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柏武带着庄锦绣绕到章家的后门。
此时的后门没关。
他见后门里面没人,便在后门入口处的狗窝里面扒拉起来。
“武哥,你在找什么,这里的味道好难闻!”
庄锦绣扇着鼻子问到。
云柏武并没有立即答话,而是从狗窝垫的草垛子下面扒拉出来一大袋沉甸甸的东西。
“媳妇,这可是我们发家致富的基金啊!”
云柏武晃悠着那一袋子东西得意说到。
这是他今天凌晨在纳兰华雄的别院内,独自搜查罪证搜刮出来的值钱东西。
因为当时耳目众多,他不方便明目张胆带走,只能事后回来处理。
“发家致富的基金?武哥,你很缺钱吗?
要是你很需要钱,跟我说,我也存了一点私房钱。
还有以后我带过去的嫁妆,你要用也可以的。”
云柏武笑了,在庄锦绣脸蛋上亲了一口。
“还是我的媳妇最亲,不过你的私房钱和嫁妆我不能要。
但是,你可以入股,以后武哥要搞的项目,你可以按资金入股,用钱生钱。
锦绣,你除了嫁妆,还有多少私房钱?”
“也就不到20万两......现在已经有19万2000两了。”
妥妥的小富婆啊,庄锦绣有这么好的家世,长辈们又疼她,有这么多小金库也是自然。
要是加上她的嫁妆,庄锦绣怕是比他云柏武的私房钱还要多。
这个大股东必须拉入!
“走,我们去换银票去。”
袋子里都是值钱的黄金珠宝玉石和字画,换了银票更轻便,也不易被人发现。
两人就近找到一家钱庄,花了点兑换金,就把珠宝玉石全都换成了银票,足足有20万两白银。
云柏武看到那么多的银票,才知道原主这些年过得有多惨,是所有皇子中最惨的一个。
“回头得好好替原主犒劳犒劳这副躯体。”
云柏武笑着收好银票。
云柏武拿着那幅剩下未兑换的字画要走,钱庄的人叫住了他。
“这位公子,字画我们也算回收的。”
“那正好,省得我到处找店家回收。
你给个好价钱啊,不然我不卖的,这幅画老值钱了。”
云柏武递过字画,也不知道里面画的是什么,只是找到的时候是被纳兰华雄小心谨慎地用锦盒收纳着放在了暗格里。
他便顺手带出来了。
钱庄掌柜打开字画一看,随即看向云柏武的眼神便不一样了。
“这位公子稍等,我去找我们的鉴定大师过来看看。”
钱庄掌柜离开了好一会也没见回来,只是云柏武发现进出钱庄的人一个都没有了。
就连正在办理业务的客人也被悄悄驱逐出去了。
“锦绣,你带了兵器吗?”云柏武低声问庄锦绣。
庄锦绣摇头。
“武哥,我的剑还留在将军府呢。”
“赤手空拳你有多少胜算?”
“看跟谁打了,一般的人,赤手空拳我稳赢。”
庄锦绣刚说完,钱庄的大门便蓦然关上。
钱庄掌柜带着一批壮汉从后厅涌了过来。
“纳兰公子和刘师姐就是你害的吧!”
钱庄掌柜劈头盖脸就质问云柏武,脸色也一改之前笑眯眯的做生意之态,换成了一副冷冰冰的杀手面孔。
“刘师姐......”云柏武故意问。
“就是天香阁的老鸨,她是我们天山派的大师姐。
你杀了她就是跟我们天山派作对!”
云柏武“哦”了一声。
“原来那老鸡婆是你们的大师姐,那你们岂不是小公鸡。
来来来,让我看看你们阉了没有。
在我们老家,小公鸡都是要阉过了,长大后才比较长肉,也不会像你们这样横冲直撞惹事的。”
庄锦绣疑惑看向云柏武:“武哥,你还有老家?”
云柏武赶紧狡辩:“哦,嗨,我娘亲的老家,我很小的时候听她说的,我还有印象。”
其实,云柏武说的是他穿越前的世界的事情。
钱庄掌柜直接亮出一把弯刀,怒喝:
“小子,一直听说你是个痴傻无脑之人。
今天看来,也确实不过如此。
你还有一张贱兮兮的嘴巴,看刀,受死吧!”
钱庄掌柜挥舞着弯刀就向云柏武冲过来。
“说本王嘴巴贱兮兮的,我看你更贱!”
云柏武说完,便赤手空拳去迎战。
其余壮汉则兵分两路,一路夹击云柏武,一路专攻庄锦绣。
庄锦绣一拳头敲掉座椅的把手,当武器护在身前。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钱庄掌柜和所有大汉都跪在了云柏武身前,抱头求饶。
“大爷,武爷,饶命啊。”
“我们以后不敢了。”
“二皇子,是我嘴贱,我才是最贱的人。”
......
云柏武坐着听几人求饶,伸手挖耳朵说:“这些话不中听,说点好听的。
本王现在耳朵痒,本王耳朵痒起来,可是见人就打的。”
于是,钱庄掌柜便带头夸起了云柏武:
“二皇子你是万金之躯,你是人中龙凤,你高大帅气,你金枪不倒,你勇猛无敌,你......”
云柏武呢喃:“说得都对,本王确实很帅,也是金枪不倒。”
“二殿下你又帅又壮,别说姑娘们了,就是我见了你都想......”
一位不怎么会夸人的壮汉还没夸完云柏武,就被云柏武一脚踹在胸口,倒在地上,甚是狼狈。
“本王对男人不感兴趣、不玩断背山。
想也不可以,想也有罪!”
被云柏武踹了一脚的大汉,委屈地趴在地上哭了。
云柏武眉头一皱,又说:“你不看本王,分明就是存心不良。
滚,在这屋子里滚一遍。
不,是几十遍,滚到让本王满意为止。
还有你们几个也是,也一起滚。”
随后,屋内的画风一转,变得很滑稽。
只见几个高大的汉子在地面滚动,活脱脱的就是肉球滚动。
云柏武拿起那幅字画走向钱庄掌柜。
“看看,值多少钱,兑换了本王得走人了。”
钱庄掌柜的眼睛青紫肿胀,颤颤巍巍接过字画,竖起了五根手指。
“五万两!哈哈哈,好,成交!”
云柏武装疯卖傻式地自说自话,没问清楚便自己敲定了卖价。
钱庄掌柜哭丧着脸解释说:“不是,二皇子,是500两......”
云柏武未等他说完,便脸色一沉,刀人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钱庄掌柜。
“到底是多少钱?”
“呜呜......没错,就是五万两白银,我现在就去给你拿钱。
呜呜呜......”
钱庄掌柜不敢再狡辩,因为他打不过云柏武的拳头啊。
要想活命就按对方开的价钱给就好了。
钱庄掌柜抹着眼泪,掏出钥匙去柜子里取钱。
云柏武低头看向那幅盖有“纳兰华雄”印戳的字画。
切,不就是一副狗男女谈恋爱的字画,上面还写了情诗一首,纳兰华雄却珍藏起来。
这莫不是纳兰华雄的白月光吧!
不过,我能趁机敲诈......咳咳,是兑换5万两白银就成了,管他那么多干嘛。
突然,云柏武感到眼前的画面有点像......打劫银行!
不,是打劫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