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聿略微用力,两人这才分开,随即将手腕放在他嘴上,这次萧寒汐自动开始吸血,此刻他的味觉嗅觉都不好使了,完全凭着本能在吸血。
屋里灯光昏暗,外面漆黑一片,圆月隐藏在云层中,不见一点光亮
房中,萧寒汐已经能控制自己的四肢,可却没睁开眼,抓着安柏聿的手臂吸着炙热的液体,来对抗体内的寒冷。
安柏聿全身暴起的血管也不似刚才那样要迸裂的模样,他搂着萧寒汐,看他吸着自己的血。
过了很久,萧寒汐依旧不松口,而安柏聿却不敢让他再吸了,第一次虽掌握不好量,但这样应该是差不多了。
抬手想掰开萧寒汐,但他却死死吸住不放开。他本身武功高,此时用尽了力,握着安柏聿的手臂好似已经深深嵌着,根本掰不开。
用巧劲,安柏聿将自己的手从萧寒汐的手里挣脱,可萧寒汐却跟上来,闭着眼嘴角满是血,如同夜叉。
看他的模样,安柏聿来不及处理自己的手腕,歪头将唇送过去,萧寒汐果然顺势搂着他狠狠吻上,安柏聿趁机将手腕用准备好的纱布草草缠上,这边舌却已经被吻的发麻。
缠好手腕上的伤口,安柏聿反手搂住萧寒汐,微微用力将他压在床上,反客为主。
萧寒汐仍旧睁不开眼,他的模样像是喝醉一般,搂着安柏聿不让他离开。
本不想做什么的安柏聿被这样一直紧紧抱着不停亲吻,心里的那道闸瞬间崩解,猛的将萧寒汐托起,一手解开他的腰带,衣服瞬间散开。
事情在一瞬间转变,安柏聿从未想过今晚给萧寒汐缓解寒毒最后会这样,不过他并不意外,这一刻迟早要发生。
夜深人静,圆月也出了云层,光芒照着大地,深山中的宅邸中,一个房间里不时传出粗喘,给这黑夜添上了一丝异样的旖旎。
天边隐现鱼鳞云,喧嚣了大半夜的房间才安静下来,初起的金色阳光照在大地上。等高阳慢慢移至中空,外面温度升高,房里同样气温也高。
萧寒汐从梦中悠悠转醒,这一觉他睡的不安稳,腰和腿感觉酸疼,翻了个身,瞬间拧眉,缓缓睁开眼,入眼是紧闭的门窗,视线向下,地面是乱七八糟的衣服。
萧寒汐一诧,回头,出现在眼里的是安柏聿的脸,且他没盖被子,关键是没穿衣服。
肌理分明的身体让他很想摸一把,不过,此刻不是他去摸一把的时候,因为他自己在被子下的身体也没穿衣服。
挑眉,他感受到自己身体某些地方的不适,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动了动腿,酸软的,萧寒汐哼了哼,安柏聿在他迷糊的时候有些过分了。抬腿踢了踢他,正好踢在他小腿上。
安柏聿动了动,随即抬手搭在他的身上,瞥到安柏聿手腕上的纱布,萧寒汐抓过他的手到眼前,手腕缠着纱布,还有点血迹溢出,他流血了?
昨晚他到底用什么方法给她解毒?萧寒汐很是疑惑,虽然很相信他的话,也不过多去问,但现在看到他的手腕,不禁怀疑是什么方法?
“安柏聿?”推了推他,入手肌理分明,手感甚好。
索性也不拿开手,萧寒汐再次推他,“安柏聿,别装死,快醒来。”这个坏心眼的,瞧他那累的不轻模样,哼,自己才累好吧。
“别装了,得了便宜还卖乖。虽然你这是乘人之危,但我原谅你了。”捏着他胸膛上的肉,坚硬的让他捏不起来。
蓦地,他到处乱捏的手被一把抓住,炙热的体温,如同昨日。
“不是我趁人之危,是你一直抱着我亲,你看我的舌头,被你咬坏了。”安柏聿睁开眼,眸子晶亮,显然已经醒来有一会了。他笑着看萧寒汐,眼角眉梢带着一分火热。
“我不记得了。不过那些都不重要,现在我只想知道,你用什么方法给我解的毒,你的手腕为什么有血。”举起他左手,纱布上溢出的血清晰可见。
安柏聿不在意一笑,随即解开纱布,手腕上的伤口已经长差不多了,只余两排牙印,那牙印萧寒汐一看就知是自己的。
“我咬的。”萧寒汐扒拉两下,还真不知自己迷糊时有这个癖好。
安柏聿轻笑,“你不止咬,还吸我的血。”他微微一拉,萧寒汐就进了他怀里,什么阻挡都没有的拥抱又是另一种感觉。
“笑什么?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日后若敢沾花惹草,直接废了你。”抬起修长的腿搭在安柏聿腿上,动作霸道的很。
“我以后不会再毒发了吧?没想到解毒居然是喝血,你为什么不找别人来献血,非得喝你的。”喝血?他还没想过会有喝人血的一天。
安柏聿翘着唇角看着他,心情分外愉快,“也许别人的也好使,不过,喝我的血,你不乐意了?”说话时依旧微笑,只是看不清他的神色。
萧寒汐想想,“倒也不是,就是万一我失常把你的血吸光了,那你岂不是没命了。”
安柏聿不甚在意,“喝就喝了,没什么大不了,你好了才是值得的。”
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萧寒汐的肚子先发出声音。
安柏聿轻笑,“一会秦康他会带人过来,起来洗漱吧。”
随即,安柏聿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穿衣服,颀长又结实的身材让萧寒汐看的很赏心悦目,虽然他看着瘦,实际上每一块肌肉都暗藏千钧之力。
“满意吗?”安柏聿穿好了衣服,转身看着依旧坐在床上的萧寒汐,眉眼间都是愉悦。
萧寒汐诚实点头,“很满意。”
安柏聿弯身凑近他,扶着下巴轻吻一口,“满意就行,我也很满意你。”说着,视线往下,随后站直身体,转身离开,背影荡漾着开心。
安柏聿自房里出来,长廊边站着一人,黑色劲装,正是秦康。
秦康一看到安柏聿,立即上前,“公子,您没事吧?”
安柏聿淡淡的点头,“无事,庄园里怎么样了?”
“今日一早赫连浩大侠与他的未婚妻来了,他不知从何处听到的消息,得知萧大侠在这里的。”
安柏聿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尽管很轻微,但跟在安柏聿身边许多年的秦康自然看的清楚,“若公子不想回去,秦康自会招待,公子尽管在山上给萧大侠疗养身体。”他回去也会这么说的。
安柏聿淡淡的挥手,“不许人来打扰,那边你照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