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张立最后还是被他家师父追到打了一顿,顶着一个猪头重新被掕到了温玉面前。
“师弟莫怪,我这小徒儿有时候脑子不够数,这件事我知道不该麻烦你,但现在能下山的只有你和这位小姑娘,你看......”
来人看着温玉,一双眼里是十分真实的为难,似乎真是因为这个才不得不把这件事托付给温玉,还希望他不要拒绝。
但白姒从温玉的脸上看出了不一样的东西,他这师兄十有八九以前用这个法子坑过他,他一脸嫌弃后就直接拒绝了。
“师兄,我只是下山去了,不是重新投胎了,吃过的亏一个都没敢忘。”
温玉话中有话,那师兄却浑不在意地摆摆手,“那就是你的不对了,师父教导过我们,有些亏吃完就赶紧忘了,不打紧。”
温玉冷笑一声,转身就往屋里走。
“你不回答我可就当你答应了啊,那张立这小子就交给你了,我还得去师父跟前侍奉呢。”
那师兄说完一溜烟儿不见了踪影,根本没给温玉说话的机会,自然也就没给他拒绝的机会。
温玉脸色铁青,瞪着自家师兄消失的方向,人都说了去侍奉师父,这是正事,他哪敢耽搁。
发现自己没法子找人说理之后,温玉又瞪向张立,后者这会儿跟个鹌鹑一样缩着,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你在哪儿上学的?人现在在哪儿?”
这回张立没敢迟疑,大脑终于第一时间理解并给出了正确答案。
“我在西北上学,我女朋友是交换生,她严格来算是外国人。”
张立想着要不要多解释几句,被白姒一个白眼给吸引了注意,“还女朋友,要你命的女朋友?”
“不是不是,是那女的。”
张立立刻改正,心里委屈巴巴的都不敢流露出来。
“是外籍华人?”白姒又问。
“啊,是的,新加坡那边的,不过听说她更早是美籍,也可能现在也是吧,我也没出过国,外面啥情况也不清楚,反正她肯定没咱国的户籍都对了。”
张立听人说过外面可以同时拥有好几个国籍,也许学姐只说了一部分情况,毕竟他现在知道了人家是真心的要算计他,那过往一切越想越可疑。
“行了,先带我们去你最后一次见到雪貂的地方吧,剩下的事等到地方再说。”
温玉实际上是觉得张立也说不清到底怎么回事,毕竟刚才还一口一个女朋友地叫着,压根没觉得人家有问题。
张立大约没想到温玉行动这么迅速,这会儿就要他带着去事发地,整个人显得有点手足无措。
好在最后顺利出发。
不过白姒很想问问,这件事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不能在山上混吃等他们呢?
对于她的疑问,温玉很平静地回答了,“你不觉得这种方式很相似?也许你会有意外收获。”
“不会吧,以前不都是我身边的人吗?这回都轮到你了?”
她觉得以前在学校都没这么多问题,脑瓜子也还算够用,可是自打江家那件事开始,她好像就跟行走的十万个为什么一样,连脑瓜子都有点秀逗了。
“都追到我师门了,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温玉不以为然,他现在就一门心思只想在时机到来时把常嗣挫骨扬灰,以此来报答他们在恢复全部实力前他给添的一系列麻烦。
“说的也是。”
被说服的白姒在一天之内从昆仑到了大西北,当站在张立的学校前,她颇有些后悔当初选的学校是在大都市里,完全领略不到祖国大好河山的美好。
“你竟然是搞科研的?”
白姒看张立那战五渣的表现,还以为他是学文的,没想到是理科高才生。
“我不像吗?”张立低下头打量下自己,他这么朴素的打扮,很像低调搞科研的人才啊。
“还行吧。”
白姒干笑一声想搪塞过去,那边温玉呵了一声,说张立被他师父追着打是因为他师父至少有老乞丐的能力,如果换成她,那结果就说不一定了。
说不惊讶那是假的,白姒自认为灵丹恢复的过程中她的实力已经突飞猛进了,可是在温玉他们的眼中,可能也就是那么回事吧。
“是我井底之蛙了。”
在她的记忆中没有太多关于她能力的记忆,不过既然能在洪荒被东皇和苏兮给捣鼓出来,想来也不会太差劲。
可是她现在动摇了,她的灵丹都恢复了个七七八八,怎么还是小卡拉米的即视感?
“倒也不是,如果你恢复了,这世上除了同样恢复的我,没人是你的对手。”
温玉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确保只有白姒一个人能听见。
“真的?”白姒同样小声问,有这句话她信心总算恢复了几分,还生出了一点期待,想看看全盛的自己到底有多厉害。
温玉没让张立领着找人,而是不费吹灰之力地找到了坐在奶茶店吸溜的雪貂。
雪貂看见他们一起来一点不意外,甚至还热情地问白姒要喝点什么,她请客。
“换个地方吧,他请客吃饭。”
温玉指了指张立,后者一愣,忙点头说是的,去哪里都行。
雪貂可不客气,她浪费灵气救人,不给他吃破产都算是手下留情。
等进了饭店的包间,雪貂一口气点了七个菜,还说十个应该就差不多了,他们仨一人一个,很公平。
谁也没废话,迅速点了菜。
之后温玉设下了结界,屋里的声音确保传不出去,除非进了门靠近他们才会听到他们的说话内容。
“什么情况?他那个红颜什么来头?”
温玉一边给自己倒水,一边问道。
雪貂看准时机把他的水杯换到了自己面前,又把自己的空杯送了过去,在温玉想要张嘴的刹那开口说道:“外面修行的,有点东西在身上,不过邪门得很,轻易发现不了她的身份。”
雪貂说如果不是因为张立身上已经开始出现问题,她根本不会怀疑那姑娘,可见这人做得有多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