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看得入迷,若铭和若棋对视一眼:“姐夫,知鱼师姐是不是很漂亮?”
凤无鸣喉结滚了滚,压住心中的狂喜,对着两人浅浅一笑,不假思索。
“嗯,她一直都很美。”
在他这里,不管她什么容貌,都是最美的。
“还有别的吗?”凤无鸣期待看着若铭。
若铭点点头,教他滑动照片,凤无鸣看见了叶知鱼一张又一张的照片,每张照片她都很美,还有她静坐冥想的一些照片。
一张照片他要看许久,眼神温柔,心痒难耐。
照片再美,也没有她真人美。
每看一张照片,想要见到她的心就愈发浓烈。
凤无鸣过一会就照一下镜子,看他的脸色有没有恢复,等脸色变得正常,迫不及待起身。
“师姐,师弟,能不能带我去见她?”
两人点点头,带着他到叶知鱼门口,两人也没留在这里。
好不容易相见,两人肯定是要互诉衷肠的,他们杵在这里只能当电灯泡。
若棋和若铭都没有想要当电灯泡的想法。
凤无鸣抬手敲门,没有人理会,他紧张不已,一次又一次十分有耐心的敲。
叶知鱼这些天完全沉浸在书海里面,她按着脑仁
,将书放下朝着门口去。
也不知道今日是谁?
她不是说了没事别来打扰她吗?
回来的这些天,她竟是一次都没有梦到小九和小凤团,凤无鸣也不曾在梦里相见。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日日思念着三人,三人为何从不入她的梦?
难道是在怪她不告而别吗?
叶知鱼心脏抽痛。
都不愿意入她的梦,必定是在埋怨她将他们抛弃。
她也不想的。
叶知鱼将门打开,看也没看站在门口的人,低着头暗自神伤。
“叶知鱼。”低沉温和带着无尽思念的男声在头顶响起来,惊得她浑身一颤,以为耳朵出现错觉了,猛然抬头,不可思议的瞪大眼。
凤无鸣。
她在心里叫着男人的名字。
真的是他吗?还是她出现的错觉?
叶知鱼用手揉揉眼睛,重新闭上眼再睁开,男人依旧站在她面前,眼神柔情似水,深邃的双眼紧紧盯着她,炙/热而深情。
她张张唇,明明有千言万语,说出来却只有哽咽的三个字:“是你吗?”
手悬在空中,始终没有落在男人脸上。
她生怕眼前的男人是幻觉。
只要她一碰,凤无鸣就会消失。
凤无鸣看她
小心翼翼,心疼不已。
抬手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是我,好久不见,我的皇后,我来找你了。”
触感温暖,是实体的肉。
叶知鱼捏了捏,实质性的碰触让她欣喜若狂。
他没有消失,他还在眼前,这一切是真的。
凤无鸣来她的世界了。
他是怎么来的?
这些想法很快就让她抛之脑后,叶知鱼开心的抱住他,喜极而泣。
“凤无鸣,你真的来了,我好想你。”
凤无鸣将她抱紧,两人身体相贴,彼此感受着彼此身体的温度,却恨不得再抱紧一点,将彼此融入骨血。
两人抱了许久,念念不舍的松开,叶知鱼有一肚子的困惑,拉着他进房间。
“你怎么来的我这里?小九和小凤团呢?怎么没有跟着一起来?”
凤无鸣眼睛一直黏在她脸上,一秒钟都没挪开,余光看见了桌上全部都是书,想到若棋说得一些话,他不动声色的沉了沉眼,心疼她。
她一直在想办法回去。
叶知鱼准备去给他倒水,被他拉回坐在腿上,环着她的腰,他低声:“我不渴,让我好好看看你。”
叶知鱼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将脸凑在他面前:“看吧看
吧,让你看个够。”
她单手摸着他的脸:“我也好好看看你。”
凤无鸣轻笑低声:“看不够,一辈子都看不够。”
叶知鱼被他炙/热的眼神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她嘴角上扬:“我和叶二小姐的容颜一模一样,名字也一样的。”
“你就是你,哪怕容颜名字一样,我也分得清你们两个。”凤无鸣抓着她的手,看着她身上的短袖。
她们这里的衣裳,和他们的不同。
“你在我这里,是独一无二的,我爱的是你,和叶二小姐无关。”
叶知鱼雀跃,脸颊绯红捂着他的嘴巴:“我知道你对我的情意,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过来的?小九和小凤团呢?他们都还小,你不会把他们留下了吧。”
看她焦急担心,凤无鸣安抚:“国师将我送来的,小九和小凤团他们的一切我都已经安排好,你不用担心……”
他话还没说完,叶知鱼瞬间从他怀里退出去,有些激动:“我怎么能不担心?”
“小九和小凤团才几岁?你把他们两个留下来,我是不得不回来,那你也来了,他们岂不是没娘也没爹爹了吗?”
她想到两小团子没爹疼也没娘爱,可怜的
小白菜,叶知鱼就心疼自责。
她看着凤无鸣,脸上晦涩难懂,复杂又矛盾。
她想要凤无鸣来她这里,却也不想小九和小凤团失去娘亲不久又失去爹爹。
凤无鸣看她伤心,开腔:“小鱼,小九和小凤团已经十四了,不是几岁的孩子了。”
十四岁了?
叶知鱼惊讶。
明明她回来的时间也就才八天。
八天……时间差。
不同的时空有不同的时间。
她这里八天,在凤无鸣他们那里,就是八年吗?
季节也不一样,她穿着短袖,他身上的锦袍料子上好,却是早春穿的衣裳。
小九和小凤团已经十四岁了吗?
一切好像是梦,这么快两个人就已经长大成人了。
叶知鱼看着他的面容,皱着眉:“小九和小凤团十四岁,那你三十多岁了,你容貌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
凤无鸣摇摇头:“这事我也不知道,容貌回春了。”
叶知鱼留了一个心眼,还是想知道小九和小凤团的事情。
八年,这些年不知道他们三人是怎么过的?
她在这里只是过了八天,就郁郁寡欢,每天度日如年,都是折磨。
八年,他坚持了八年,该有多辛苦,多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