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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殿下,您怕不是在跟老臣开玩笑?”
“那月夜国,是咱们手底下的手下败将,为何我们还要主动求和,割地赔款!”
文武百官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盯着顾司逸,他额头上早已经沁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如何对着文武百官解释呢?
他是受到了纳钦的威胁?其实也并非自己的本意。
他可是未来要继承大统的人,如今割让出去的都是自己的国土,赔出去的可都是自己库房里头的真金白银!
光是想想顾司逸自己就觉得心痛万分,更别说是亲自将这些东西拱手相让给别人。
可偏偏
,他手中的把柄,被纳钦牢牢握在手里头。
要是不按照对方所说的做,父皇真的醒了,到时候东窗事发,哪里还有他得意的机会?
历经多年,好不容易算计成功,能将太子压在自己的脚底下,顾司逸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弃。
“诸位大臣,稍安勿躁,这么做自然有本殿下的用意。”
顾司逸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想着该如何胡编乱造出一些理由来应付这些大臣,而他思索的时间里早就已经有人不满。
“三殿下究竟在想些什么?难不成当真是认真打算,将洛平关以内的三座城池割让给月夜国?”
“三殿下,那三座城池乃是将士们驻守边关的重中之重,万万不可啊!”
文成的劝阻还算委婉,武将们听到要将士兵们好不容易瘦下来,甚至是夺回的城池,拱手相让,一个个气的脸红脖子粗,有激动些的,就差伸出手指,指着顾司逸的鼻子骂了。
“那几座城池,由太子殿下带队,都损耗了几万将士,那是历经了千辛万苦才夺回来的,如今三皇子一句话就要拱手相让,这天底下难不成还没道理了!”
“那月夜国老子直接就能杀进他们的都城,为何还要我们割让城池?!”
朝臣们的埋怨,指责,
一句接着一句,让台上的顾司逸渐渐黑了脸。
他直接将手中的奏章丢了出去,打到了前面一文臣的脸。
顾司逸立在那里,扫视一圈,目光阴寒。
“父皇病重,太子有罪,监国重任交给了本殿下,自然是以本殿下之见为重,诸位大臣若还是有意见,那便亲口去与父皇说吧。”
顾司逸丢下这番话,直接派人宣布自己此意已决,不容许任何人质疑。
朝堂上有一瞬的安静,多少人在默哀着。
后来也有几个忠臣,实在是不能看顾司逸自觉坟墓屡屡上谏,屡屡被打回来,终于顾司逸忍无可忍。
不听话的人都去了牢狱。
“诸位大臣们,还有谁是想下去陪好皇兄的,大可以跟本殿下直言,无需拐弯抹角的大臣们的心愿,本殿下自然会满足。”
顾司逸的决断专横在此刻显露无疑。
但凡有质疑他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谁想去大牢里陪太子呢?
自然是无人的。
顾司逸扫视一圈,终于没有人反驳他这才满意的收回目光,却不知道这些臣子们心里压抑着多少滔天的怒火。
正是因为顾司逸的举动,才给了皇后与秦钟晚一些可乘之机,他们在对方决断的管制之下,收集着顾司逸和纳钦勾结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