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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欣馨这才想起她来的目的,连忙整理好情绪开始兴师问罪,“老爷是何事知道今国进攻并非突袭事件的?”

    “你来就是问这个?”萧景宸定定地望着她,绯红的眼尾竟像带了几分委屈。

    这女人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明明都与他那样了,事后却像没事人一样,连句解释都没有。

    上次也是,她明明知道自己听到了她的话,知道他生气了还是不来解释,明明只要她解释一句,自己就会原谅她了。

    他忍着气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等到她来,竟是来问这个?

    在她心里,他就这么好欺侮不成?

    贾欣馨被他突然暴露的情绪吓了一跳,强自镇定道:“是,是啊……”

    “我知道的所有信息都与王爷分享,王爷却瞒了我这样大一件事,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解释?”

    萧景宸简直要被她气笑,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我给你解释?”

    说罢,他突然变脸,大手一伸,将贾欣馨拦腰搂进怀中,带着恨意吻了上去。

    这个吻满是惩罚的意味,半点也不温柔,贾欣馨只觉得自己的舌头都要被荆王吞吃入腹,连害羞都没来得及害羞一下,便开始拼命挣扎。

    她越挣扎,萧景宸心里的火就越大,手臂不断收紧,似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直到她脱力放弃抵抗,才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

    女人身上特有的馨香充满鼻息,安抚了他躁动的情绪,萧景宸不自觉地放柔了动作,挑着她的小舌轻舐细舔,竟渐渐忘乎所以。

    贾欣馨被他吻得只有娇喘的力气,小手无力地抓着他衣襟,像是要将他推开,又像是想拉得更近。

    她虽与他两次同房,但那都是酒后的本能反应,这样清醒的接吻,她两世也才这一次,竟不知不觉慢慢沉溺。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却又不舍得将他推开,脑袋晕乎乎地想,荆王一定是喝多了才会对自己如此,自己都那样对他两次了,就当还他一次吧。

    小手将萧景宸的衣襟越揉越松,不知怎么就伸了进去,意乱情迷间,她感觉荆王的双唇离开了一些,“干什么呢?手不想要了?”

    “啊?”贾欣馨睁开迷蒙的双眼,看见萧景宸带着嘲讽的嘴角就在眼前,顿时清醒过来,羞愤地想从他身上起身,萧景宸却将她抱得更紧。

    “贾欣馨,你到底把我当什么?”萧景宸双眼赤红,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眼睛,似是想从里面找出答案。

    “夫人心里明明没有本王,竟也能对本王如此动情?还是说,夫人对哪个男子都能这样?”

    他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贾欣馨突然胆怯起来,“不,不是的。”

    “不是什么?说清楚。”萧景宸不依不饶。

    “不是对谁都……”

    不待她说完,萧景宸就冷笑道:“难道夫人只对本王动情不成?”

    见他不信,贾欣馨竟有些心急,话没过脑就已说出口,“我没跟别人那样过。”

    萧景宸瞳孔一震,情绪终于得到安抚,“没哪儿样?没亲过还是没睡过?”

    “都没有……”

    这样的萧景宸太吓人,她忍不住解释之后,突然发觉哪里不对,自己好像被他耍了。

    “就算我之前醉酒行为不端,王爷这样报复也非君子所为吧?”

    听到贾欣馨亲口说她只有自己,萧景宸不由自主的心情好了起来,想到自己刚才一时冲动,确实有些过分,这会儿见她气得小脸鼓鼓的,又难免觉得出了口恶气。

    “本王何时说过我是君子?”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松开抱着她的手,让她得以从自己腿上离开。

    见她面色不豫,他忍不住心软,嘴却还硬,“咸州的事你不用管,做好你的萧夫人,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这时贾欣馨的脑子又能转了,想起还没说正事,便道:

    “王爷席上所说今国二皇子受人指使,不知是受何人指使?边防营和铁岭卫反应迅速本是应该,他又有什么好愤怒?王爷可还有事瞒我?我大哥可是为谁背了这黑锅?”

    萧景宸没想到她会敏锐至此,心中赞叹,嘴上却不说。

    “今国二皇子确实是受某人指使,那人可能跟他有某种约定,只是这事本王还在查,没查清之前自然无法与你细说,等能说了自然会告诉你。”

    贾欣馨却不以为然,“王爷明明早知此事,也知道必然与我大哥没有关系,在京中却还是差点将我大哥定罪,这让我如何信你?”

    萧景宸沉了脸色,“若不是逐影出事,我也不会细查此案,自然不知道里面还有这些内幕,不管你信不信,到了咸州都得听我的。”

    贾欣馨见他如此蛮不讲理,再多说也是无意,负气出了书房。

    萧景宸只当她是使小性子,这一夜过得混乱,她离开一下也好,不然他也不知道是否还能控制得住不对她做什么。

    回了房间,贾欣馨思来想去一夜没睡,她不能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将国公府的命运交给荆王。

    说到底,荆王也是皇家的人,很明显来咸州是有更大的图谋,若是卷入权利斗争,贾家未必能全身而退。

    而荆王的查案重点,也不是帮大哥洗清冤屈。

    他既然不肯说,那她就只能按原来的思路自己去查。

    然而当她第二日想出门自己去边防营找人的时候,才发现行动居然受到限制。

    “夫人,老爷没说您不能出门,只是担心您的安全,让属下全程陪护。”

    经过昨晚,追风对她的态度明显比以往好些,却是嬉皮笑脸地走到哪里跟到哪里,贾欣馨生气也毫不退让。

    无法,她只好回转宅中,“老爷人呢?”

    既然与追风说不通,那就只能找萧景宸把话说清楚,她是跟着他结伴来的咸州,可他没权利限制她的自由。

    “今日知州老爷在安月夜设宴,老爷想是忙完了公事直接去赴宴了。”追风道。

    “安月夜?那是什么地方?”听着就不像正经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