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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锦言把车开到住所,拉着花品素搭了电梯到自己居所楼层,电梯门一开,就拖着花品素朝公寓门急急走去。

    “干嘛走这么快?我都要跟不上你了。”花品素个子比庄锦言矮67厘米,庄锦言大踏步的走路,花品素得小跑才跟得上。

    “我想早点回家和你坦诚相见。”庄锦言边拿钥匙开了门,边回头对着花品素似笑非笑。

    “坦诚相见?”花品素一愣,白天回家互相帮助?

    “我发觉我们还是缺少交流和沟通。”庄锦言勾起嘴角,一把把花品素抱起来进到屋内,用脚跟带上了门。

    “你想干什么?”花品素看着庄锦言那张不怀好意的脸,心里有些微不好的预感。

    “你说我想干什么?”庄锦言眯着眼,眼睛上下扫视着花品素全身。

    “下午不是说去公司的嘛。”花品素有种预感,今天他不会有好事,为了自己不好的预感,他连忙提醒庄锦言,现在是中午,下午他们还要去公司开个会。

    “我们交流过后再去公司。”庄锦言抱着花品素穿过客厅进入卧室,直接把花品素抛到了床上。

    被庄锦言抛到床上的花品素有点发愣,在他的印象里,庄锦言就跟他父亲一样是没有脾气的,对他无时无刻都是温柔,在庄锦言表白心意前以为是温和,表白心意后才知道是柔情,之后两人的相处中,庄锦言更是对他处处宠溺溺爱,花品素就是每天骑在庄锦言头上作威作福,庄锦言都是一副甘之如饴,今天不过就跟姓余的艳星多说了两句话,庄锦言脸色就一直僵到现在,花品素豁然发现,庄锦言原来不是没有缺点。他的心眼在某些时候很小。

    庄锦言把花品素抛到床上后,就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自己衣服,先是领结松了扔地板上,然后是松皮带脱长裤,西装衬衫,最后是内裤。

    【此处省略两千字...】

    花品素觉得自己在怒海中摇,又似在云端上飞,地狱和天堂的感觉交织,一会被抛向高处,一会又似落入深渊,不管哪种感觉,都是那种极限运动般的感受。

    花品素只觉得自己腰肢尾骨处已经麻木,而从麻木处爆发出的电流却在他全身游动,电得他脑子发昏,眼前发黑,等他能有自己意识时,才发觉自己满脸都是汗水,都是庄锦言脸上滴下的,而庄锦言正趴在自己身上喘气。

    “品素,这滋味太美妙了!”庄锦言声音低哑,极致来临,脑海仿如宇宙中的恒星爆炸。

    “哼哼!”花品素喉咙的声音终于能够发了出来,他现在身体已不是自己的,像散了架,得重新拼装才能使用。

    “我们亏死了!”庄锦言的声音里带着懊恼。

    “亏死?”花品素勉力自己睁开眼打量庄锦言,只见庄锦言一脸餮足模样,这叫亏死?明明是他一个人亏好不好,到现在他都动不了一下脚趾头。

    “这种滋味我们应该早点去享受,憋到今天,我们这一生不是少了好多次?永远也补不回来了!”庄锦言蹭蹭爱人鼻子,今天这般才叫做/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纠缠,感官刺激直接而浓烈,以前的互撸就是隔靴搔痒。

    “怎么就补不回来了?”花品素不懂,不想亏以后多做几次不就补回来?

    “傻瓜,以后再怎么多做也是以后的份额,以前少做就是已经少掉。”庄锦言现在身心愉悦,又对爱人开始宠溺死不偿命的好脾气。

    “....”花品素张着嘴,有这么个算法吗?那是不是每个人一发育后就得开始性生活才不叫亏?

    “以前亏了就亏了,我们以后不能再亏,这种美好滋味应该尽力去享受。”庄锦言订好以后床上幸福。

    “我可不可以不要?”花品素挪挪麻木的屁股,低低抗议。

    “品素为什么不要?你都舒服几次了,瞧,你的东西都在这呢!”庄锦言指了指自己小腹处的证据,花品素眼睛一瞄,好嘛,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花品素已经攀到顶峰几次。

    看着无言以对的花品素,庄锦言把爱人搂紧都怀里,砸吧着嘴回味余韵,今天在霍氏公司的一腔醋意终于消失。

    花品素从昏睡里醒来,房间里静悄悄的,大床上只有他一人,房间里原来弥漫的那股味道也已经消失,身下的床单和被子全部换过,自己也好似已经清洗过了。

    花品素在肚子发出了咕咕的声音后,才发觉自己很饿,他抬眼望向窗户,发现窗户外的光线暗淡,现在已经到晚上了吗?

    花品素和庄锦言是上午十点左右去霍氏投资公司参加开业典礼的,等庄锦言吃醋拖着他离开已经近午饭时间,因为庄锦言和花品素坦诚相见加强交流了一下午,就把午饭时间错过了。

    “哎呦!”花品素想起身去厨房找吃的,不想他动了□子,立刻就牵动腰臀那地方的疼痛。

    “品素,起来吃点八宝粥。”卧室门被庄锦言打开了。

    “滚!我要死了!”花品素头埋在枕头上哼哼,他的臀部整个是麻木的,觉得自己非常的委屈的花品素对着罪魁祸首撒气。

    “那我陪你一起死?”庄锦言轻笑着坐到床上,一只手伸到被子里,在花品素的腰部按摩着。

    “哼哼!轻点!哼哼!再重点!”花品素被庄锦言按摩得舒服了,便如小猫一样发出咕噜声。

    “是不是很饿了。”花品素被庄锦言按摩得再舒服,肚子了的饥饿还是在那里,庄锦言听到花品素肚皮里发出的声音,连忙询问。

    “是很饿!”花品素依然在那哼哼着,就是不爬起来。

    “那我盛给你吃吧。”庄锦言今天心满意足,对待爱人更加宝贝。他和花品素做完爱,在花品素昏睡时,已经把房间整理过,花品素身上各处都被他仔细清理过,花品素后面红肿的地方也已经上过药膏,被子和床单都已经扔洗衣机里洗干净,厨房煤气上的八煲粥已经煲得入口就化。

    “哼哼!”花品素觉得自己今天光荣负伤,庄锦言再怎么小心伺候都不为过,因此对庄锦言提议的要在床上喂粥没有拒绝。

    庄锦言把一直在哼哼的花品素扶了起来靠在床头坐好,到厨房盛了一大盆八宝粥进来,两人就在床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吃起来。

    “现在几点了?”花品素边吃着庄锦言送到嘴边的八宝粥,边问时间。

    “快晚上七点。”庄锦言看了下手表。

    “这么晚?今天下午的会怎么开的?”花品素懊恼,他竟然在床上睡了一下午。

    “没开,我取消了。”庄锦言老神在在。

    “没开?你什么理由取消的?”花品素斜睨着庄锦言,想知道庄锦言用了什么蹩脚理由。

    “我说你在霍氏吃坏了肚子,得在家里休息。”

    “我吃坏肚子?”花品素翻白眼,霍嘉许的招待宴他根本就不会吃,哪里来的吃坏肚子,他明明不是肚子疼,是屁股疼!“那你为什么也不去开会?”

    “我当然是留在家里照顾你!”庄锦言舔舔嘴,今天下午终于吃得痛快淋漓。

    “有没有把会议定在哪天开?”炎华公司这次会议很重要,要讨论好几件事。

    “定在了明天下午。”庄锦言的手仍然在帮着花品素按摩腰部,他寻思到了明天,花品素应该能恢复正常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走路一撅一拐的花品素被庄锦言的现代车送去去学校上课,花品素不自然的走路方式引起同学们的关系,面对同窗的关心,花品素只能不停编着谎话糊弄,心里把庄锦言狠狠痛骂了一顿,可惜罪魁祸首不在他面前,花品素在肚子里怎么骂都不解气。

    花品素在学校受到同窗的热心关怀,在公司更加得到关注。

    “品素,今天肚子还疼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第一个跑来关心的是花品素的姐姐花品朴,昨天听了庄锦言打到公司的电话,知道自己弟弟身体不舒服,花品朴就一连打了两个电话过去,两个电话都是庄锦言接的,庄锦言在第一个电话告诉她,花品素正在厕所,第二个电话,庄锦言告诉花品朴,她的弟弟已经吃药休息了。

    真实的情况是,第一个电话花品素在昏睡,第二个电话花品素还是在昏睡。

    “不疼了,昨天吃了药好多了。”花品素硬着头皮继续编谎话。

    “哎,只是拉了一天肚子,你的脸色就不怎么好了。”花品朴心疼弟弟,特别看到弟弟走路都不利索,更觉弟弟这次的腹泻来势凶猛,看来姓霍的和花家就是犯冲,弟弟去侦探下情况都会出事。

    公司的里人纷纷对花品素表示关心,只有黎嘉修,看到花品素的模样后,几个月没有微笑的脸上,有了抹笑意。他走到庄锦言身边,侧对着庄锦言耳朵低声祝贺:“恭喜心想事成,愿你们以后永远幸福!”

    “谢谢!”庄锦言看着黎嘉修消瘦的脸,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话,下个月,黎嘉修就要飞去美国,炎华准备在美设个分公司,黎嘉修将去任负责人。庄锦言以心比心,知道黎嘉修失恋的痛苦有多深,能一直撑到现在,庄锦言对黎嘉修是非常佩服。

    因为这次会议关系公司的未来,公司所有股东和公司高层管理人员都出席了。

    第一个讨论的是公司要买块地皮建造办公楼,因为炎华公司发展迅速,在商业区租用的地方已经不够使用,炎华必须有自己的地盘,买地皮建办公大楼的决定全票通过了。

    第二个讨论的是在美国建分公司,对于美国分公司的负责人选,庄锦言提名黎嘉修去负责,庄锦言的提名没有人反对,只有王靖神色不豫,投了弃权票。

    第三个要讨论的是炎华的闲散资金将在五月份进入股市,对于资金入股市,炎华的股东们意见不一,管理高层也提出很多疑问,公司的财物总监花品朴把股市的一些新动向一一列给了在座各位分析。

    天朝2005年五月的股市,因为四月底证监会宣布了启动股权分置改革,市场开始一轮基于价值回归的反转行情。

    “分析下来,现在的股市指数将是历史最低点,是我们进入筑仓的最好时机。”花品朴为了在会议上说服别的股东,恶补了股市知识,现在的花品朴,对股市已经有很大了解。

    炎华公司的股东和高层管理经过一番分析研究,认为现在股市指数在低谷是不用争论,炎华资金进入股市,亏的机率不高,而盈利的空间却很大,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