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陈天娇刚洗完澡在屋中擦着头发,突然陈天运撞门而入,一股浓烈的味道扑鼻而来。
“你……你喝酒了……”
陈天运看着一身中衣,头发微湿,脸颊微红的陈天娇,再也没忍住,一只手把她按在床上,一只手解开她的中衣露出里面藕粉色的衣角。
“陈天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陈天娇虽然有所预料,但当事情真的发生时还是恐惧的很。
陈天运不理会她的叫喊,直接扯下布料
“娇儿,你与筝娘也这么做过吗?”
“娇儿,是筝娘的手长,还是……”
“娇儿,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我都快疯了。”
陈天娇因为疼痛和羞辱,眼泪顺着眼尾流入发间,她轻声呢喃着什么,但是他没听见。
陈天运见她这个样子,心下一痛,手上的动作轻了些:“乖娇娇,现在陈家已经是我的了,没有人能欺负你了。娇儿,现在你脸上的痕迹也快消了,我真是为你高兴,娇儿高兴吗?”
陈天娇闭着眼睛,满脑子都是筝娘温柔的笑容和羞红的脸颊。
筝娘……你会怪我吗?
“陈天运!”陈天娇却厌恶地皱眉侧脸。
“娇儿,你嫌弃我……”
陈天运带着冷意的声音从高处传来,她知道他生气了,纵使再恶心,她也必须出声安抚。
她声音柔软又带着甜腻,还带着轻喘:“你喝了酒,身上臭。”
陈天运笑了两声,没管她的话,直接开始。
撕裂般的疼痛传来,陈天娇突然笑了,她伸手揽住陈天运的脖子,轻轻在他的耳边喘着气。
陈天运也笑了,直接顺着劲撤下帷帐隐去身形。
这一晚,二少夫人坐在陈天娇的院子里,听着里面陈天运的笑声,她笑了,她看着院中那株慢慢绽放的昙花笑的苦涩。
“陈天运……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天娇,那我就祝你,得偿所愿吧。”
身边的侍女红了脸也红了眼:“夫人,我们回去吧。”
“回去?不行,不能回去……”
侍女不懂,为什么明明知道屋内发生些什么,夫人还要听还要等。
没过多久,屋里传来陈天娇痛苦的呼声,二少夫人突然站起身猛拍她的门,一边拍还一边喊道:“陈天运!你个混蛋!你给我出来!”
“陈天运!你个混账东西!那不是什么别的女人,那是陈天娇!你给老娘出来!”
“狗*的陈天运!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兴致被打扰,陈天运将手里的东西砸向门口,暗骂了一声提上裤子披上外袍走了出去,一巴掌扇上去:“疯女人”
陈天娇听着外面传来二少夫人和陈天运的吵架声,拢着被子蜷成一团,眼泪无声的流着。
混账的陈天运,竟然想……莫大的羞辱欺上心头,陈天娇捂住胸口的玉环,啜泣出声,在心里一直唤着筝娘的名字。
听到哭声的陈天运慌了,赶紧进屋带着被子搂住陈天娇:“娇儿,怎么了娇儿,别哭啊……”
二少夫人却松了口气,但也不忘维持住自己的人设,她倚靠着门边:“怕是因为你个混蛋吧,这可是受陈家千娇万宠的闺阁小姐,你以为是谁?你院里那些通房?”
“滚出去!”
二少夫人才不管,她要在这儿看着,确保陈天运不会再对陈天娇做什么才能安心。
“陈天运,你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赶紧跟我回去,这要是传出去,我们还要不要活了!”
二少夫人还在说个不停,陈天娇在她的絮叨之下心里也平静了不少,她推推陈天运:“我累了,想睡觉”
“好,你好好休息。”陈天运轻吻她的额头,随后强拽着二少夫人走了。
临走时,二少夫人和陈天娇对视一眼,她冲她笑了笑,似乎是在告诉她,别担心,自己不会有事的。
他们都走了,整个院子里寂静无声。
陈天娇缓了很长时间,才出声喊人,进来的侍女叫雅雀,是从小跟她到大的丫头,她满眼通红跪在陈天娇面前:“姑娘,我们不做了好不好?二少爷不是个好相与的,你看他把姑娘折腾成什么样了。许姑娘知道这件事……必不会好受的……”
“雅雀……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利用好陈天运拿到陈家,筝娘走了很久了,不能再等了,世家等不起,那位等不起,我也等不起……”
“去给我打桶温水,再找身新衣服。”
雅雀点了点头,赶紧出去叫人倒水,她早早就去小厨房烧上水了,找了套新的小衣和中衣放在一边的凳子上,扶着陈天娇进了浴桶,又红了眼眶。
陈天娇闭着眼睛,雅雀轻轻给她按摩着肩膀:“之前花老板留下了药膏,我去拿来,姑娘……”
陈天娇点点头,从浴桶中出来穿上衣服,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抬手摸着自己脖子上的玉环:“筝娘,等我。”
据陈府的人说,那天陈天运带着二少夫人回院子之后,屋里传来了二人吵架的声音,第二天二少夫人请了京中女医馆的女医。
日子一天天过,陈天娇则在府中的地位越来越高,甚至她现在已经可以自由出入书房插手一些家中事务。
陈天运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只感觉身子疲惫的很,尤其是房事之后,处理事情都有些力不从心,便让陈天娇替自己执笔,一开始她还推脱,但他强迫她必须这么做,他只信任她。再后来,他睡着的时间越来越长,为了调养自己的身体,除了一些特别重要的事之外,其他事都交给陈天娇,自己则是寻医问药好好休养生息。
陈天娇顺利拿到了管家的对牌钥匙,拿到了陈家百分之五十的商铺契约和地契以及陈府所有人的卖身契。
距离筝娘冥诞还有三月,她要在快些,先送陈家夫人下去。
李世成这段时间在李家夫人的培养下顺利接手了李家外围的事务,并且处理的头头是道,李家夫人也欣慰着,看着他对李世武毕恭毕敬,将家中事务一一讲给他听。
但是李世武还是不高兴,他猩红着眼睛对李世成又踢又咬,李世成也不恼,似是在包容一个胡闹的孩童般哄着李世武,等他实在受不了一脸齿痕耳朵还流着血的从他屋中出来的时候,李家夫人正站在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