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九心里窃喜,但面上还是强装镇定:“倒也不是谁都能考到前十的成绩,严厉可是我悉心教导出来的。”
当即就有好几个夫子围上来恭维道:“咱们石庐县,只怕以后都要以您马首是瞻了。”
房九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须:“哪里,哪里,苏西
坡教出来的学生也都是不错的。”
话这么说着,但眼中明显带着几分嚣张和不屑。
苏西坡笑了笑,一句话就把房九干沉默了:“是没什么值得骄傲的,严逸也就是考了个区区案首而已。”
“我就说嘛,肯定不如严厉考……什么?案……案首
?”
“对啊,严逸是这批考生里的案首,你还不知道呢?李想就差多了,只考了第十,汪泷更别提了,才考了三十二名呢。”那带着几分无所谓的语气,可真差点把房九气晕过去。
苏西坡后面的话,更是把房九气的半死:“我们今年参加考试的
学生少,只有他们三个考了,成绩也就那么回事,三个学生好在都考上了。”
听听,这是什么话,三个参考,三个全中,且有两个都考到了前十,这成绩拿出来,绝对是标杆啊。
那些夫子们倒真是见风使舵,刚才还把房九围在中间,现在就改变
阵营围着苏西坡了。
“我就说苏秀才才是咱们的领头人。”
“是我等读书人的楷模。”
“石庐县的读书人,苏秀才敢认第二,谁还敢认第一?”
房九涨红了脸,他剜了一眼严厉,而严厉此时的目光正看向严逸,如同一条阴冷的毒蛇,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