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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狐狸状胎记,还有大人,那这幕后之人看来是朝中官员呀?”

    萧铎看着蓝雍“蓝雍,你跟着我,就是在给我丢脸。”萧铎甩出这句话,便走了。

    “我又说错什么了?我不是在给主子分析吗?主子脾气怎么阴晴不定的,太难伺候了,我可太难呢······”蓝雍看着自家主子的背影,自顾自的摇头。

    ······

    宫中,御书房内,蒂炳蔚坐在主位,萧铎坐在下方的位置。

    “陛下,牢中那群人称幕后之人后颈处有一块狐狸状胎记,而且那人还被称作‘大人’”

    “狐狸状,爱卿觉得是何人?”

    “陛下,据臣所知,这有狐狸状胎记的人,满京城便只有镶武侯之子年樾年将军有,再者,年将军在外处自是被称作大人。”

    “那爱卿是觉得是年爱卿所为?”蒂炳蔚半眯着眼。

    “陛下,这是有人想让我们以为的,我们该这么以为。”萧铎看向蒂炳蔚,和蒂炳蔚对视。

    “萧爱卿果然是让人出其不意······”

    刑部侍郎萧铎萧大人前脚入宫,镶武侯之子年樾年将军就被传召入宫,满京城的百姓便听说了,这令谁不会多想,如今刚发生这遭事,当然丞相府也得到了消息。

    “萧铎前脚刚入宫,年樾后脚便入宫,都知道陛下很是不喜这年樾年大人,只不过这年大人却也有些才干才能一直待在那个位置,若是年樾稍有过错,那惩罚定是比旁人重。”

    “老爷,是呀,镶武侯向来与您不对付,如今他的儿子······这便是报应啊。”管家在一旁说。

    “那老匹夫,仗着自己袭承爵位,便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如今他儿子出事了,本相倒要看看他有多清高哈哈哈哈哈哈哈。”丞相一脸奸笑。

    ······

    御书房内,年樾坐在萧铎的对面。

    “年大人,你不紧张吗?”萧铎看着年樾脸色平静,就算是不是香囊案的幕后主使在他入宫之后,便被传召了,都会不安,如若真是主使那便更不用说了,毕竟京城谁不知道当今陛下是那种宁肯错杀一千也不肯放过一个的人,所以不管是不是,既然怀疑了便不会有好下场,而看年樾这样,他要不就是不怕,要不就是心中笃定蒂炳蔚不会对他如何。

    “未做亏心事,怕什么呢?”年樾反问他。

    年樾太过镇定了,他不会让人通过表情来勘测他的心中所想,他只会让人看到他想让人看到的。

    “年爱卿,看来你需要配合我们来一出戏了。”蒂炳蔚打破两人的局面。

    萧铎自然知道蒂炳蔚不像外表那般厌恶年樾,毕竟蒂炳蔚也不是他表象那样是暴君。

    “陛下,何戏?”年樾的脸色还是没有丝毫变化,不知为何萧铎总是感觉,年樾与蒂炳蔚不像表面这样,他觉得年樾和蒂炳蔚好像有很深的一层关系,但那是他所不知道的。

    “萧爱卿,好好同年爱卿讲讲。”蒂炳蔚眼神示意萧铎。

    “年大人,事情是这样的······”萧铎将同蒂炳蔚讲的又同年樾讲了一遍。

    “不过,陛下,萧大人,你们为何不怀疑这件事的幕后主使便是微臣呢。”

    “因为朕和萧爱卿相信年爱卿你的为人。”

    萧铎坐在那,他真的看不透年樾,年樾真的太过镇定,仿佛对任何事情都不关心,也都不担心的模样,他看不透的人很少,年樾是一个,他觉得他得好好审视年樾了,好好的审视。

    “那陛下和萧大人需要微臣做些什么?”

    “爱卿只要否认朕所说的便是,是否认朕所说的一切,还有爱卿,你该回家提醒提醒镶武侯一些事情了······”

    “好。”

    随后,御书房内,便传来蒂炳蔚的骂声“年樾,你还不承认?”

    “陛下,臣并未做过之事,臣为何要承认?”

    “并未做过,萧大人都怀疑是你了,难道你非要进入刑部大牢之后才肯说是吗?”

    “陛下,臣未做过便是未做过,难道你想屈打成招吗?让天下百姓看看是何昏君吗?你想让着天下的百姓上书吗?”

    “放肆,年樾,朕给足了你脸面,你别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

    “陛下,我还是那句话,未做过。”

    不久,就传来扔东西的声音,年樾随之气冲冲的走出了御书房。

    “陛下,您的演技可是真真好,放眼整个大晟,怕也就年大人能和您比比了。”

    “萧爱卿这是在嘲笑朕吧。”

    二人聊了聊,便都走了。

    ······

    “老爷,就是这样的。”管家向丞相禀报。

    “陛下和年樾吵起来了?年樾气冲冲走出了御书房?”

    “老爷,就是这样,听说是萧大人劝陛下说,自己只是猜测,所以让年大人先走。”

    “就算不是年樾,就冲他和陛下吵起来这条罪责,他便不可能平安无事,更何况他竟然拿到明面上说陛下是暴君,他的好日子到头了,本相倒想看看镶武侯知道这件事之后的表情哈哈哈。”

    管家也跟着笑了起来。

    ······

    萧铎刚回到府中,阿囡便过来了“萧铎哥哥,阿姜的兄长果真是那起香囊案的主······主谋吗?”阿囡很小心翼翼,看得出来她很怕年樾是主谋。

    “阿囡,别担心,萧铎哥哥会处理好的。”萧铎给了阿囡一个安心的眼神,他自然是知道阿囡和年姜玩的好,年姜如今又和谢申一起离开了京城,虽说是以她贪玩的理由,留下封书信便走了,但若年姜一回来,便听说自己兄长出事了,定然是不好过的。

    阿囡看着萧铎,不知莫名她觉得自己没那么担心了,她也知道超纲大事,自己不能过问,但她就是忍不住,忍不住去问,她不能让阿姜什么都不知道,一回京便发现自己兄长······

    “好,萧铎哥哥,我相信你。”

    阿囡便回房了。

    “小姐,小翠知道您是担心年小姐的兄长,但是事情还没有定论呢,说不定不是我们看到的这样呢?”

    “小翠,萧铎哥哥探案有名,他不会无故去怀疑任何一个人的,除非,他已经通过一些线索查到了,如今叫阿姜的兄长入宫便是给个体面,哎,我倒希望是你说的这般······”

    年樾回到了镶武侯府,镶武侯自然也是听说了事情的,他在家中一直左走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