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冷着脸,把那几个跳梁小丑一一记下,看他们眼光时不时瞟向严厉时那贼眉鼠眼的模样,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几人是严厉的qiang。
标准的严厉指哪,他们打哪,一群蠢货,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不过想让她苏沫出糗,这些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斤称。
“我参加。”苏沫声音淡淡的,透着几分清冷,却莫名让人觉得有力度。
不过她后面紧接着说的话,却像一记重磅炸弹扔在了深水里——那些自诩清高的读书人炸锅了。
“既然你们想上杆子去输,我便成全你们。”
嚯……
嚣张,极度的嚣张……
猖狂,
放肆的猖狂……
一个女人,竟然如此瞧不起他们这些读书人,真的是:叔能忍,婶婶都不能忍!
“无知小儿,说话竟然如此狂悖,我今儿定要教你好好做人。”
“气死我了,当真是气死我了,如此口出狂言的人,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
么这样红。”
“来,比一比,一个妇道人家,有点做生意的本事就飘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当做诗是那么容易的事呢!”
“就是,我们哪个不是千锤百炼出来的?!今天就教教你,让你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以后给我夹起尾巴做人!”
甚至严逸也被
连累进去:
“案首夫人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案首竟然不生气的吗?”
“都说案首是被泄/题才考上的,不会是真的吧?吾辈的谦虚,案首一家可是丝毫没占呢。”
众人说着话的功夫,布景已经搭建好了,有人在旁边击了一下铜锣:“曲水流觞游戏开始,各位请就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