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天了,你这个没有教养的泼妇!这要搁过去,你这样不孝的东西,都是被沉塘的货!”
陈会师直接怒吼道。
夏染直接怼过去,“你吼什么吼,若乱吼乱叫,就能称王称霸,驴都能统一世界了!哪能轮到你这种货色。”
“嗷~,我不活了,我没脸活了,我这么大年龄了,还被人欺负,二哥呀,我没脸活着了……”大堂姑奶奶一顿哭嚎。
“不想活了,就去死啊?跑我家哭什么丧?你哭的如此难过,是儿子死了,还是女儿死了?”
怼完老太婆,直接转头,朝着陈会师这老东西怼去,“反你大爷的,什么时候,你这老东西,成老天爷了?能代表老天爷了,老天爷知道这事儿吗?
还沉塘,沉你姥姥的,不要逼脸、倚老卖老的老不死。
这么注重孝道,你家的几个女儿,不一心为婆家,天天顾着娘家。
给你这个老东西不停的扒拉东西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把她们拉去沉塘啊?
幸亏这是新时代,这要搁古代,你这样不辨是非,卖弄权术的玩意,手里铁定得沾不少人命。
你这样的玩意,死了都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气得这老不死的,一个手指头指着夏染,“你,你……你,你这个……泼……妇……”
“你,你什么你,你大爷!”
就这战斗力,还跳出来刷什么存在感。
屋里站着的其他人,互相看了一眼,恨不得,从来没进过这间屋子。
传言不假,建国家的,确实疯了。
夏染没停顿,继续对着大堂姑奶奶开刀。
“还有你这个老妖婆,不就小儿子在其他乡镇的山沟沟里,当了个破小学老师嘛。
还不是靠自己本事考上的,而是托人花了大价钱买来的。
你有什么可骄傲的,有什么可炫耀的?一天天的,到处以有德的长辈自居。
掺和完东家,掺和西家。
还美其名曰,各种说和调解,调解你大爷,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点逼数吗?
你不知道吗?好多亲戚家被你这个老东西,搅和的家庭不和,人心不齐,天天干仗。
就差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了。
你他妈的还没一点自知自明,竟然舞到老娘这了,谁给你的勇气?谁给你的狗胆?
你不知道吗?好多人把你祖宗十八代都掏出来骂了。
你不知道吗?好多人都在背后诅咒你,希望你能立马挂了。
他们会非常开心的去吃席,哪怕多掏点份子钱,他们都乐意。”
夏染的一顿猛烈输出,气的这老虔婆,差点被当场送走。
实在不知道回骂啥,只能“你……,你……,你你你……这个……”
“你什么你,你个你大爷,咋地,咱成县已经容不下你这座大神了?
真是给你脸了,都欺负到我家门上来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信不信,把老娘惹急了,老娘写份举报信,投到县教育局。
让人家把你鳖孙小儿子,花钱买来的工作,给直接撸了?
来,告诉我,你要不要试试?
被几条没什么见识的老公狗老母狗,一顿恭维奉承,膨胀的没边了。
还真以为自己是包公转世,能断天下事了?
这么能,你咋不上天呢?什么东西!”
“你……,你……你……”
老虔婆被怼的直接失声了,说不出其他话了,也不干嚎了。
倒是眼泪流的哗哗的,明显比之前哭的,情真意切多了。
而陈会师,一见亲姐,被如此欺负,再也忍不住了,直接骂道。
“你这个泼妇,果然是夏家那老女人的种,一家子泼妇。
你上不孝父母,下还生不了孩子,你这样的媳妇要来何用?
我这个族长做主了,直接休掉你这个泼妇。”
“休你麻逼,也不睁眼看看,现在是什么社会,现在是什么年代。
现在可不是封建社会,也由不得你这个老东西,瞎做主了。
傻逼玩意!”
“你,你,你这个……,休,休,直接休,我做主了!”陈会师拍着桌子直接大喊道。
“休你大爷。
你这思想有问题啊,有复辟封建主义的想法,你这一家,全部是封建余孽啊。
你儿子的部队,知道你是封建余孽吗?要不,我写份举报信,给他的部队领导?
咱们国家当初建国的时候,多难啊,多不容易啊。
多少人抛头颅洒热血的,用无数人命和血泪铸就的国家。
这还没过多少年呢,封建余孽就出来作祟、兴风作浪了,开始破坏社会主义的劳动成果了?
这还了得,必须举报,一切破坏社会主义和谐,和破坏社会稳定的坏份子,就该被枪毙,就该被挫骨扬灰!”
“你,你,你……”陈会师用手指着夏染,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他二奶奶,听到这里,直接跪到夏染面前,“建国家的,我们错了,他二爷爷年龄大了,老糊涂了,瞎说的,你别信他,也别跟他一般见识……”
夏染直接移开了一点,直接说道,“这会儿急了?这会儿疼了?
晚了!真是,针扎谁身上,谁疼。
讽刺不讽刺?脸疼不脸疼?
怎么,之前你家老不死的,要休掉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不阻止呢?
你家的姑奶奶,不回自个家去,跑我家里兴风作浪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呢?
涉及到你亲爱的儿子了,你他妈的着急了,可是,凭什么呢?
凭什么,我要放过他呢?”
“建国家的,我们错了,我们不掺和了,我们真的错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掺和你家的事了,真的,我保证……”
他二奶奶说着,把头磕的邦邦响。
夏染直接跳起来躲开,人,可以骂,对方磕的头,却不能受,“你这母爱,倒是挺伟大的,好感人啊。
但是,我就是不原谅啊。我凭什么要原谅呢?
你家的老东西,不就因为有个当兵的儿子,才整天在村里耀武扬威的吗?
东家吃个什么饭他都要管,要么嫌人家盐放少了,没味儿。
要么就嫌人家不会过日子,把油倒多了。
西家放个屁,他都得掺和掺和,评论评论,分析分析这屁是臭的还是香的?
甚至连人家放的这个香屁,他都不放过。还得去人家主持公道,评判,研究。
这个美味好闻的香屁,该给老大家呢?还是该给老二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