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馥咬牙,这次可不能再失败了。
她惊慌急切道:“我们先动手就能抢占先机,他们现在还没有对我起疑,沈雁柳贵为太后,凤无鸣没坐上皇位前,真正掌控朝廷的还是沈雁柳,她的势力还在,趁着他们没有任何防备造/反,必能成功。”
系统沉声,带着几分不快:“你没有任何准备就造/反,是想再死一次吗?”
“上次准备充足你都失败了,这次必须要做好万全准备。”
提到上次,文玉馥想到她惨死,心里对系统不快。
还不都是系统没和她说清楚。
明明说的是刀枪不入的金刚身,却还是让王小娥给破了。
现在每次提起这件事,系统就把所有的错误全部推卸在她身上,是她愚蠢。
文玉馥心头不爽,也不敢明面上说出来,只能够在心里埋怨,替自己辩驳。
“上次是我没有防备到王小娥,她的出现是个意外,这次我不会再对她毫无防备,也不会再轻敌,我同你联手,所有的一切都唾手可得。”
系统语调没有变:“有我在,你慌什么?”
“暂时按兵不动。”
系统说完就消失了。
文玉馥揪着被褥,心绪不宁。
按兵不动,她等得
及吗?
系统都快要被发现了,如何让她不慌张?
文玉馥紧紧抓着被子,手指将被褥捏成一团,面色冰冷阴霾。
从床上起来在椒房殿来回踱步,文玉馥的心情也无法得到宁静,越想越心惊。
她一直都觉得有系统在手,她这辈子都不需要担心,皇位她也势在必得。
可现在系统突然告诉她,它被发现了?
那她将来要怎么办?
距离皇位只有一步之遥,让她放弃绝无可能!
没有系统的帮助,她又拿凤无鸣无可奈何,凤无鸣一个人还好,可他身边有王小娥和萧清让,这两个人不解决,凤无鸣她根本就动不了。
文玉馥坐在床边,掀开被褥躺下去,她手指动了一下,椒房殿的灯被一阵不知从哪里吹来的风熄灭。
文玉馥睁着眼强迫入睡。
系统竟然让她稍安勿躁,那她就再等等。
两个人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合作伙伴,系统需要她,是不会抛弃她的,她不必惊慌。
文玉馥不停地给自己心理暗示,睁着的眼睛慢慢闭上,辗转反侧许久才入睡。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眼前一片白茫,文玉馥不知她这是在何处,她整个人飘荡在空中,她看见了高楼大厦
,各种汽车和来来往往的行人。
这是……
二十一世纪。
文玉馥诧异,她怎么会到这里来?她不是占据了沈雁柳的身子成了太后吗?
她费力挣扎着,想要找到时空门让她穿梭回去,她不要回来。
耳边响起严厉的呵斥声:“要你有什么用?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公司给你开工资还不如养一个花瓶,花瓶至少还有观赏性,你有什么?”
“浑身上下一个优点都没有,这点小事交给你,你都能搞砸,去人事办离职吧,这个月工资别想要了。”
文玉馥怔然,神情痛苦。
她当初也是一个社会底层的打工人。
步入社会,家里没有钱,她必须要自己养活自己,却也没有好的学历,找工作四处碰壁。
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上司天天阴阳怪气,什么也不愿意教她,就让她自己摸索,她做错了又开始骂骂咧咧,说她什么用都没有,进行人身攻击。
到开会的时候,还会特别把她点出来说,让她在大家面前颜面扫地。
她每天在公司里面都卑躬屈膝,就怕说错话得罪了老板和上司,甚至同事都不敢得罪,怕被开除就没工资。
一到晚上回去,她一点都不想笑
,只有疲累和一肚子的怨气。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和她说话?
怎么就不能教教她?
她是那时候开始渴求权利的,她想要往上爬,不想每天被人指着鼻子骂还要乐呵呵赔笑脸,她不想再忍气吞声。
她开始故意勾/引经理,却没想到阴沟里翻船,经理根本就不是好东西,关键时刻将她给卖了。
她被公司赶出去,工资也没有给她,她绝望的走在大街上,心里想死却又不不甘心,最后被一辆车给撞了,不幸身亡。
以为这辈子就要这样含恨而终,她灵魂四处飘荡碰上了系统,系统带着她穿梭在各个世界里,从那些世界里吸收气运,之前的每个世界她都成功的吸取到足够的气运,就差最后一个了。
就剩下最后一个!
这个世界是她攻略吸取气运的最后一个世界。
只要她成功了,她就能够拥有无限的生命,还能够在各个不同的世界穿梭,她就真的可以永生。
永生远远是不够的,她要成为权利者,向当初辱骂她的人报仇,每个仇人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哪怕就是现在,都还把她们的名字牢记于心。
文玉馥眼神森冷。
她绝对不可
以失败!
最后一个世界了,不管让她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只能成功!
她穿梭在各个世界吸收气运,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到各个世界都受了不少的气,那些气她都只能咬着牙往肚子里面吞。
她混迹修仙界,被人打的半死不活。
也在星际世界里面靠着系统的帮助成星际官,还有魔法世界的女王,古代的公主,享受着众人的拥戴,让她对权利的渴/望只增不减。
她竟然有系统这个金手指,就必须物尽其用。
她现在是太后了,只等凤无鸣死后,她就成为女皇,收集好气运,以后就能永生永世做女皇。
文玉馥眼前的环境倏尔变幻无常。
她被一阵冰冷的风吹的睁不开眼睛,等她睁开眼,她待在牢狱里面,旁边是睁着眼睛的死老鼠,直勾勾盯着她,瘆得慌。
文玉馥奔溃的尖叫一声,吓得脸色苍白。
“叫什么叫?再叫就把你的嘴给你缝上,叛乱者,罪该万死!”
粗犷狠厉的男声从门口传来,文玉馥气愤望去。
“你敢对哀家不敬?哀家让人砍了你的猪脑袋。”
守门的侍卫发出阵阵讥讽的笑声,听得文玉馥无比暴躁:“给哀家闭嘴,笑的难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