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金寇兰抬手接住飞奔出来的黑龙。
才一入手,金寇兰便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这还是黑龙吗?
个头未免太大了吧。
再拿出白龙一比较,差别就更明显了。
白龙还是绿豆大小,黑龙却已经有核桃那么大了。
不仅如此,黑龙如墨的身子散发出晶莹的光泽,一看就不凡。
以后别叫黑龙,干脆叫肥龙得了。
“黑龙,你这两天吃了什么,怎么长这么大了?算了,和你也说不清,我还是进屋问问吧。”
金寇兰带着两只蛊虫走到了房门外,听着屋里传来的阵阵鼾声,敲门的手停了下来。
“夫君睡得正香,要不明天再来吧。”
明天再来?
那可不行!
黑龙一听这话顿时急了。
麻麻你知道爹爹在里面干啥吗,他和别的女人吃白菜,还不让吃!
他还说要宰了我,要不是我身板硬,说不定已经被他一脚踩死了。
黑龙见金寇兰要走顿时不乐意了。
它鼓动着肥胖的身子,来回在门前打转。
一对儿复眼睁开,见金寇兰不肯敲门,它居然顶着脑袋一下下撞了起来。
“当,当,当......”
金寇兰见房门已经被敲响,只得出声道:
“夫君,你睡了吗?”
睡了睡了,你赶紧走吧。
萧胜很想这么回答,然而他却不能开口。
只能寄希望于金寇兰敲累了自己离开。
只是她似乎非要进来不可。
当当的敲门声响个不停。
萧胜猫在被窝里已经是满头大汗,一方面这床被子实在太厚,憋得他出不来气。
另一方面旁边还蜷缩着一位身材妖娆的大美女。
即便对方还穿着夜行衣,玲珑的曲线和柔软的触感也让萧胜有些心猿意马。
最重要的是他没穿衣服啊!
身边有如此佳人,他又不是太监,身体难免起了敬意。
“南无阿弥陀佛,观自在菩萨......”
萧胜念了一段心经,却发现屁用不管,自己这具身体太年轻了,各方面都太好,加上灵魂又是一具老色批,没救了。
被子另一边,曹嫣然已经是俏脸通红。
额头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闷热已经浮起了一层细密汗珠。
感受到萧胜辛苦地蜷缩着身子,呼吸粗重,她的心也有些慌了。
她是虽然经历过人事,可是又不是傻子,该懂的早就懂了。
生怕自己与萧胜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曹嫣然警告道:
“萧胜,你可不能乱来,寇兰就在外面,即便她走了也不行。”
“哎呦,姑奶奶啊,你在想什么呢,你看娘子是要走的样子嘛!”
萧胜听着门外坚定持久的当当声,已经明白不是金寇兰在敲门。
黑龙那个孽畜,不把你老子弄死不罢休是吧!
“夫君,你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黑龙一直很激动,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进去了。”
金寇兰默念几个数,见还是无人应答果断推门而入。
才一进门,她就感觉到了屋子的不一样。
屋子似乎经过了一番修缮。
里面的柴草早就被搬走了,地面上还铺上了一层木板,自己的夫君正躺在床上裹着被子呼呼大睡。
听着床上传来阵阵鼾声,金寇兰突然有些羞愧。
自己这些日子光想着帮夫君活命了,居然忘了他住在这么一处破旧的地方。
要不是大嫂心细,夫君指不定还要受多少罪呢。
想到此,金寇兰不由得想去摸摸萧胜的脸。
只是她一靠近,萧胜似乎反应过来,警惕道:
“什么人!”
“夫君,是我!”
“你是谁,鬼鬼祟祟地来我房间作甚。”
“夫君,我是兰儿啊。”
金寇兰无奈只好走到桌前,点燃一盏油灯,将屋内照亮。
昏黄的灯光将少女柔媚的面容衬托得愈发柔和,玲珑的身段在烛火的摇曳下熠熠生姿,这要是在平时该多好。
萧胜心里想。
问题是自己被窝里还有一个大美女啊!
这特么不是要命嘛!
眼见金寇兰转身再次向着床头走来,萧胜大惊。
他腾的一下从被窝里跳了出来,直奔金寇兰而去。
嘴里还惊喜地喊道:“娘子,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吧!”
“夫君,真的是我。”
金寇兰见萧胜朝自己扑来,心里娇羞却没有推开他的身子。
只是二人刚抱在一起,金寇兰就察觉出了异样。
自己夫君似乎没穿衣服。
一点没穿的那种!
她双手搭在萧胜后背,感受着强烈的男子气息,有些目眩神迷。
“夫君,你怎么不穿衣服?”
“额,娘子,我习惯裸睡。”
“这样啊,可是我有些不习惯呢,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
那肯定是不行啊!
我一穿上衣服,你岂不是就能集中起注意力的。
万一被你发现大嫂还在房间可就麻烦了。
“娘子,我实在是太累了,光着解乏。”
“哦,那你光着吧。”
萧胜这个理由无懈可击,金寇兰也没有办法强逼萧胜穿衣服。
毕竟是自己半夜来找他,并且人家已经睡了,再让他穿衣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金寇兰抱着萧胜,目光在屋内的物件上一一扫过。
尤其是瞥到那床巨大的被子时,她嘴角浮起微笑。
“夫君,嫂子也真是的,给你搬来的被子未免也太大了吧,似乎能盖几个人。”
嘶!
这丫头该不会想上去堂躺躺吧。
萧胜见金寇兰对被子来了兴趣,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
躲在被子里的曹嫣然一听这话,身子不由得一颤,下意识地握紧了被子。
“咦?夫君,我怎么感觉刚才被子动了一下。”
“有吗,不会是你的错觉吧。”
“应该不是,我过去看看不就行了。”
眼见金寇兰就要掀开被子,萧胜真的急了。
他一把揽住金寇兰的腰肢,贴着她的耳边语气暧昧地说:
“娘子,你给我看了黑龙、白龙,我也给你看看我的龙。”
“你的龙?夫君你是不是糊涂了,你的龙不也是我给的吗?”
“你把手给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萧胜握住金寇兰的手,心里忐忑得不行。
他不知道金寇兰会不会发飙,不过这已经是他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谁又愿意牺牲自己呢。
唉,做男人真不容易。
很多时候都得牺牲一下自己,委屈一下兄弟。
萧胜一咬牙,握住金寇兰的小手,伸向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