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他霸道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同时,他另一只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抱下马背,随即带她离开此处。
林莓莓回神,连忙挣脱他的怀抱,大喊道:“秦映淮,你放开我!我有正事要做!”
秦映淮停下脚步,缓缓扭头,黑曜石般璀璨迷人的瞳仁中,映出她慌乱的模样。
他勾唇,似嘲讽地挑眉:“正事?去临府引火上身吗?”
林莓莓闻言,心虚的垂眸,小声嘀咕:“这是我的私事,你管不着。”
秦映淮眯了眯眼睛,俊逸的脸庞透出危险的气息,声线更加清冽冷漠:“我偏要管呢?”
林莓莓仰起头,对上他凌厉逼人的视线,丝毫不畏惧。她咬了咬牙齿,倔强地道:“你凭什么管我?我又不欠你的!”
秦映淮勾唇一笑,俊朗的面容多了抹妖异,魅惑人心。
“因为我跟你说过,在我没有弄清楚事情之前不准离开,可你呢,还是擅自跑掉了。”
他的语气淡淡的,却夹杂着怒气和责怪。
“你没搞清楚什么事情,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你无权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这在我的家乡是违法的!”林莓莓
忍不住提高了音量,愤怒地瞪着
他。
“家乡?你的家乡在哪?”秦映淮挑眉反问,“我倒十分好奇,很想去见识一下。”
“哼!”林莓莓傲娇地别过头,“我的家乡不欢迎你这样的人!”
“哦?”秦映淮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我想你这样的人都可以生活在那里,我更是应该没问题。”
“我……”
“别说那么多了。”秦映淮打断她,牵着她的马儿往前走去,“你想救人,我可以帮你!”
“真的?”林莓莓抬头望着他,惊讶地瞪圆了美眸。
秦映淮侧眸瞥了她一眼,嘴边浮现浅淡的弧度:“嗯。”
“太好了!”林莓莓欣喜不已。
“但有个条件!”秦映淮话锋一转。
“什么条件?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你说了我听听,我再考虑答不答应。”林莓莓认真地望着他,等待他说明条件。
“我疑惑的问题没有解开之前,不准离开我!”他说,深邃如潭的黑眸凝着她,眼波流转,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魔力。
“我……”林莓莓想拒绝,但看到他那坚定的目光,最终点头:“好。”
秦映淮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你不会武功,这件事情交给我,你只需在客栈等候就行。”
“好。”林莓莓颔首,她确
实不会武功,就不去添乱了。
……
客栈里,秦映淮一身夜行衣,不忘叮嘱她,“不要乱跑。”
“知道了!”林莓莓无奈地翻白眼,这个男人怎么这般啰嗦啊!
“呐!”她给他一张照片,正是临修睦拍摄于浅月湾的那张照片,“找到人以后,给他看这张照片他自然就知道了。”
秦映淮接过照片,目光落在浅月湾三个字上,眸色渐深。
这张照片,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别看了,快去啊!”林莓莓催促他。
秦映淮把照片揣入袖口,纵身跃下房顶,消失不见。
等待总是最磨人的,尤其是在这深夜寂寥的时候,林莓莓坐立难安,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飞到临府看看现在的情况。
天色渐亮,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渐入梦乡……
“咚咚咚——”敲门声骤然响起,林莓莓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
林莓莓警惕地问:“谁?”
门外传来男人醇厚低沉的声音:“开门。”
“秦映淮?”林莓莓听出是他的声音,连忙穿好鞋子,匆匆忙忙跑向门口,打开房门。
秦映淮站在门口,身后背着一男子,那男子昏迷着,身躯瘦弱,皮肤苍白,一副病怏怏的模样。
“快进来
!”林莓莓让他们进屋,然后把门掩上,担忧地问:“你没受伤吧?”
“我无妨,只是他情况有些不妙。”秦映淮将那名男子放在了床上。
林莓莓上前看床上之人,不是印象中的那个清秀且儒雅的修睦哥,而是一位陌生的年轻男子,五官端正,皮肤黝黑,虽然长相普通,但是从眉宇间散发出来的英气,令人觉得很舒服。
“这是修睦哥?”林莓莓皱眉看着床上的男子,虽然事先想到了临修睦与自己不同,是魂穿过来的,但是当亲眼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她还是感到震惊。
秦映淮看她一心只在那名男子身上,心里微涩,面上依旧云淡风轻:“我验证过了,他就是你要找的人。”
“你怎么验证的?”林莓莓抬头看着他。
“他说了你们家长的很多事情。”秦映淮挑眉,一脸玩味,“还有你小时候的趣事。”
“嗯?”林莓莓狐疑的眨巴着双眼,“什么趣事?”
“当真让我讲?”秦映淮邪肆地扬唇,嘴角勾勒一抹戏谑的笑意。
林莓莓倏地想起小时候自己去临家找临修睦,结果撞见他洗澡的糗事,脸颊顿时变成红苹果,羞涩不已。
“你……你想到什么了?怎么脸红成这样?”
秦映淮突然莫名一紧,故作不经意地询问。
“那个……他怎么样?我看天也亮了,赶紧找个郎中来给瞧瞧。”林莓莓避开他灼热的注视,急忙转移话题,不敢继续聊刚才那个话题。
“嗯。”秦映淮见她害羞的模样,心底泛酸,眼神黯淡了几分,随即恢复常态,“我这就去。”
秦映淮走后,林莓莓坐在凳子上,怔愣的看着床上躺着的年轻男子,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都是一些童年往事。
“你会是修睦哥吗?”她喃喃低语。
半晌,秦映淮领着一位郎中进来了。
郎中给临修睦把脉查看,良久,他收回手,叹息道:“脉细而无力且迟缓,体内毒素侵蚀,加之忧思过重,导致他现在陷入昏迷。”
“能治好吗?”林莓莓焦急追问,她不敢相信自己刚找到的人,会变成这副模样。
“不好办啊!你要有个心理准备!”郎中摇头叹息,“这种毒很罕见,我也是第一次碰到。”
“那您一定有办法的,求求您救救他。”林莓莓抓着郎中的手臂恳求道。
郎中叹息道:“他中了什么毒,老朽都诊不出,如何救治?”
闻言,林莓莓心猛地一沉,不死心地问道:“您真的没有办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