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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1章 被抓个正着

    翌日一上午,白引歌没有看到夜煌。

    严崧代替他来陪她复健,白引歌不能表现出对他的超长关注,随口问了一句,他拿出手机给她看了一张照片。

    “今早他女朋友发给我的,还在酒店酣睡着呢,我就给他放了个假。”

    言辞间全是自己的宽容大度。

    白引歌扫了眼画面中的夜煌,脖子上有几处很明显的吻痕,并且上半身赤裸着。

    她的心骤然一痛,难道……昨天晚上还是发生不可避免的那种事了?

    “怎么了,你好像不是很舒服,你是对男女之间的这种事很抵触?”

    严崧多敏锐啊,一下就捕捉到她微蹙眉头的画面,因为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他顺势铺展开话题。

    他的心实际上像被猫在抓,嫉妒白引歌会因为这样的画面产生情绪。

    白引歌察觉到严崧的语气微变,抿唇微微摇头。

    经过几日的按摩和复健,她的头能动了,手也能动,但手臂还抬不起来。

    “就感觉有些不适应,这种事不该结婚后做吗?现在的小男生和小姑娘,真是……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表现出对婚前那种行为的抵触,白引歌说完木讷的看向严崧,“啊,我并没有不尊重他人的意思

    ,就单纯在我这没办法接受。”

    所以她会蹙眉,不一定是心痛,有可能是接受无能。

    她的解释成功的缓解了严崧的焦灼,他精致的眉眼舒展开,附和道,“我对这种事表示尊重和理解,但也不能接受。”

    “可能我们年级大些的人都比较传统,这种事只能跟心爱的妻子做。”

    说到这,严崧不由自主的在脑海中幻想自己和白引歌结婚后,洞房花烛夜的场景。

    白引歌的身子还是干净的,她的灵魂他也会给她洗涤干净,让她彻底的从夜煌的影响下走出。

    他们会亲密接触,会生儿育女,会比夜煌幸福百倍!

    “不然让魏林别来了,我看你对他好像有些抵触,要是被他误会了……”

    严崧见不得白引歌为别的男人有一丝的情绪,哪怕她解释了,他心底还是不舒服。

    换个特护不是什么难事。

    “别,人家就只是跟女朋友恩爱恩爱,我们就把人家给辞退了,怎么能知道新招来的就更好?”

    白引歌出声阻止,并且提出的论点有理有据。

    “这是他的工作,我们应该学会尊重。我感觉还蛮喜欢他女朋友的,把他换了他女朋友还能来陪我聊天?”

    笑着拒绝,她趁势转移

    话题,“别说不重要的人了,严医生,我昨晚又梦到游戏里的夜煌了,他跟我说他才是我的真实,我好迷茫。”

    一说夜煌,严崧就高度警惕。

    “具体是什么梦境,方便跟我详细的说说吗?”

    他搞不懂是夜煌的托梦,还是白引歌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但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讯号。

    白引歌胡诌了一些东西,严崧开始给她分析,这些都是游戏影响,夜煌并不是真实存在的人,要她一定要时刻提醒自己。

    这其实就是一种最常见的自我催眠,以及自我否定。

    要不是夜煌来了,白引歌长此以往下来,脑子里就会形成夜煌是假人,现在才是真实额念头,越来越顺利融洽的过活下去。

    并且严崧很聪明,让她的父母陪在她身边,晚点指不定还会弄出两三好友。

    人一生最期盼的都在身边了,如果是梦,总有人不愿醒来。

    严崧就要她成为那一个人!

    两人聊了一个多小时,尔后严崧陪着她复健,关系像是拉近了许多,这是白引歌给他营造的假象。

    在这段关系中,不是严崧才是掌控者,实际上掌握他情绪的人是她。

    吃过午饭,夜煌姗姗来迟。

    他歉疚的抓了抓头皮,“

    对不起,白小姐,我家里出了点事,上午请了假,下午你有任何需求我一定配合!”

    严崧盯着他,他不敢表露任何其他的情绪,低着头很愧疚。

    白引歌淡笑着安抚他,“没事,你有事尽管去忙,严医生这边会陪着我。”

    这话说的就很巧妙了,在她心中严崧的地位明显比他的高。

    严崧听的唇角的凹陷加深,夜煌心脏如万鼓锤擂。

    这是他家娘子知道昨晚的事,故意对他耳提面命,告诉他自己生气了吗?

    娘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心急如焚的想要解释,严崧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在客厅等了一个小时,脚底就像有万千蚂蚁在爬一般的难受。

    他家娘子是信了严崧的话了吗?不然为何一直留着他?

    好不容易等到严崧走了,他说要推她去楼下散散步,白引歌拒绝了。

    “我有点累,想睡一会儿,你自便吧。”

    她的样子就像是在怄气。

    夜煌慌了,不停的在脑海中问观主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才好。

    “殿下您别着急,太子妃是个明事理的人,她肯定知道其中有猫腻,但碍于摄像头存在,不能第一时间让你言明。”

    “你先冷静,等时机到了,她会给你解

    释的机会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夜煌哪里安静的下来,他满脑子都是跪键盘和跪榴莲那个比较容易让她解气。

    惴惴不安持续到下午五点,白父和白母下去吃饭,白引歌没什么胃口,让他推她去楼下透透气。

    夜煌知道机会来了,用手搓了搓脸,将嘴角勾起的弧度压下去,配合的带她下楼。

    一到摄像头照不着的地方,他就开始解释,“娘子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看到的那些都是魏林本人做的,昨晚我脱离出他的身体了!”

    白引歌绷不住了,咧嘴大笑,“哈哈,怎么你一直不安是觉得我会误会你?傻瓜,我是做给严崧看的!”

    享受这种你在焦急我在偷笑的感觉,这是他对她的在乎。

    白引歌微微回头看向一旁开的娇艳的花,眼角余光落在夜煌身上,“你是什么人我还能不知道,你当初被下药了是怎么扛过来的,我比谁都清楚。”

    也比任何人都心疼。

    还好这次有魏林本人当挡箭牌,白引歌觉得在这活的好累,她希望能快一点离开。

    回到原来的世界,和夜煌煊儿相守终老。

    “娘子?你是夜煌?”

    两人气氛正好,一道阴鸷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