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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连续性的暴雨,地里不仅是庄稼遭了秧,就连那些平时种着吃的蔬菜都已经开始烂根,死去。

    席末掏出了塑料泡沫和搭建大棚的框架材料,还去了山上砍了不少细毛竹,补充材料的不足,冒着大雨,给院内的两垄菜地搭起了大棚。衡修在大棚里结了初级聚灵阵,没几天大棚里那些奄奄一息的蔬菜都长好了。

    张海在这其中就是帮了席末在大棚里烧了几次柴火,他对这些蔬菜能长出来还真不抱希望,只不过现实给他最好的回答,只要是席末想办的事情估计是没有办不成的。

    大棚能不能长出够吃的蔬菜席末并不关心,芥子里面的那些循环往复生长的蔬菜瓜果足够席末这些人无限制的吃下去。席末要考虑长远的问题,他不能让村人知道他们不该知道的,至于张海,席末觉得这人心里清楚,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问。

    大棚就是用来堵悠悠之口,也好有个掩饰,他想着再怎么样,家里人的伙食是不能节省的。关秀河给席末饲养的那几只土鸡都搬进了芥子,只不过代替它们的子孙却留在了外面,天下雨后,席末就将它们和十只下蛋的鸭子关进羊圈和几只羊养到了一起,为了避免不知轻重的羊崽踩破鸡蛋鸭蛋,席末还给它们之间隔了木栅栏,这样好打理。一天六七个鸡蛋,还不够家里几口人吃,席末一般都是从芥子里面掏出野山**蛋充数。

    小阳每天雷打不动要两碗和香蕉一起蒸出来的鸡蛋羹,大人的营养要跟得上,饭桌上也是餐餐都不差鸡蛋。鸭蛋都被席末腌制成了咸鸭蛋,尖椒炒鸭蛋江夜鸣还是挺喜欢吃的,不过现在没了尖椒,总不能当着张奶奶和张海直接凭空变出来。

    在江夜鸣看来杀鸡是件血腥的事情,可是他已经有十来天没有吃鲜肉了,连续二十多天的暴雨再加上恶寒的天气,村口的几家店面早就关门歇业。

    江夜鸣现在闭着眼睛听到公鸡啼鸣声都会不自觉的咽口水,连阿蒙每天都有那么五六只野山鸡,他都想吃生肉了。母鸡席末是不给动的,那几只雄赳赳的大公鸡,江夜鸣见着它们神气活现的样子,硬是拉着席末要宰了它们加餐。

    席末在屋檐边的石磨上磨刀,黑漆漆厚实泛着黑沉金属光泽的菜刀吭哧吭哧的磨在石磨上,江夜鸣在一边踟蹰的站着,小脸白白的,略显无辜的眼神在磨刀的席末身上和羊圈之间来回。杀鸡的时候席末让江夜鸣逮住鸡腿,用力的逮着,江夜鸣答应的好好的,耳力好的惊人的他闭着眼也能听见席末将刀一下一下钝割在鸡脖子上,最后受不住鸡腿一下一下的乱蹬,嘴里大喊大叫,最后当然是张海代替了他的工作。

    杀了两只公鸡,全都给红烧了,衡修还细心的给张奶奶将一小碗红烧的鸡腿肉特意放在了饭边蒸了,张奶奶吃的时候都不用戴假牙。

    大棚里温度适宜,席末洒了小白菜,育苗栽种了莴笋和莴苣,菠菜和香菜席末也洒了种子,这些菜长的都挺快,席末都没怎么施肥,它们照样长的肥嫩,初级聚灵阵的威力就能这么霸道了,席末想象了一下中级高级什么的,有点凌乱,太不科学。

    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席末家有大棚菜的消息,即使外面暴雨下的再大,还是有那么几个人冒着雨到席末家来求菜。有些人还是有点道德的,知道掏钱来买,或者以物换物,有的人却是没脸没皮的,觉得席末家的大棚就应该是他们家的后菜园子。

    这个时候钱财也许根本就没什么用,钱又不能当饭吃,可是人家也是诚心诚意的,对于后一种人,张奶奶都看的厌了,时常戳着拐棍站在堂屋门口看着那些人一言不发。席末捣鼓这个大棚的时候,一大家子都是看在眼里的,冒着大暴雨,顶着恶寒,风里来雨里去的弄了三四天,谁家的东西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几分亩的菜地根本供给不了太多的人的口头菜,席末开始也是想拒绝那些人无止境的索求,可这个大婶说家里大人不吃蔬菜没事,小孩可不能这样熬,那个阿婆又说自己的老伴有三高,不吃点活血通络的绿色菜蔬怕是顶不住……

    理由是千奇百怪的,横竖这些人都是队里人,大家平日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席末就抹不开面子了。等大棚终于被这些人搜刮干净,席末家也终于消停了,后来几天也有人来席末家讨菜,席末就直接说菜已经被采摘完了,就只剩下些菜苗,就算是长大了也得等个十天半月的。

    那人不信,席末掀开大棚的塑料泡沫给他看,大棚里就如席末说的那样,真的是什么都没了,那些用来腌制酸菜的芥菜和雪地红还是被那人割了几颗抱回去,总不能空手而回。

    江夜鸣见那些厚脸皮只进不出的人就恶心的不行,他心里发堵,没处发泄,在人看不见的地方还啃咬了席末好几口,就这人好心。

    这次来讨菜的人,里面就没有席宝根家,连大叔家都来过几次,席大伟家这个情形很反常。席末神识探到席大伟家,发现他们家早在后院用育秧的塑料泡沫搭起了大棚,还探听到院子里有大棚的事情也是王来娣那个人透露出去的。

    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席末那点原来还有的愤慨最后化为虚无,他觉得他没必要与这种人再较真,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恶人自有恶人磨。有了这次的经验教训,席末栽种完了大棚后,就已经谢客关门,只要是有人敲门喊人,问清了原因才给进门,进门后就指使阿蒙跟在他们身后,要是不老实,阿蒙可是不会客气的。

    由此一来,用各种原因来席末家的人基本都空手而归,有的人因为没讨着便宜出了席末家的院门,在席末关门后,就站在墙根处骂人,骂席末小气是轻的,那些江夜鸣以前没听到过的乡下脏话也全都给骂出来,就连张海也都一脸的不可置信,之前大棚里面的菜随你们采摘,摘完了还不死心,就算是席末现在不给他们菜了,以前不奢求他们感激,但是也不至于现在这样以德报怨吧,难怪张奶奶说席末这是要闹成升米恩斗米仇,真要不得。

    衡修将小阳抱在手里,眼里的笑意让席末有点不明所以,衡修解释,他早就预料到是这个结果,以前这种事情,他和紫阳真人在地球上也没少遇到,后来多了,他们就学会了视若无睹。等地里的蔬菜再次长好,外面的许多人家都已经搭起了大棚,也都渐渐种起了蔬菜,席末家那场摘菜风波也悄悄的平定下来。

    轻松下来的席末待在芥子里面给小破孩烤了不少鸡腿和羊肉串,都是现成的放在青砖屋的练功房里,江夜鸣在里面打坐入定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抱着香喷喷的鸡腿啃,啃的满嘴油。江夜鸣跨入筑基后期,在结丹前期瓶颈的事情还是终日淡定的衡修提醒的。

    席末和江夜鸣这一段时间有点疏忽功法和修炼,衡修这么意有所指的一提,把心不在焉只顾恋爱居家过日子的两个人给惊吓了一下。结丹前的双修通常要求都很高,两个人稍微不注意点就会纷纷陷入走火入魔精尽人亡的危机里。

    席末为保万一,带着小破孩住进了芥子,按照衡修的指示还在紫玉丹柜里找着了清心丹,席末在心里暗咒,到时候都欲火焚身了还需要什么清心丹啊。练功房的地上都被席末给铺上了厚实的毛毯,江夜鸣对情事是越来越放得开,对席末那些五花八门的姿势已经没有了抗拒。

    “怕不怕啊夜鸣?”席末咬着江夜鸣红透的耳垂呢喃,他的火热已经慢慢进入江夜鸣的体内,手下钳制的腰身微微紧绷着,甬道里面还是那么紧致火热缠绵。

    “不怕,嗯哈我不怕,席末你快点!”江夜鸣跪趴在软乎的毛毯上,小脸埋在两只细胳膊里,清脆的声音被席末磨的不完整。

    席末闻言笑了起来,身下的速度也由缓转急,江夜鸣很快被带进**海洋,醉生梦死。席末最喜欢的姿势就是后背式,江夜鸣细腻的腰窝陷下去,透明白嫩的肌肤一点一点变成粉红,从耳根蔓延到周身的样子是席末最爱看的。

    小破孩叫长了时间,声音自然沙哑了,偶尔还伴随一声哽咽,若不求饶,席末那种抽死人的速度是不会停下来的。江夜鸣结丹是在两人不眠不休海战了三天三夜之后,结丹之后的江夜鸣外貌向仙靠近,原来颜色变深的眼眸这下子又转淡,脸上原来还时时浮现的稚嫩都消失不见,替换成了淡漠清冷。

    因为先天体质的缺陷和后天功法的不足,江夜鸣瘦削的身板始终壮实不起来,席末对此有点不满意,江夜鸣倒是无所谓。结丹过程异常顺利,连准备好的清心丹都没派上用场,两人都有些意外,怕出现不稳定的变数,席末带着江夜鸣在湖泊里面浸泡了几天。

    芥子因为席末自身的进阶,里面的灵气会越来越淳厚,养人且养物,水是生命之源,湖泊里面的水更是上品,衡修都知道在里面闭关,江夜鸣在里面吸纳吐气修身养性,巩固功法基础还是可行的。席末没有打扰他,芥子里面循环系统愈加强大,长在地里的瓜果蔬菜成熟时间过久,要是没有人采摘,它们都会自动缩回土里,消融后转变成芥子里面的灵气和养分。

    这个发现让席末惊奇,这无疑是最好的结果,席末以后都不用担心地里的农作物泛滥成灾。咸水湖里面的海鲜,席末捕捞了不少,都储存了起来。

    海参长的体型有点恐怖,其他海产品也一样,席末庆幸的想,当时还好没有一时激动,为了鱼翅把鲨鱼也放进来,照这个发展那肯定是灾难。大海蟹席末以前没有机会尝试它们的味道,也不晓得会不会比得过那些大闸蟹的滋味,要是可以的话,这东西倒是可以端上饭桌,有人起疑,也好说是在河里抓的。两个人在芥子里呆了一个多月,出来时候外面的天还没亮,里外的温差太大,江夜鸣洗了澡就钻进了被窝。

    席末随他,手里提着捆起来的八只大海蟹,放到了大木桶里,挂在厨房的房梁上,准备油炸着吃。

    作者有话要说:我喜欢舒舒服服的过日子,温温馨鑫谈感情!!!!!

    嘿嘿,我其实是个三观不正的人,能写出这么端正的文,我自己都觉得难得!!!!!

    等的心碎的孩子们妹子们,挨个的亲亲!!!!

    谢谢小一和zozozo的雷,你们破费了!!!!

    打滚求花花花………………评语!!!!砖头的话,给半块,不能让我一脸血吧!!!!!

    双更的孩子伤不起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