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的脸色实在有些古怪,目光时不时的落在许愿脸上,直到对上许愿洋溢着笑脸的面容心尖都跟着颤了下。
几名翻译笑容僵住了,他们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其实根本不需要他们来翻译,因为许愿本人就可以几国语言完全无障碍交流,他们唯一需要的是将这些大人物说的翻译成中文告诉盛世的高层们。
翻译们本来心里对许愿就有点犯怵,此刻对许愿更是带着点敬仰。
刚才许愿那个笑容更像是在告诫她们,后面不要说什么不该说的。
翻译们识时务的开口翻译,半句没有提外国资本说的与盛华相关的,唯一提及的是外国资本对许愿的看重推崇。
这些盛世的高层也完全可以理解,毕竟许愿在傅氏参与了不少并购案,最经典的洪门谈判更是让国内资本在海外出圈,加之许愿的生母苏青莲,让她更增添几分神秘色彩,这些人推崇许愿不无道理。
盛世高层望向许愿的眼神都染带着星星点点的光,似是等着许愿带他们盛世爬的更高更远。
唯有陈飞豪走到许愿身边,声音听着平静,但如果仔细关注陈飞豪汇能感觉到他声线带着点颤音,像是遭受到什么惊吓。
他学过法语,开口问了句:“盛华?”
只问了两个字。
盛世高层一位陈飞豪说的是盛世和盛华合作的相关事宜,但只有许愿清楚,陈飞豪在问什么。
许愿轻飘飘的瞥他一眼,淡淡的点头。
陈飞豪扶额低笑,且笑得有那么点癫和激动,像是下一秒要发疯似的,盛世高层不由皱眉,就连陈飞豪的父亲陈建军都要呵斥几句。
陈飞豪却哥俩好的将自己的手搭在陈建军肩上。
“爸,我没觉得我这么聪明过。”
“你以后绝对会夸我是个商业奇才,我做出了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
陈飞豪是个聪明人,但他的聪明只是对于普通人来讲,对于许愿段星河这类高智商人群陈飞豪并不会被他们放到心上,而陈飞豪若是不跟这些人比也算是优秀人才。
他现在搭上了许愿这条船,跟着许愿在盛世升职。
若是不知道许愿的一些底细陈飞豪都已经觉得许愿是匹不达目的不回头的狼王了,更不要说现在知晓她更深处的身份。
许愿现在的回应,就是默认了她是盛华总裁的身份。
那可是盛华总裁!那是盛华啊!
是国内多少企业都想合作的盛华,是近年来第一个在国外彻底站稳脚跟连国外资本都不敢招惹的盛华啊!
打个比方吧,大家都知道傅氏在国内影响力巨大,研究的智能机不比国外的智能机功能差,但因为价格方面的问题数次被国外资本告上法庭限制销售,但盛华不会遭到这样的对待,因为盛华拿出的东西是国外资本也想争相合作的东西。
盛华没有聪慧到完全让利,她是以力驳力,那些想要针对盛华的,许愿会一点一点捻灭那些人的心思,他们会联系那些克制他们的公司达成合作,由这些来达成自己的目标,时间久了那些藏了别的心思想要将盛华赶出国外市场的资本也发现了许愿的操作模式。
他们只要针对盛华,盛华就会支持他们的敌对公司然后转过来一起针对他们。
只要是资本就更在意利益,而许愿的盛华显而易见能带给他们更多的利益,所以会站在盛华这边让盛华在国外地位更稳。
许愿的盛华是国外资本追捧的企业,更是国内支持发展的企业,许愿握在手里的人脉是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多。
陈建军觉得自己儿子脑子是坏掉了。
但现在孩子已经选了许愿这条船已经没有别的退路,只能相信他的选择没有错了。
安静的环境突然被一道声音打断,舒缓的轻音乐仿佛在此刻戛然而止。
“你就是许愿?”
“被盛景炎藏在身后的女人吗?”
男人长了一张狂狷野性攻击性极强的面容,他身量很高,约有一米九,身上的肌肉都快将那身灰色的西装崩裂,鼓鼓囊囊的全都是肌肉,像是一头行走在豪华宴会的野兽,危险野性,仿佛随时都会冲上来伤人。
许愿偏头看向来人,待对上那人的面容时,瞳眸收缩,目光愈发冰冷,凝聚着说不出的强烈恨意。
来人竟然是奥瑞尔。
奥瑞尔,造成风月山车祸的主谋之一。
是他精心联系了那些对盛景炎有敌意的疯子在风月山将盛景炎当作猎物追逐撞击,这是个草菅人命的疯子。
奥瑞尔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巴,眯着眼睛细细打量许愿,笑的意味不明。
“长得的确够美,怪不得盛景炎不要公爵小姐选了你呢。”
奥瑞尔一步一步逼近许愿,刑从景拦在许愿身前,奥瑞尔哼笑一声抬起自己两条手臂做了个自己要投降的动作。
“好吧好吧,我只是想近距离欣赏美人儿罢了,何必要这么谨慎呢。”
奥瑞尔取出自己的身份标识卡在刑从景眼前晃了晃:“我也是你们邀请的重量级来宾呢。”
奥瑞尔笑眯眯的看向围着许愿的几位资本,加深语气:“是吧,雅莱叔叔。”
奥瑞尔在国外并不是什么真的浪子,他是完全的贵族出身,身上是有爵位,他爱慕的那位公爵小姐更是他的青梅竹马,这些外国资本遇到他也会被他的身份压一头。
雅莱赫然就是跟奥瑞尔父亲合作过的对象,此刻只能讪笑两声,却并未真的回应什么。
许愿的身份摆在这里,他不愿得罪许愿也不愿得罪奥瑞尔,只能沉默。
奥瑞尔啧了一声,视线却仍然十分灼热的落到许愿身上,仔细的打量她,眼神逼仄带着兴味儿。
许愿是真的很美,是那种不分国界的美,肌肤白皙,清透的娇嫩的白色,眼底像是藏着一颗漆黑的宝石,昂贵中透着灵动,她的身材高挑婀娜,曲线完美,奥瑞尔打量着她,目光中都带着几分下流之意。
“跟盛景炎多委屈,不如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