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妻室还在这里盯着人家看?”
“呸,臭不要脸。”
“姐姐此言差矣,奴家就愿意给公子做小,这男人,看着多养眼啊。”
“我可是听说,这公子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治理疫病嘉奖的人员名单里,就有这位公子的大名呢,叫严逸。”
“严逸?这名字怎么那么熟呢
?”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有个表亲是在石庐县,那边当时旱灾严重,好像解决那个问题的人就叫严逸。”
“据说童生试的榜首也叫严逸。”
“啊~该不会这是同一个人吧?”
“前途无量啊。”
“公子,人家也愿意做小,只要……只要你认真对人家。”
看着这一副副嘴脸,不是长得歪瓜裂枣就是浓妆艳抹,还妄想给自己做小?
严逸只觉得阵阵反胃。
哪里还有半点见到苏沫时的窘迫和心跳加速?
严逸脑海里闪过的,都是苏沫脂粉未施时的模样,还有那滴滴答答的水声,他现在无比确定,他只有面对苏沫时,才会有那不
正常的反应。
苏沫从屋里出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严逸盯着别的女人看,女人们环肥燕瘦的,把严逸围在里面,一个个搔首弄姿,跟严逸插科打诨,甚至要给严逸做小。
一股无名火蹭蹭往苏沫头顶冒。
同时还有着阵阵心酸刺痛。
那个待她温润如玉,事
事以她为先,和她温情脉脉的男人,如今就在别的女人堆里,毫不掩饰的接受着那些女人的赞美。
那,她算什么?
苏沫只觉得心口钝钝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扎的她心口直疼。
果然!
男人,呸!
苏沫转身就走,似乎多看一眼,就会玷污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