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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新婚之夜

    第五十七章新婚之夜

    不知是看在厉家的面子上,还是厉言本身抓着的把柄上,小世子没再追究徐家镖局的事情。厉家也与徐家说定,将厉家庶子与绮雅配成一对。

    厉老爷是皇太后的势力阵营,此前一直对徐家不太感兴趣,此番不知为何却很是积极地与徐家联姻,看来厉言的态度起了很大作用。

    这日,厉言便骑着高头大马直奔徐家,呼吸着天亮前的空气,只觉得浑身都是通透的。

    下了马,徐家的人也都兴高采烈的模样,这让厉言原本有些激动的心更加激动了。昨晚想了一夜,新婚夜如何行事,却发现理论再是丰富也不及实战来得熟练。

    可那么多个漫漫长夜,都交给了自己的左手,当然,左手酸了的时候有时是右手,如今一朝有机会亲临而往,厉言兴奋得一夜未睡,早上便顶着个乌鸡眼骑着高头大马来到徐家。

    一路上还在回想着春宫图和诗画小册子上的人物,厉言骂道要画就画得清楚些,遮遮掩掩的,万一误人子弟可如何是好!

    徐家男丁只徐克定一人,厉言如入无人之境般领着人往百芳园而去,不似别的公子,要过九九八十一关才能看到新娘子的闺房门,还得忍受里面的捉弄。

    “姐夫,你得学狗叫,不然不叫你带走大姐姐。”临到绮梦的院子门前,徐克定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人小够不着厉言,便抱着他的大腿使之动弹不得。

    “跟你大姐姐一样无赖,你姐夫笨,不会学狗叫。”厉言抱起腿前的徐克定笑道。

    “姐夫真笨,你们家里不养狗吗?”徐克定信以为真,即便是成年人,若想捉弄了厉言,也是没那么容易的。

    “我家不养狗,我没见过狗。”厉言撒起谎来真是连眼皮都不眨。

    “姐夫家好穷,我房里的姐姐说,只有有钱人才养得起恶犬,带出去很威风。”徐克定露出一丝同情和担忧的眼神。既同情了厉言,又担心大姐姐到了别家会受苦。

    “那狗是如何叫得呢?”厉言一脸谦虚状。

    “汪汪,汪汪。”徐克定自小被徐老夫人宠坏了,至今只是在自家学堂里读书,也很少与别家的公子一伴玩耍,又都是宠着他的人,自然发现不了厉言的诡计。

    “呜呜?呜呜?”厉言认真地学着。

    “汪汪,汪汪。”徐克定一边耐心地教着,一边在心里鄙视着,看来先生和祖母说得没错,还是自己最聪明。

    “新姑爷,我家小姐准备好了。”百珍儿走出院子,对着厉言说道。

    厉言赶忙放下徐克定,却又被小人抱住了大腿。“姐夫还没学会呢。”

    厉言无法,蹲□小声说:“汪汪,汪汪。”

    徐克定心满意足地走了,也没再想起自己姐姐即将嫁入一个穷苦人家的事情。

    弟弟不可靠啊!

    厉言将绮梦迎上花轿,辞了徐家众人便往回赶。一路上不时回头看,总感觉轿帘后,隔着盖头有一双狠狠瞪自己的眼睛。

    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厉言即便再着急,也得出去应付宾客。

    好在不论是行酒令还是出难题,厉言都能叫对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于是还算清醒着回到了新房。

    红烛闪烁,床上的绮梦静静坐着,一动不动。

    “一身酒气,浴桶准备好了。”绮梦听着脚步声,盖头被揭开后便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

    “明早再洗吧,忍不住了。”厉言一把抱住绮梦,就听门外丫头关好门后脚步声远去。

    “哼,谁知道你在我之前做过什么?你这房里丫头个个貌美,刚才伺候我的那个一看就是个妩媚坯子。”绮梦说道。

    “你莫灰心,兴许你比她还妩媚也说不定呢。来,让相公我比较比较,到底哪个更妩媚些。”厉言说着就去解绮梦的衣衫。

    “你还真尝过?”绮梦知道厉言从不曾正眼瞧过房里那几个摆设,此时是逗他。

    “我想过了,待娶了娘子,便由你来做这个恶人,找个机会给她们找个好人家嫁了。”厉言见绮梦一副了然的样子,毫不掩饰地说:“正是,正是叫你来背这个黑锅。就算你有善妒的名声,我不休你谁还能耐你何?若是家族里有人使坏,我就装病得要死,你一回来我就痊愈,我看谁敢害我性命?当然,叫你背黑锅,也给你好处。日后我这碗粥,只放你那口黑锅里,绝不给别人煮,你看如何?”

    绮梦被厉言这一套乱七八糟的说辞堵得说不出话来,心道他还是不想与那个姨娘闹翻而将父子情毁掉,会权衡得失才是聪明人。

    正想着,便见自己的衣衫已被这家伙脱得乱七八糟,箍在身上难受,看来还是缺少练习。

    绮梦被勒得难受,便自己动手解衣带,厉言有了时间,便忙着脱自己的衣衫。

    两人手忙脚乱地除去多余的布料,绮梦解开中衣后便有些害羞,虽说前世里也进过洞房,但心还是怦怦直跳,仿佛第一次般紧张。

    “你不洗,我去洗。”绮梦找个机会便跑到隔壁的浴室。

    厉言已经忍不住,只看看绮梦隔着中衣高耸起的峰峦,下面便已揭竿而起。娘子跑掉,自己也跟着去了浴室,一下子便跳进浴桶里,紧紧抱住绮梦。

    “桶里这么挤,你快出去。”绮梦羞得满脸通红,从不曾知道原来闺房还可以这般有趣。此前与古昭文,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这也是古昭文刻意做低伏小影响了自己。

    如今却如孩童般,好像玩耍着。

    绮梦还是挣脱了出来,找到自己的亵衣亵裤,逃也似的回到婚床上,扯过大红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我的王母娘娘,洞个房怎么感觉像是那次躲山贼的追杀逃命似的,可累死我了。”厉言拿着亵裤挡在自己下面颠颠跑过来,一下子便跳上大床,扯下幔帐。

    “娘子,在海里怎不见你这般好体力,还要我带着你游水。”厉言累了一天,心道都说那个完了之后很是疲惫,看样子要使些计策好让绮梦放弃抵抗,以减少自己体力的消耗。

    绮梦在被子里忍不住偷笑,半晌不见动静,轻轻掀开一条缝儿,却忽地被拉开。

    “娘子,快,我感觉自己快着火了。”厉言说着便急不可耐地将绮梦的亵衣亵裤扯去,一下子扑到她的上面,下面已经如失去控制的火龙般急欲找到入口。

    也许是被压疼了,绮梦轻嗯了一声,这倒提醒了厉言,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聊天的时候都说女人的第一次要轻缓对待的,厉言急忙忍住自己大力的动作,想想春宫图上的步骤,俯□子吻住了绮梦娇艳的红唇。

    身子如触电般,绮梦仿佛又回到那世的洞房花烛夜。

    绮梦努力使自己清醒,感受厉言尚不算熟练,却满是爱意的爱抚。紧绷的双腿也自然而然地展开。

    只有放松下来,自己才不受罪,如今这身子仍是紧致细腻,心里却清楚地知道该如何配合和迎合。

    见绮梦状态不错,厉言便急着找到那画中所描述的位置慢慢探索。

    厉言虽然阅画无数,终究差在感觉上,就如三过家门而不入,总是在关键位置周围兜圈子。

    厉言燥热难忍,只觉得身上的人越发紧张起来,房间本不算太热,但厉言却呼哧呼哧地,满脸豆大的汗珠。

    绮梦也好不到哪里去,桃花源入口被厉言的那里刺激得一缩一缩,每次预感到那物事要顶住洞口了,刚要准备迎接,那脑子傻彪彪的家伙又指挥着傻彪彪的那物事,用力刮擦着洞口呼啸而去,不知奔到哪个墙角凉快去了。

    可要了老命了,绮梦的洞口被刮擦得□难耐,无法,一张脸已经绯红滚烫,双腿轻轻分开在两侧,不断调整自己的位置来引诱厉言的下面。

    然而厉言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播种情商有限中的有限,肥肉送到嘴边都会擦过嘴唇错过。

    绮梦狠狠心,双脚勾住早已急得想哭的厉言的大腿后部,一只手伸到他的后臀,将之固定在大概位置,免得那物事被自己活活憋死。

    终于,绮梦在一阵疼痛中松了口气,厉言在一阵前所未有的舒爽中吸了口气。两人在一吐一吸的瞬间完成了最美好的相融。

    然而烂泥终究是烂泥,厉言毫无规律的乱动,绮梦只好又尽量引导和配合着这个公堂上聪明绝顶,床板上决定匆忙的相公。毕竟知道如何行事,在这一刻,绮梦就显得比厉言老道多了。

    几下之后,厉言渐渐摸出门道,一面看着身下朝思暮想的娘子,一面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一次证明,烂泥终究是烂泥,厉言掌握技巧没几下之后,便深深泄在了里面。

    绮梦还未满足,不满地吸了口气,厉言很是满足,舒爽地松了口气。

    “娘子,我总觉得,好像是你睡了我。”厉言回想了一下方才的情景,终于道出了问题的本质。

    “你这是什么意思?落红还在,自己笨还说道别人。”绮梦理直气壮,扯出身下的白布说道。

    “娘子莫恼,相公不是这个意思,当时被山贼追杀时,我都下定决定,不论你如何,我都会照顾你一辈子。”厉言忙将绮梦抱在怀里,再不敢提方才的感觉,同时也被绮梦的话刺激到,原来自己也不是聪明绝顶,至少在这件事上来说,就失败得很。

    “娘子,你一定看了不少春春宫图,有极品的也给相公我瞧瞧如何?”厉言憋了半天,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只能这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