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满川收回手,把被子盖回相思子身上,独自坐在那笑了半天。
那笑声相当瘆人了,绝对不是因为发现相思子还是完璧而开心的笑。
白满川笑够了,总算开了口,“红豆,不管你承不承认,你…”
白满川缓缓转过头看着相思子,“你…一定是凌云阁的人。”
就因为一颗守宫砂?相思子不明白白满川的脑回路。
“你想杀我直接动手好了,没必要安个莫须有的罪名给我。”相思子委屈的掉下眼泪。
眼泪并没引起白满川半分心软,而是慢条斯理的给相思子分析起来。
“你说,一个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的小姑娘究竟能有多大本事呢?我原来以为,斗倒原配爬上正妻位置已经是极限,可是你显然并不满足于此。从出现在南山山庄开始,你究竟说了多少谎,骗过多少人,恐怕你自己都记不清了吧?”
相思子收了眼泪,静静听着,眼神也冷了几分。
白满川看着相思子不同于以往的眼神,竟然觉得这样的相思子更加诱人。
白满川继续说,“无论你出现在哪里,哪里的江湖令牌就会丢失,而你总能找到替死鬼背锅。起初赵景晨说你给她妹妹用了假孕药我还不信,那种药至少在我白家毒医那里闻所未闻。但是现在…红豆,你又作何解释呢?你可真是好大的本事啊,能让松岭月误以为和你圆了房,误以为你怀有身孕,又误以为你因他小产,让他愧疚不已…武林盟中任何一家都找不出能做到如此地步的女人,但你做到了。”
白满川掀开车窗帘看了眼窗外,对车夫说,“不走了,就近去最近的城镇落脚。”
白满川又看向相思子,“红豆,你承认吗?”
相思子想坐起来,可身上没有一片好衣服,她眨眨眼,内心挣扎。
白满川以为她怕了,拍拍相思子的小脸,语气温柔了几分,“你说实话,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把你交出去。我知道凌云阁的女子都是身不由己,只要你把能交代的都交代了,你就还是我的好妹妹,我会让你留在我身份,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如果你想要个名分,我也可以给你。”
名分…呵,这可真是好大的施舍。
“我没什么可交代的,你说的那些都不是我做的。可既然你认定了是我,我也无从辩驳。至于你说的名分,大可不必,你和你的白雪表妹如胶似漆,我又何必讨人嫌…”
“你吃醋了?”白满川忽然打断了相思子的话。
相思子用失望的眼神看着白满川,“吃醋?我只是个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的乡野女子,我怎么有资格吃醋。”
相思子说完了就闭上了眼,侧身背对着白满川,显然不想再和他说话了。
白满川在相思子身后默默的看了她许久,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到了最近的镇上,天已经黑了。马车停在客栈门口,白满川用被子将相思子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又吩咐人去给相思子买身衣裳,才抱着人上了楼。
白满川要了最好的天字号客房,客房里面有个小型的汤池,温热的水汽飘散缭绕。
裹在身上的锦被被拿下来,白满川抱着人进了汤池,摆弄布娃娃似的给相思子洗澡。
相思子烦躁的拍开白满川的手,“我能动,可以自己洗。”
白满川轻笑了声,从背后抱住相思子,问,“你叫什么?”
相思子没搭理他。
白满川也不恼,继续说着,“一定不是红豆,当初我就觉得这个名字太像个化名,可偏偏南山影鬼迷心窍觉得你没问题。若是你最初出现在白云城…你说…你还能活到现在么?”
大概是不能的,毕竟白附子那么聪明的人都栽在了白满川手里。相思子自认为没那么优秀,若是初次交锋就碰上白满川,她也许也会沦陷下去。
“你会杀了我么?”相思子问。
白满川轻轻咬住相思子的耳垂,“我说过了,不会伤害你。”
相思子默了默,又说,“我真的不是。”
白满川噗嗤一声轻笑出声,惩罚似的在相思子耳垂上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道深深的齿痕。
“你想让我相信你?”
“你愿意相信我吗?”相思子转头看着他。
白满川眉梢微挑,“也不是不可以…”
“嗯?”相思子疑惑。
“只要你向我表忠心,我或许可以考虑相信你。”
白满川双手开始在相思子身上游走,从上至下,抚过柔软丝滑的每一寸肌肤,最终落在暗示极明显的一点上。
白满川稍一用力,相思子便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别…”
“你愿不愿意?”白满川的舌尖在相思子后颈上滑过,口中呵出的热气烫的相思子浑身都在发热。
“我…我…”
相思子呼吸凌乱,勉力抓住身前作乱的那只手,可力气早就泄了大半,根本无法阻止白满川。
白满川把人抱出汤池,平放在床榻之上,倾身压了上去。
“红豆,你不说不愿意,那我就当是愿意了。”
被白满川揭穿的那刻起相思子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没能查清真相,没能为父母复仇,早早下去陪他们也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白满川偏偏不如她愿,强硬的折腾她几个时辰,直到相思子喉咙沙哑到声音都难以发出,却还不忘了逼问一句:告诉我你的名字!
相思子从一开始的疼痛中缓过劲来,也逐渐得了趣。不得不在心里感叹一声白满川功夫了得。
白满川从她的表情就能知道她在想什么,反而开始慢条斯理的磨蹭,让相思子的身子总在痛快的边缘徘徊,却无论如何也得不到解脱。
“求你了…”相思子抓着白满川的胳膊。
“告诉我,告诉我你的名字,不然…”白满川恶劣的折磨着相思子全身的感官。
直到天色渐明,相思子终于崩溃到了极点,哭着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云…云秋甜,我叫云秋甜…”
轻纱幔帐缓缓落下,掩盖了一室旖旎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