俯身向外间拢了拢被子。

    弘晖顺势揽住,然后在她快要发飙的时候赶紧又放开。他嘀咕了句:“早知道和阿玛说今年就重办婚事的。”

    提起这件事,砌玉自然想起今早那拉氏的话,她想了好会儿,最终抱着被子坐起身对弘晖说道:“婚事……能不重办吗?”

    “你不愿意?”弘晖猛地坐起身。

    房里很黑,砌玉明明看不到他的神情,却依然能知道他很恼怒。

    “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说。”拉住想下床点灯的弘晖,砌玉忙又道:“重办婚事其实就是个形式。你要明白,我嫁人,只是因为你,而不是为了一个形式去得到别人的认可。因为不管他们认不认同,我都将是和你白首到老,甚至生死不离的那个人。”

    弘晖静默了会儿,问道:“是额娘的意思?”

    砌玉一点点掰开他紧握的拳头,微叹了口气道:“你很清楚他们的顾忌是对的,不是吗?所以请别让他们为难,也别让我这么快有机会替你娶妻纳妾,看着你和别人生儿育女。”

    弘晖确实很清楚,所以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背过身,心里很不痛快。砌玉拉了他躺下,盖上被子后,小声问道:“不高兴?”

    弘晖伸手抱住她的腰,将头埋在她颈间,很是懊恼地道了一句:“可恶,一辈子就这一次……”

    砌玉闻言一愣,但她很快想起那拉氏的话,不觉苦笑起来。

    “一辈子就这一次吗?那是我的一辈子,还是你的一辈子?”她低语了一句,像是在自问,又好似只是在莫名感概。

    弘晖抱在她腰间的手一紧,他道:“你希望是谁的?”

    不想骗他,所以没说话。

    房里安静的只有两人的心跳声在加速,而掐在她腰间的手从十指紧扣,已变成慢慢发抖,砌玉能明显感觉他有些慌,她突然觉得,也许自己的答案,也会是他想要的。

    “我希望……是我们两个人的一辈子。”

    弘晖听到想听的答案,他一把将砌玉的脑袋按到心口,如上次一样恶狠狠地警告道:“魏砌玉!记住你所说的话,如果你忘了,我会让你后悔的。”

    砌玉低笑了声,然后她缓缓伸手抱住身前这个还有些孩子气的少年,好一会儿后,她道:“等过了年,选好圆房的日子,我们自己办个特别的婚事吧?”

    “好!”弘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心口处几乎溢出的满足感,让他恨不得明日就是来年。

    有了期待,年末的日子也就过的很快,转眼间便到了年宴。

    连续三日大宴。除了第一日是家宴,后两日都君臣家眷宴席。砌玉虽然是新晋人员,但因为今年还有十五阿哥胤禄的嫡福晋和皇子长孙弘皙的嫡福晋出场,她并未受太多关注。

    好在她也不喜出风头,没人关注,她也乐得不用虚与委蛇地去应付。

    不过虽说砌玉不觉得什么,别人却不这么认为。有人看着她受冷落,便觉得这是机会,于是便有了郭络罗格格拦住她晓以大义,动之以情。

    “你凭什么让我让位子?”砌玉看着青春逼人的郭络罗格格,莫名觉得这货生错了时代,否则依她这厚脸皮,放在清末,八国联军都攻不进圆明园了。

    郭络罗格格端着她那刀枪不入的厚脸皮义正言辞地回答道:“我比你爱他,而且我们两人的身份很相配,他娶了我,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你说你爱他?!”砌玉低笑了一声,然后看着她冷着脸道:“如果今儿大阿哥咽了气,我连一秒都不会在这世上多待便能去随他,你能做到吗?如果明儿他一无所有,身无分文,我脱了这一身,赤脚都会陪他走天涯,你能做到吗?郭络罗格格,爱从来不只是说说,你连这都不懂,说什么比我更爱他。”

    今年刚满十四岁的郭络罗格格闻言,有些懵,不过依然强词夺理道:“就……就算我没你爱他,那我也比你强,至少我阿玛是廷统军帅,能帮到他,而你一个孤女却什么都帮不到他。”

    “笑话!晖儿就算不靠女人的裙带关系,也一样是顶天立地男子汉,出侯将相,保家卫国,他半点不会比别人差,所以,请别侮辱他!”

    郭络罗格格出身名门之后,又是皇亲国戚,哪儿听过这话,顿时有些怒:“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走运先占了一个位子,要是没有你,我就会是他的福晋。”

    砌玉冷笑,“你说错了,要没有我,便也不会有其他人。而你今天能站在这儿和我说这话,也不过是你比我想象的更为厚脸皮而已。”

    郭络罗格格这次真怒了,她抬手就往砌玉打去,却在半程被人抓住手,毫不怜香惜玉地甩了出去。而她没防备,鞋子一歪,便直挺挺倒进假山旁的小池子里。

    在水中扑腾了两下,呛了不少水,好不容易摸到岸边,又被人踢进了小池子。她正想看看谁这么不要命,便听见岸上弘晖好无辜地说道:“小玉儿,我没打女人,是她自己往我脚上凑的。”

    砌玉颇无语,忙拉了人走开。

    担心郭络罗格格爬上岸后找事,或纠缠不清,两人出了御花园的假山,回到前殿同四爷说了声,便先回了府。

    一路上弘晖很高兴,砌玉被他牵着手,也莫名很高兴。

    到了府上,弘晖突然拉着砌玉的手悄悄道:“小玉儿,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给我听好不好?”

    “咳咳……”砌玉猜到他听到了,但当着面再说一遍,她觉得很囧,也很矫情,所以干咳了声,便想推开他关门。

    弘晖扯着她的一截衣袖不放,眨眨眼道:“你就再说一遍嘛,我想听啊。”

    拉扯了半天也抽不回袖子,砌玉很无奈,想再说一遍,却正好看见绿锦端了热水走过来,忙死命扯回袖子,将人推了出去。

    弘晖恶狠狠瞪了眼不识趣的绿锦,然后不死心地看向似要关上房门的砌玉。

    砌玉扶额,她很没好气地说道:“行了行了,初八那天我会再说一遍的,你快回房去休息,明儿还有得忙呢。”

    初八,那不就是圆房的日子吗?!

    初一的时候,他特意威胁选日子的人挑得靠前的好日子,今儿才是初三,早知道就不挑好日子,直接威胁那谁选初四的。

    失算!

    作者有话要说:35章

    圆房的日子一选好,府上忙起大的,安乐园忙起小的。弘晖被推到前院忙,不准参与园里的事。初七的时候他好不容易从前院抽身去见了砌玉口中的策划人弘昀。

    当时弘昀正在看砌玉给他的证婚词,见一脸憋屈的弘晖走进来,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道:“不用看,没有你的证婚词。”

    弘晖停下翻宣纸的动作,脸跟着黑了下来。本来被排除在小婚事外,他就很不满了,砌玉竟然还把他的那部分删减掉,太过分了。

    弘昀微微抬眼,见他似要去找砌玉,这才慢吞吞地又道了一句:“不过,我研究了下,又把你的证婚词写了出来,毕竟这样对嫂嫂才算公平。”

    弘晖接过弘昀手里递来的两份证婚词,看着上面男女双方相对应的证词,一把拍在他的肩头,赞道:“厉害啊,这都能弄出来。”

    弘昀伸手推上被他打的有些下滑的眼镜,一本正经地道:“当然厉害了,你也不看看谁教出来的。”

    “喂喂……你别在我面前显摆,否则我可不保证又会干些什么。”弘晖一直对当年砌玉给弘昀做人工呼吸的事耿耿于怀,加之这些年砌玉几乎什么都专门教弘昀,更让他不爽,为此他没少在背地里给弘昀穿小鞋。

    “嫂嫂曾和我说过,她预知不了我的未来,也参与不了我的人生,但她希望尽自己的力量让我即便跳出这个圈子,依然能遨游四海。她教了我很多东西,不为让我出侯将相,不为让我名扬天下,只为让我能好好活着。”

    弘昀拿下有些模糊的眼镜,轻轻擦了擦,然后继续说道:“大哥,你知道吗,她懂的,有时候让我觉得把她困在这一方小宅里,整日应付你我的生母,照顾你我的姐弟妹,都是一种屈才,但她却甘之如饴……她对你所有的姐弟妹好,不惜性命,却只在我们安然无恙后抱着你失声痛哭,和你说,还好,还好你还活着。”

    弘晖缓缓放下手中的证婚词,弘昀重新戴上眼镜,眼神清明,他看着眼底满满柔光的弘晖肯定地问道:“你也猜到了吧?”

    弘晖嗯了声,低着头用手轻轻摸着证婚词上的那三个字,许久之后才道:“宋姨娘难产那日,素珞因为缠在她脖子上的脐带剪迟了一秒夭折的时候,我死了。那时候魂体飘了出去,见着一只被雷劈得漆黑的兔子,它爬着去按了一个八角台上的按钮,然后便有个什么东西罩在了府上。时间倒回了一秒,小玉儿剪了脐带,素珞得救,我没死。”

    “原来……你也知道,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有那一秒的记忆呢。不过你一定不知道,你咽气的时候,嫂嫂也没了气息。”这一秒的记忆压在弘昀心里太久,能有人分享,他很高兴。

    弘晖确实不知道这事,当时他莫名死掉,魂体直接被手腕上的瓷螺饰品拉扯走。最后那只被雷追着劈的奇怪兔子按启了一个按钮后,他便被带了回去。睁开眼的时候,正好是砌玉剪掉了素珞脖子上的脐带。

    “生死同命,人世间最长情的誓言,她从不只是说说。大哥,请一定要对嫂嫂好。若有一日让我知道你负了她,我一定会回来带她离开的。”十二岁的弘昀,向来温吞,书卷味甚重的弘昀,他第一次说话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阴冷。

    弘晖冷下脸,“你没这个机会。”

    “我期待。”弘昀略敛眼帘,语气已然恢复如常。

    剑拔弩张过后,弘晖缓下语气问道:“真要走?”

    该说的说完,该担心的也得到保证,心无杂念的弘昀拿过一本书,一边翻,一边道:“初十过后吧,得等郎世宁大人办好物什才能确定下时间。”

    弘昀要出海,去别国驻守学习的事,弘晖还是今儿无意间听皇长孙弘皙提起的,当时都没当真。如今听他亲口说,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这事……你还没和小玉儿说吧?”

    弘昀头也没抬,继续翻着书,道:“嗯,明儿是她一生就一次的好日子,想等过了再说。”

    “二弟,如果那儿不好,就回家。”弘晖走过去,摸着他脑袋,不觉感慨时间飞逝,当年那个小小书呆,如今也长成一个有担当,有魄力的少年了。

    弘昀翻书的手微顿,他轻抬眼眸道:“大哥,你知道你多久没摸过我的头了吗?自我落水,嫂嫂救了我之后,时近八年。”

    弘晖收回手,干咳了一声,正准备说话,便听弘昀又道:“小心眼不是一种病,但他充分说明了一个男人怎么都长不大,且幼稚的事实。”

    “弘昀!!”小心眼的男人恼羞成怒。

    弘昀抬手把证婚词挡在他伸来的拳头前,那人急忙止住动作,小心翼翼地收起征婚词,深怕暴力之下将其被撕毁了。

    当他收妥,抬头看弘昀的时候,人早没影了,弘晖笑骂了句:“臭小子。”

    初八,正式的规矩行完,天已经大黑。

    两人回到安乐园,弘昀和怀珞便把大门锁起,开始属于他们的小婚礼。

    怀珞把事先准备的捧花递给砌玉,牵着她缓缓走向临时搭建的主台,身后弘时扯着她长长的披风下摆充当花童,小弘历没人抱,爬着追上他家三哥。

    主台上,弘晖目送她走来,他伸手,握住她的手,然后两人同时转身面对充当神父的弘昀。

    弘昀对砌玉说:魏砌玉,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砌玉回答:我愿意。

    弘昀又问弘晖:爱新觉罗弘晖,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弘晖回答:我愿意。

    “我们见证你们的誓言,请宣誓。”弘昀让让手,示意开始宣誓。

    弘晖面对砌玉拉起她在颤抖的右手,说:我以天地的名义,郑重发誓,接受你成为我的妻子,从今日起,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他放开她的手,等她来牵自己的手。

    砌玉莫名眼眶酸涩,似有泪出。好一会儿,她才用双手拉起那人的左手置于心口,说:我以天地的名义,郑重发誓,接受你成为我的丈夫,从今日起,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哪怕是死亡,也绝不抛弃,不放弃。

    两人交换了手上的瓷螺手链,弘昀倒了声礼成。砌玉转身,将捧花扔出。

    身后,怀珞下意识接住那捧花。砌玉在弘晖怀里,看着她,直觉好似时光倒转重现,一如多年前,李怀说要她幸福,她答应了,便也……幸福了。

    两人的主卧最终选在砌玉房里,弘晖坚持的。小婚事一结束,弘晖就过河拆桥地赶走了所有人,弘时本来不想走的,也被弘晖叫暗卫强行架走。

    他有些迫不及待。

    因为都是第一次,两人上了床,愣了半天。最终还是砌玉觉得不好意思,起身熄了灯,过来帮他宽了衣。最后怎么亲上的,她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身上的温度莫名地高了起来,而他滚烫的身子也顺势压了上来。

    弘晖更深的吻着她,舌尖滑进她的口中贪婪的汲取着津液。砌玉浑浑噩噩的回应着他,伸出舌尖与他的相抵相扰。两人的肌肤紧紧地贴着。弘晖的吻从她的唇她的脸,慢慢滑向她的耳骨她的脉搏,直至她的胸前……

    弘晖低下头一口将它含住,吮。吸着,砌玉微微眯着眼,不觉逸出难抑的呻。。吟。

    砌玉感觉很奇怪,下意识动了动被压制的腿,却正好蹭在了他的坚。。挺上,那硬度让她顿时懵了。弘晖微抬起头,闷哼了两声,握着她胸前的手慢慢下移,分开她的膝盖,下。。身跟着嵌进两腿之间。接着他的唇又侵略到胸口,砌玉被他吻的昏昏沉沉,更懵了,等再回过神来,衣物已被他全扔到床下。

    弘晖吮啜揉捏她胸。。乳的同时,另一只手也滑到到腿间摸索着。砌玉嘤咛着,身子忍不住扭动起来。他手指在谷口逗留了一会儿,感觉有些微湿意,动作不仅大了起来。

    他试着用早已肿。。胀到不行的下。。身往里面捅,无奈弄了几次都没成功。砌玉被他弄得有点痛,睁眼看去,虽然看不到他涨红的脸,却能清晰感到他的汗一滴滴的落了下来。

    “你……你到底会不会啊。”砌玉欲哭无泪,没经验果然害死人,再这样被他捅下去,明天她别想合上腿了。

    弘晖气喘吁吁的趴在砌玉身上,颇为委屈的说:“我……我找不到嘛……你也不帮忙。”

    “我……我败给你了。”砌玉无语,都没听说过干这事,要人帮忙的。

    想着早晚都要经历这事的,与其让他胡乱捅下去,不如她自己动手,省得受伤。如此一想,砌玉红着脸伸手,执着他的硬。。挺,放于穴。。口,那里已是湿漉漉一片。然后拉过他的手去摸那片暖湿,觉出他已领会,慌忙收回自己的手……

    他的坚。。硬挺进紧缩的甬道,随即一阵剧痛,砌玉倏地咬紧下唇,指甲深深的掐入他的双臂中。而弘晖好似早被欲。。望磨去了意志,身躯剧烈的摆动着,伴随着他激烈的喘。息和沉重的呻。。吟,砌玉下。。身痛得快要痉挛了。

    强忍着弘晖生涩动作所带来的疼痛,只到慢慢适应。砌玉尽量放松了身子,让自己跟上弘晖的动作。慢慢地她清澈的眸中,染上了情。。欲的烟雾。

    许是感觉到砌玉的变化,弘晖不仅又加快了下。。身的动作。一声呻。。吟从砌玉口中逸出,她双眸迷离,很是难耐的唤了声:“晖儿……”

    就这一声近乎催。情的叫唤,弘晖仿佛受到鼓励一般,动作一点点加快,一点点地加深。

    不一会就听他发出一声低吼,伴随着砌玉浑身痉挛般地抽搐,他将火烫的爱。。液全部洒了进去。然后他脱力地趴在了砌玉的身上,一下一下地轻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