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可是在八十年代,而边境地区一直没有太平。
很有可能和自己这个阅览了无数狗血言情小说的脑子所设想的一模一样。
抱着女儿的钟佩珍都快为女儿的想象力竖起了大拇指。
但转念一想,说不定还真的有这个可能。
钟父钟母十分默契地看了对方一眼,便默默地等着系统的下文。
唯独站在楼梯口“偷听”的钟远峰,听到了霜霜的“推测”,脸色差到了极致,情不自禁地握紧了拳头。
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
他紧紧皱着眉头,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霜霜。
系统似乎是知道大家都在期待着他的回答一般,吊了一阵子,才回道:
【不完全与你所想的一样,她没有牺牲,但在经历过一场大爆炸后,她失聪了。】
得知安然没有牺牲,钟远峰提到了嗓子眼的心终于咽回了肚子里,同时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人还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钟父钟母、钟佩珍等人也暗中松了口气。
在生死面前,这些都是小事。
【失聪....那她以后都听不见任何声音了吗?】霜霜的小肉脸皱成一团,小手情不自禁地握住钟佩珍大拇指。
只见钟远峰的神情瞬间又紧张了起来。
钟家二老看着二儿子的这副模样都想笑。
还嘴硬说自己不喜欢安然,现在这幅模样到底又是几个意思?
许建平眉头微微皱起,扫了一眼钟家人的神态,再看了看一直站在楼梯口往下张望的钟远峰,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这家人到底在干嘛?怎么打到了一半不打了,所有人都在看着那小赔钱货,她难道有什么稀奇吗?
思及此,许建平也跟着多看了霜霜两眼。
也没看出什么来啊?钟家一个个的都有毛病吧?!
到底还打不打?要是不打他可就要起来了。
此时,系统回道:【放心吧,不会的。】
虽然系统没有回答地很具体,但大家的紧张的心情都稍微松懈了不少。
钟父回过神来,终于发现刘叔停了下来。
遂轻咳一声,板着脸不悦道:“老刘,你怎么停下了?谁让你停下的!继续!”
刘叔急忙再次拎起棍子。
许建平吓得忍不住哭丧着脸开口求饶:“爸,爸!我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你看,我今天也挨了不少棍子了,都皮开肉绽了都,您看.....您看今天能不能先别打了?再打我、我就要被打死了。”
“哼!”钟父不屑地冷哼一声,“不是你自己要来负荆请罪的吗?这样算什么请罪?”
“那、那也给我留一条命,我才.....我才能请罪嘛。”
浑身的疼痛让许建平很不得劲,始终哭丧着一张脸:“再说了,我从一开始就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您再让刘叔继续这么打下去也没有意义呀!”
“怎么没有意义了?”钟瑜的声音突然传来。
他拉着媳妇郝秋芸的手正从外面走进来,凌厉的双眸犹如一把利剑一般刺入许建平的心脏。
“你对不起的我妹妹钟佩珍,你有没有问过她,原谅你了没有?”
“你说够了就够了吗?”
许建平暗中咬了咬牙,狼狈不已地看向钟佩珍:“佩珍,媳妇,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钟佩珍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了足足有好一会儿,才冷冷开口:
“哦?知道错了?那你错哪了?”
她就是故意要让他难堪!
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自己做过的丑事!
许建平的脸色越发难看。
这个死女人到底几个意思,她不是都已经全都知道了吗?还明知故问!
但他对此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许建平有一种被拿捏了的感觉,低头看着地板,无奈地开口:“我不该有了你和孩子还、还跟李玉兰胡来。”
听见他就这么短短一句话,轻描淡写地概括了事件的全部,钟佩珍只觉得浑身的气血翻涌。
“就只是这样?”
“许建平,你再好好想想。”
“佩珍.....”许建平的心里都火死了,偏偏这死女人还在刻意刁难他,他不得不铁青着脸回道:
“你、你不是都已经事情的原委了吗?怎么还一直问个不停?我的心里除了愧疚还是愧疚,我知道你一直在试图勾起我的愧疚感。”
“但我现在一想到自己做了这种混账事就自责的不行,你能不能不要再让我.....加深自己的内疚了?是,我是对不起你,我也.....”
又来了。
钟佩珍揉了揉太阳穴,不耐地打断:“废话别那么多,问你话你回答就是了。”
想当初,自己就是被他的花言巧语给忽悠了这么多年。
现在听起来,真是可笑!
许建平无奈,只好冷着脸按照钟佩珍的要求来。
“这下你可以原谅我了吗?媳妇。”许建平强忍着不耐,再次问道。
钟佩珍轻笑一声:“那我要是说不能原谅呢?”
“这......”
许建平暗自诧异。
看这架势,难道这女人想离婚?难道....是他太过于自信了,自信地认为她为了三个孩子绝对不敢轻易和自己结婚。
结果,要被打脸了?
许建平别无他法,为了留住钟家这颗摇钱树,只好祭出“法宝”。
“佩珍,你别这样,我真的只是一时糊涂,孩子们还小,咱们要是离婚了他们以后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咱们离婚后孩子就要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