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鱼抿唇看他,男人静静地望着她,在她转过来时对她露出浅淡却温柔的笑容,她心口划过热流,生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愫。
两人四目相对,她不知为何有种他眼里只有她的错觉。
四下皆是人,他眼里独她一人。
叶知鱼喉咙紧涩,她嘴唇张张合合:“我说王爷就信吗?”
她盯着他的眼,心虚让她声音逐渐变低,带着几分不自信。
凤无鸣朝着她走近一步,她问的小声,他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他唇角微扬,一字不落的落入她耳中。
“自然。”
“你说我就信。”
他双眼的坚定不移让叶知鱼不由自主莞尔,她轻轻勾勾唇角,语气里的轻快自己都没察觉。
“王爷,莫要相信她的话。”
“好,本王不信。”凤无鸣干脆利落。
“本王就知她胡言乱语。”
文玉馥看两人四目相对,眼里流转着绵绵情意,她抓住叶知鱼话里的漏洞,面目狰狞。
“凤无鸣,你这个蠢货,她都不敢直接说她不是穿越者,你竟然也相信!”
“你脑子被驴踢了是不是?一个女人都能把你骗的团团转……”
凤无鸣看向她,文玉馥咒骂的话语戛
然而止。
男人的目光带着凉意和不悦,俊美的面容染上阴霾,阴郁又凌厉,他的眼神就像是无形的刀子架在她脖子上,威慑力过于强悍,让她不敢出声。
“就是现在!”萧清让突然压低声音提醒叶知鱼。
叶知鱼赶紧集中注意力,瞥见文玉馥失神,她将灵力汇聚在手中,朝着文玉馥攻击而去。
灵力打在文玉馥身上,她却没有任何反应。
文玉馥阴狠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单手摸摸被她打的地方,戏谑嘲弄。
“你是在帮朕挠痒痒吗?”
叶知鱼惊讶,怎么回事?
那一击她汇聚了灵力,就算是不能将文玉馥打飞,也不可能一丁点伤害都没有。
凤无鸣见她惊愕的目光,开腔:“她身上穿了本王看不见的武器,刀枪不入。”
刀枪不入?
灵力攻击也不行,文玉馥是得了什么好东西?
叶知鱼望着文玉馥,眼底带着几分亮光和炙/热。
她稀罕一切宝物。
文玉馥抬高下巴,像高傲的天鹅,她斜眼睨着叶知鱼和萧清让,口气狂妄嚣张。
“朕根本就没将你们两个放在眼里,你们两人根本就不是朕的对手。”
狂妄自大。
叶知鱼眼底闪
过狡黠的光,她嗤笑:“是吗?我和国师大人联手你也不怕?”
“你别说大话,除非你让我们两个试试,我才相信你真的很强。”
文玉馥双手张开,鸣鸣得意:“朕让你试试又何妨。”
叶知鱼同萧清让对视一眼,两人同时聚集灵力朝着她攻去,毫发无伤。
灵力在空中变成锋利的刀砍向文玉馥,文玉馥却一点事都没有,她嘲笑两人:“你们就会这点功夫吗?”
“这点力道,给朕挠痒痒都不配。”
叶知鱼黑脸,她刚刚悄无声息的放出一道灵力,将文玉馥浑身上下都攻击了一遍,皆毫发无伤。
灵力打在她身上,就像是失去了效果,没有任何的作用,就好像是……她拥有金刚不坏之身。
文玉馥拥有金刚身,浪费再多灵力对她也没用。
叶知鱼脸色凝重,突然听见了一声喷嚏,她灵机一动,心中有了办法。
她借着萧清让的身子挡住她的半边身子,从她随身背着的布包里面取出一包药粉。
“文玉馥,你别得意,其实你也没有什么厉害的,刚刚我手下留情了,只是试探试探你而已。”
文玉馥冷眼瞥她,居高临下,不屑一顾。
“
死鸭子嘴硬。”
“你还有什么本事?让朕看看,能对朕造成什么伤害。”
她目光凌厉的刮她,眼底杀意浓郁。
“你奈何不了朕,就轮到朕取你的狗命了。”
“上一个要取我命的人,你知道去哪儿了吗?”
文玉馥冷哼:“朕不需要知道,上一个废物没把你的命取了,待朕将你狗命取下来,把你的头当皮球踢。”
“恐怕你没这个机会。”叶知鱼手上聚了灵力,她手中的药粉洒出去,被灵力包着,一阵风吹来,将药粉吹在文玉馥脸上。
文玉馥被药粉吹一来,她用手扇两下,不以为然:“你就这点能力?”
叶知鱼在裙子上擦擦手,脸色微白,却洋溢着明艳的笑。
“别小瞧这点能耐,能直接要你的命。”
文玉馥不屑一顾,一步步朝着她走去:“要朕的命?你在开什么玩笑?”
“朕要取你的狗命了。”
叶知鱼笑容愈发的灿烂:“是吗?你没觉得喉咙发痒,四肢无力?”
文玉馥张口就要讽刺她的自以为是,只说了一个你字,喉咙就火/辣辣的疼。
她双手捂着喉咙,喉咙干涩发痒,就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她的喉咙上啃咬,又犹
如刀割,疼痛难忍。
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她弯曲着腿跪在地上,双手撑在地面上,竭力想要站起来。
药效逐渐增强,文玉馥身子起到一半,又重重的摔下去,下巴磕在地上,擦破皮溢出血。
喉咙痒的她用手去挠,她将喉咙的皮给抠破,没有任何用,喉咙痒的她焦躁不安,整个人十分暴躁。
文玉馥目眦尽裂,凶狠的恶光瞪向叶知鱼:“你给我下了什么毒?”
她张口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可她每说一个字,喉咙就像是被刀划了一下,疼痛难忍,面目狰狞扭曲,愤怒至极。
“解药,将解药给我。”
她不是拥有金刚之身吗?
怎么还能被伤到?
系统不是说刀枪不入吗?怎么回事!
文玉馥爬到叶知鱼脚边,抓着她的裙子嘶吼:“解药,赶紧把解药交出来。”
叶知鱼声音冷冽,将她踢开,一脸的嫌弃。
“怎么可能给你解药。”
“你不是能耐大吗?你自己解呗。”
“知道我给你下的什么药吗?”
“你现在喉咙如含/着刀片一样刺痛,四肢无力,一会就该浑身发痒,你会想要挠,最后痛意蔓延全身,让你肝肠寸断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