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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羽快斗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又魔术似的变出几张纸条和图画摊开在上面,边摆弄边跟围过来的众人道。

    “我在那里打探了许多消息,后来把这边发生的事情串联在一起,分析出了一个可能的结论,但我不知是否是真的,所以现在,我把我看到的和听到的一些事情同你们讲讲,如果你们也猜出跟我一样的结论,那就说明……可能是真的。”

    “……这张弹唱箜篌图是之前我拿给小月看过的,当初是因为我家里盗取了这张图而这张图上的人跟浅川夫人一模一样,我才跟小月有了之后的交际。结果因为这幅图,我在找到图腾的地方知道了画里的人到底是谁。”

    锥生道:“跟那个人有关?”

    “传闻上古时期,他们曾经一起帮那里的百姓渡过苦厄灾难,后来因为某些原因,那女的死了,之后这个也不知所踪。

    我曾拿画像问过当地的老人,大部分的人都说不知道,但有一个人跟我说了句‘这模样挺像女魃。’而当初跟那人在一起的女子就是女魃,一开始我没听明白什么意思,专门去查了些典故才知道了这些……

    传说他还能呼风唤雨,使天地变色,甚至有人说,若是哪里干旱,只要祭拜他就能下雨……

    给你们看的图腾就是他的标志,我在不同的地方发现了很多……

    他要让小月和迹部结婚可能跟一种古老的咒术有关,阴年阴月和阳年阳月结合生出的孩子的血脉,能够具有镇魂安魂什么的功效……”

    随着快斗一点点将事情讲完,众人的面色愈发暗沉。

    他说的话头头是道,甚至把为何会有这样的结论分析出来,结合之前发生的事情,没有人对他的话产生怀疑。

    对方的强大,是他们不可估量的,可为了在乎的人,他们势必要跟他斗上一斗!

    杀生丸站起身,原本的休闲服在瞬间化成了他在战国时的白色和服和铠甲,绒尾无风自动,脸上的红纹在那清冷的金眸下,愈发妖冶瑰丽。

    他唇瓣开阖,将之后的事宜分派下来,“黄濑,你去浦原店里前往虚圈告知晴明所有的事情;剑心和斋藤留下来负责跟大家联络,顺带照看家里的双炽;其余的人一起出去找那人的所在地,寻到后先联络,再计划接下来的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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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圈内,乌尔奇奥拉看着蒙头冲过来的黄濑,眨了下眼,微微侧开身形,让人直接从身边撞到了墙上,蹙眉,“何事?”

    “嗷……痛痛痛啊……”黄濑捂着头,纠结地看向他,“你就不能拉住我吗?”

    乌尔奇奥拉大大的墨绿色眼珠微眯,移开视线没有说话,一副懒得理他的模样。

    “好了好了,不跟你计较了,晴明在哪儿?我要找他。”

    “他说这几天是关键,不能有任何闪失,我在护法。”

    “……”黄濑就算心急如焚,这时候看向一脸面无表情的人也抽了抽嘴,“是关于夕月的事情,她被那人抓了!”

    听到夕月的名字,乌尔奇奥拉的表情这才有了一丝变化,他歪头回想了下之前晴明对自己的交代,微挪开脚步,抬手在墙面上的几个地方轻敲了几下,一个黑洞便出现在上面。

    回头对上黄濑吃惊的眼,淡淡道:“跟我来。”

    走过一条长长的黑洞隧道,眼前霍然开朗起来。

    百平米的大厅由四个宝蓝色的水晶柱支撑,光滑透明的地板能够直透下去看到蜿蜒虬结的古木碎石。

    晴明闭眼盘腿坐在大厅的正中,四周摆放着符咒器具,偶尔一两个悬在空中,沉沉浮浮,从内里散发着不同颜色的光芒。他呢喃咒语的声音微弱如净音梵唱般低柔悦耳,划开这围裹的白色光团,穿透气流,清晰地传入两人的耳中,将黄濑本就烦躁的心情瞬间抚平。

    看着这样繁复的阵术,黄濑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干扰,毕竟听说打断咒术的话,施咒的人会被反噬。

    还是乌尔奇奥拉无所顾虑,直接开口冲还在吟唱的人说道:“晴明大人,黄濑来找你,他说女人被那人抓走了。”

    坐在正中施咒的人的身形未动,只几不可闻蹙起眉。

    他吟唱的速度骤然加快,手上飞快地打着结印,随着阵法内的光芒越变越强,一声似吼似鸣的叫声从里面传出,而后促然消失。

    晴明收了法诀,霍然睁眼,看向立在不远处的两人,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黄濑把夕月可能被抓和快斗带回来的消息一并告知与他,见对方听了后默不作声,有些心急地说道:“晴明,怎么办,月月会不会有事!?”

    “先别自乱阵脚。”晴明收起阵中的符纸放入怀中,对两人道:“你们先出去,我要占卜一下,待观了天象再出去找你们。”

    黄濑知道此时急也没用,他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晴明的身上,见他这样说,只要压下心头的焦躁,和乌尔奇奥拉一并离开了这里。待两人消失在黑色隧道里,晴明这才卸下伪装,苍白着脸半跪在地上,捂住胸口喷出口血。

    缓和了几分钟,他擦干净嘴角的血渍,舀出卜卦的饰物,默念了几声后将它们散撒在地上,重复三了次,他眸色微凝,喃喃。

    “大凶之兆,异变,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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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月呆坐在大厅里许久,这才扶着墙缓缓起身,凝着已经暗黑下来的天,她一步步朝休息的地方行去。

    卧房里很简陋,只有一张榻榻米和被铺,再无其它。

    因着身体的原因她直接躺到床上闭眼,此刻她需要静下心好好想想之后的行动。她不是那种别人欺负到头上都不知道反击的人,就算那人再厉害再强势,她也不信他没有半分弱点!

    不过看到这人的表现和行为,应该是对他们的事情了解的不多,也就是说他本身有几分自负或者无谓,之前听他说过的话,就像是这世间没有什么东西能奈何他一般。

    如此,若是晴明他们来找自己,也许能打他个措手不及。

    接下来便是关于魂魄的事。在他知道她的魂魄不是原先那个时,竟像是要直接利用她的魂魄做什么,导致3天后要把自己杀掉,也就是说,他现在已经有了另一个计划而不需要迹部的辅助,至于他口中的‘破日’,似乎关系到时辰日期的样子。

    要问她现在怕不怕死,她倒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不知为什么,就算知道对方的强大,她还是相信着那些人,那些愿意放下许多陪在自己身边的人们。

    第二天,夕月早早醒来。

    出了卧房就见那人坐依旧一身青衫长袍坐在屋外的沿廊上,手里刻绘着什么。他也没有回头,就那么淡淡吩咐道:“把桌上的果子吃了。”

    夕月这才看到桌子上有一枚鸡蛋大小的暗红色果子,她抬眼瞟向那人,将果子那在手中颠了颠,道:“是什么东西?”

    她可不认为这人会给自己吃什么好东西,甚至是她也没指望这人回答自己,可偏偏,他似乎心情很好,还真就回了她,只不过说出来的话,让夕月极度不爽地皱起眉。

    “剥离你**和灵魂的东西。”

    真当她是小白鼠了?!

    正当夕月想要捏爆手里的东西时,那人的话幽幽传来,“你想要毁了便毁了,我这里还有很多,但你要想一想毁掉的后果,那两个人现在还在我手上,若是你不听话,我便每天当着你的面折磨折磨你的情郎。”

    那人转过头,就对上了夕月愤恨的眼,直言道:“发效期是三天,三天后你才会脱离**,不要担心。”

    昨晚想的所有念头在这人轻飘淡絮的话语中被抛诸在脑后,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让她心头的怒火燃成一片火海。

    她平生最恨被人威胁,之前被某些人威胁时都被她反了过去,就连玖兰枢的那次也是因为两人之间的互利互惠才能忍下,而如今,她夕月真要做一个听他话,而后把自己的性命拱手交出去什么都不做的人吗?!

    倏地,她想到了和杀生丸在西国宫殿里的快意厮杀;想到了幕末那年,近藤局长自缢时的一声‘武士精神长存’;想到了吠舞罗那群家伙,在暗夜的静谧下,一声声坚定又热血的叫着‘no blood!no bone!no ash!’。

    这一刻,她就是想要试一试。为了那些人教会自己的所有,为了那些人带领自己领略了不同风光,为了那些人永远对自己的信任。

    退避躲闪,不是她的风格,她宁愿直流而上,用肉躯拼杀出一条血路!

    扔掉手里的果子幻出斩魄刀,覆上了吠舞罗的白色火焰。她敛下眸光直接发出了卍解的技能,黑色的隧洞,白色的光芒,在瞬间相撞成一片绚烂的激流。

    被她幻出的式神一个个在那人手中摧毁消散,破道的束缚没有丝毫作用的从他身上弹开,阴阳术的攻击只堪堪灼烧了他的衣摆,能吞噬所有的黑洞被他用更浓厚的力量反噬,而后化成一股股水弹撞向她身上的白色火焰,带起一片血雾。

    近身攻击是她的拿手强项,打到最后,只有理智存在,不想要放弃不想要失去,因为她似乎在这里找到了可以让她安心的所在和人。

    战,不是为了败,而是为了生的希望……

    呐,晴明,虽然我每次都叫你狐狸,但其实你对我一直很好很好,风华绝代的你,奸诈狡猾的你,常噙着狐狸笑的你,我通通喜欢,因为在你身边,我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温暖和安心。

    呐,杀杀,你那么清傲华贵的人,却愿意为了我的一句话甚至用灵魂驻守西国五百年,当那次看到你冷漠转身的时候,我却读懂了你的寂寞和无奈,我想你能褪去清冷,笑着看世事浮沉。

    呐,阿司,如果你知道我这么做了,也一定会支持的吧,你一直一直都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在新撰组的时候,我偷偷看到你哭了,所以,原谅我这一次的任性,因为我也跟你有相同的希望。

    呐,阿凉,你永远那么欢乐又阳光,每次看到你,我就像看到了春日里的阳光,暖暖的,直袭心底。我喜欢看你的笑,那么纯真又无暇,仿佛什么在你眼里都不会影响你的开心。

    呐,鼬,你背负了那么多,终于放下了所有陪着我回来了,看着你恢复到我们初见时的模样,我很替你开心,虽然偶尔你会说几句教训人的话,但我一直知道,你的关心和爱护。

    呐,零,吸血鬼的印记已经消除,这一战,你胜了自己的**,再也不用害怕曾经的噩梦,自此后,你也不会是一个人孤单而活,你的身边,会有我,会有我们。

    呐,尊,谢谢你的吠舞罗,谢谢你让我拥有了那么一段肆意又欢乐的生活,不论世事变迁了什么,在我的心中,你永远都是那个张扬又不羁的王者之尊!

    大家……大家……

    她的眸子已被自己的血色模糊了一片,但看到那人身上似乎也被自己染了点颜色,还是开心地笑了出来,被那人不耐地抽飞到墙上,她的喉头涌出一股血,在那人飞立在空中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时,冲他扯唇一笑,抬手将风华直直刺入自己的胸口。

    那人瞳孔倏地收缩,匆遽飞到她身前,抓住了那柄已经没入半寸的匕首。原本深邃如星河流萤的乌瞳霎时淬染了滔天的怒意,眼底阴森冷鸷如针芒直刺入她的皮相没入骨髓。

    咬牙切齿的话语自他抖动的唇瓣溢出,“你真的很想惹怒我吗!”

    一字一句,昭显着说话者的愤怒和生气。

    夕月没有因为他的生气而害怕,反而冲着他笑了出来,理所当然道:“就是想要惹怒你啊……”

    因为我等这个时机……太久!

    匕首促然消失在他的手间,随之而来的,是腹部的一阵钝痛。

    他诧异垂首,就见一柄红蓝相交的蛇纹刺刀洞穿了自己的身体,有红色的血液顺着伤口流出,让他呆愣在原地,连那柄刺刀消失后幻成两个人形,将已经虚脱的夕月带离了他的攻击范围,他都没有发现。

    “女人,你怎么样!”“小月牙,还能支撑下去吗?”

    “呼……我终于……领会到卍解的……另一种……形态了……呵呵……以后风华……就不能……老说我……偷懒……”

    风华眼睛一红,别过脸去,头一回没有在嘴上反驳。

    星曜搂着怀里的人,眼底晦暗不明,卍解的形态消耗了她太多的灵力,只不过这也是他第一次发现,原来经过另一种卍解后变了个模样的她,会如此美丽,美丽到让他心疼。

    “你……你们!”那人的怒火已到了极限。

    原本是个难得晴朗的天空,突然涌起乌云,滚滚的震震雷声,伴着骤然变黑的天幕,划过几道闪电直击地下,砸出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窟窿。

    那人三千发丝逆风飞扬,在这渐黑的好似错乱了的时空里,散出幽幽冥蓝之光。

    夕月虽然模糊了意识,但眼睛还是不由自主看向发怒的人,对于不受光线影响的视力,在这样的黑色中也能看到对方被刺破的腹部,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如初……

    风华挡在夕月和星曜身前,手执一柄和他发色相同的红色长刃,宽阔挺拔的背脊,让夕月头一次发现,原来他也有这么可靠的时候。

    “……曜……他们……还有……多远?”

    她已经尽力拖延了一段时间,好想早些看到他们,可是脑中好像有好多好多的小虫子在不停的嗡嗡直叫,让她忍不住闭眼头疼到想要睡过去。

    星曜蹙眉看着她疲惫的脸,抬起袖子替她擦了擦脸上的血渍,“快了,别睡。”

    “唔……”她嘤咛一声,半敛着眸子,突然开口,“我好像……听到……狐狸叫我……的……”

    “小月牙!”见她没了声响,星曜一惊,忙拍了拍她的脸。

    还没等他再唤几声,他的后背突然一重,就见风华就从他背上滚倒在一旁,霍然回头,就见那人以睥睨众生的姿态浮在空中微动了动手指,他怀里的夕月就被一个淡蓝色的球体包裹住全身,悬到了空中。

    “你也要试一试吗?”那人斜睨着星曜,冷冷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还有一章,加起来1w2的字~大家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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