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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爱穿低胸的方口半袖衫,露着个黑不溜秋的大胸脯,波涛汹涌。

    踩着个5cm往上的高跟鞋,下身最常穿那种牛仔大喇叭裤。

    下摆那的裤腿宽大的都能当扫把用。

    乌黑的头发,油的苍蝇飞上去,都能滑劈叉了。

    身上一股浓重呛鼻的摩丝味,老远就能闻到。

    懒的远近闻名。

    她的会“耍”,也是远近闻名的,在某些特定的男人堆里,就没有人不知道她。

    饭也不会做,只会煮方便面。

    煮完饭的锅,从来不洗。

    下次煮的时候,直接添水进去,在上次的基础上直接煮。

    生了一儿一女,穿的破的烂的,像个小叫花子。

    这时候的娃儿,多皮实啊。

    这俩娃儿,还被她妈做的黑暗料理,给弄进了几趟医院。

    发了好几次烧,拉了好多回肚子。

    她婆婆进了大儿子家一趟,直接吐着出来的。

    据说家里被垃圾直接给堆满了,淹没了。

    后来直接哭了,说他儿命咋这么不好呢,娶的是个什么玩意。

    男人在家待着,倒是能收拾家,照顾孩子。可这女人又嫌男人在家,挣的钱太少,不够她花。

    男人出去打工吧,钱是挣了不老少,可惜没有一分能花到他的那一对儿女上。

    全被这女人拿出去给嚯嚯光了。

    这男人后来,跳崖式的衰老了下去,明明才30多岁的人,看上去就跟40.50岁的。

    除了一头浓密的头发,像个年轻人,身上的精气神跟老头没区别。

    这婚,不离吧,继续过着没意思。离吧,又怕娃娃没妈妈。

    按照时间进程,她当下应该正谈婚论嫁呢。

    不知道,前段时间的言论,有没有影响到她的婚嫁。

    自己可不得帮着解救解救她前世的,那个冤大头男人。

    把原身脑子里未来要发生的人和事儿,好好的捋了捋。

    有了,终于找到了个合适人选。

    夏染中午做的,就是麻腐油饼。

    把皮擀的薄薄的,上面抹一层厚厚的麻腐,再一对折,把边角一压紧。

    放在锅里,用小火慢慢烙熟,半圆形的麻腐薄饼就好了。

    做了一半,黄毛丫头就到了。

    夏染烙了厚厚的一沓。

    最后用熟油和凉白开,给饼子上油。

    把油和水,沿着锅边倒下去,再把烙好的饼子,放进去。

    用饼子把油和水沾均匀,在锅里,用小火在烙烙,然后翻个身,让饼子两边都呈金黄色,就可以了。

    用水,是防止饼子太干,不够柔软,口感会差。

    用油,纯粹是为了好吃,当然,颜色也会更好看些,金黄金黄的,一口咬下去,非常香。

    麻腐刚进嘴,觉得这味儿,多少有点古怪,多吃几口,就能吃出它的那种独特的香味了。

    鲜香鲜香的。

    前两张出锅后,晾了一下,就被夏染和黄毛丫头,分着全吃掉了。

    石头今天不在,一早被他爸逮着去山上干活了。

    估摸着还没回来呢。

    夏染和黄毛丫头两人,搭配着烙好油饼后,她们俩人先是一顿炫。

    哦,还有旺财,最近几天也开始跟着夏染吃饭了,不像刚来时,只能喝米汤。

    现在是人吃什么,它吃什么?

    只要看见夏染或者黄毛丫头嘴里有东西,它就会凑近,在脚下打转,必须得分上一口才行。

    今天没时间做汤了,就从粮食仓里抱了个西瓜出来,实际上是从空间拿出来的。

    “大娘娘,你啥时候买的?我咋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吃不吃?”

    “吃,吃,我吃。”

    夏染把西瓜,用水冲了下,从中间破开,把其中一半,再劈成两半。

    递了一块过去,又递了个勺子过去,“直接挖着吃吧。”

    俩人一狗就着麻腐油饼,吃着西瓜。

    这中午饭,算是结束了。

    人是会变的,后世的夏染,即使一人吃饭,一顿最少也得炒三个菜,哪怕量都特别少。

    这才穿过来多久,已经学会了这边人的凑合法,能填饱肚子就成。

    “简直太香了,大娘娘,咱这比过年吃的都好。”

    也不知道这娃咋吃的,左边的脸颊上沾了个西瓜籽,一说话,西瓜籽一颤一颤的,就是不掉。

    “嗯哼,所以,跟着我,有肉吃。”

    “对,对的,大娘娘。

    哎,前段时间,村里来了个换西瓜的,拉着满满的一拖拉机瓜,我让我妈,用麦子换个西瓜吃。

    村里的好多人家都换了,就我妈不同意,舍不得。

    我好不容易说动我妈了,我妈把麦子拿出来,用手抓着看了看,又放回去了。

    说别人家拿来换西瓜的麦子,都是最次、最不干净、最不饱满的麦底子。

    而我家的是干净的好麦子,拿去换西瓜,吃亏了,不划算。

    说等明年吧,她一定留些不太好的麦子,专门给我换西瓜吃,让我一次性吃个够。”

    “我妈总是把我当个傻子哄,她就是抠,就是舍不得换,还说什么明年。

    她去年就是这么哄我的,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大人啊,说话就是不算话,只能听,不能信……”

    哈哈哈,夏染快笑死了。

    形容的太形象了。

    可不嘛,这话不但原身说过,村里的好多大人都说过。

    说等明年吧,今年不行,明年一定办成。明年复明年,明年何其多。

    说大人不馋?都是骗人的,谁不馋?

    只不过在吃饱饭和吃好之间,他们选择了吃饱饭。

    在大人们眼里,十斤麦子够一大家子吃几顿的了,而十斤的西瓜进嘴,没几分钟,变成一泡尿撒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怎么算,都吃亏。

    俩人吃完饭,洗完锅。

    把吃完的瓜皮,给驴分了几块,给鸡和猪分了几块。

    夏染把烙的油饼收着放进了空间。

    刚忙完拿了把椅子,在院子中坐下,就听到看猪崽子吃食的黄毛丫头。

    在外院喊,“大娘娘,大娘娘,你家来人了,四个。”

    刚喊完,夏染的亲妈和亲哥、嫂子、弟媳,就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一张张脸黑的快跟包公一个色儿。

    “夏引弟,你这个狗杂种,你看看,你把你弟弟打成什么样了?

    你怎么能毒成这个样呢?你还是人吗?

    打自己的亲弟弟,你这个天生的坏种,我生下来时,就该直接弄死你!

    来,你连我这个老婆子一起打死。”

    老妖婆一副要吃了夏染的样子,直接扑了过来,骂的同时,还准备要打夏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