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听到习战的话,气的直跺脚。
“那他要是动你的安娜呢?”黑头见缝插针,黑头知道,对于安娜和一然,习战有自己的计划,就从阿昌一次次的给那丫头提供消息和物资,就证明安娜对习战一定有用,既然有用,自己索性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习战看向黑头,皱了下眉头。
见习战感兴趣,黑头添油加醋道:“最近的炼狱场不太平,总有人找安娜的茬子,前几次她还应付的来,可这次,阉人弄死了她身边的人,而且手段极其残忍,这次是她身边的人,下次保不定就是安娜本人,而且,那阉人还放话,北以珊签了生死状,居心何在啊?”
“陈浩那王八蛋,他一直在用安娜牵制北以珊,惩罚北以珊不听他的话。”兔兔气急败坏道,“泰丰,泰丰被他授意改造,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又被他一枪给崩了,哥,那可是泰丰啊。”
黑头和兔兔一唱一和,习战却又自己的心思,那对母女是习战为了出去布的一道棋,不能让陈浩给毁了。
为了出去,陈浩这块绊脚石,必须踢了。
“给我几天时间,我考虑考虑,既然要做,就要天衣无缝。”习战道。
黑头和兔兔互相对视,他们知道习战的顾忌是然雨。这么多年,如果不是习战在中间维系,然雨哪会有今天的威信。
黑头和兔兔成功联手习战,心情大好,非得赖在习战那蹭了一顿晚饭。
当黑头微醺回到炼狱场时,发现女人的尸体已经被处理了,暗自道:“今天干活的倒是一个机灵人。”
“老大,”见黑头回来,手下迅速凑了过去,“阉人被处理了,不是我们做的。”
“什么?”黑头有些惊讶的看向手下,“那具女尸也不是你们做的?”
手下摇了摇头。
“监控呢?”
“短路了。”
“留下什么线索了?”
“我怀疑武器是千钢丝,所有人的脑袋,都被弄了下来,脖子断面看似平整,却也有钢丝拉拽的痕迹,血流成河,没留一个活口。”
“就我出去这功夫?阉人被团灭了?”黑头还是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那个阉人,也是个狠茬,从最底层,一路走到四楼,但凡窝囊点,也上不去。
“还有,屋内的隔板被凿开了,等我们到的时候,里面的东西都被拿走了。”
“看来,我需要去会会这个总带给人惊喜的丫头了。”黑头将口袋中的手表拿出来,仔细端详,习战说了,这表他们弄不明白,还给安娜,它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当黑头来到二楼的时候,安娜带领所有人的人,整齐划一,注视着床上静静躺着的女人。
凤凰的脸已经被打的脱了像,即使透过安娜为她盖上的白纱,也依旧能够看得出来。一袭红裙,是安娜给她的最后的体面。
看到黑头,所有手下都退了下去,屋子里只剩下安娜、一然等,与凤凰密切接触过的人。
“能把她的骨灰带给我吗?我答应过她,要带她离开这里。”安娜没有看黑头,一直盯着白纱下的安娜。
“可以。”这是黑头举手之劳的事情。
没想到黑头会答应的如此痛快,安娜转头看向黑头,“这次,又是什么筹码?”
“我想知道你如何在短时间内,灭了他们那么多人。”黑头不解。
“就凭这个…”安娜话音刚落,黑头隐约感受到脖子上微微一凉,“别动!”安娜出声阻止。
“老大,你…你脖子流血了。”手下指着黑头脖子,大喊。
黑头抬手,轻轻抚过脖子上的凉感,是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