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传家走后,许小妹接着输液,一直到下午才输完几大瓶液。
“多多,这都下午了,咱俩去食堂吃饭吧!”
许小妹按着输液的针眼起床。
“行。”许多多答应着,上前扶起许小妹穿鞋。无意间看向窗外,看见几个红袖章急匆冲跑进医院。
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感觉。拉起许小妹冲出病房,来到楼梯拐角处的门后。
两个人刚藏在门后。杂乱的脚步响起,许多多听见几个人边走边喊。
“抓破鞋。许小妹。”
果然,是奔着许小妹来的。
许多多看人都冲向病房,拉着许小妹就往楼下跑。刚下楼,就撞见了失踪了一天的周齐东。
“跟我来。”
周齐东在前面带路,许多多和许小妹在后面跟着,七拐八拐的来到一个小院子,推开院门,插好门栓,进了屋。
“小姑,别害怕了,我们安全了。他是周齐东,是村里大队长周和平的侄孙子。”
许多多拉着许布的手说。
“嗯。不害怕。”说是这么说,手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小姑,这是我战友家。这里非常安全。
我战友就在院子里的另一个屋里,有他保护你,你别害怕。”
“这有人。我不怕。”
这会,许小妹也稳定下来。
“厨房有食材,今天晚上小姑的对付点。明天我让人给你送饭。”
“不用送,别麻烦,我自己会做。”
“小姑,多多,明面上是跟许布一起来的。现在她不见了,会让有心人盯上,我得带她走。也就这一两天,你焖了,就在院子里走走,别出门。”
“行,你放心。天天在屋里躺着,不上班,我当放假了。快带多多走吧!”
周齐东带着许多多退出房间,来到院子里。
“你……。”
许多多张嘴想问。
“边走边说。”
周齐东拉着许多多手走出院子。
两人来到派出所旁边胡同里的那个小院子,进了屋。
周齐东给许多多倒了一碗水,递给许多多。
“多多,我去村里就是为了躲宁胜利监视我的人,我不能明面出现在公社,所以早上我只能化妆跟你一起来县城,昨天晚上忘了跟你说,别生气。”
“那个戴草帽的老头?“”
“嗯。你真聪明。”
“我知道我聪明,不用你夸,你快说说,你白天查出来怎么回事了吗?”许多多着急的问。
“我走这十几天,我的人也一直盯着宁胜利。
你下乡那天,不是把罗萍萍给送红袖章了吗?当天宁胜利中午才接到信,这就不太符合他一贯作风。
所以我的人好奇就去查了下,就发现,他前一天晚上是睡在他一个新的姘头家,所以,当天早上他手下人没有第一时间找到他。
他那个姘头叫林薇薇,我们就也开始关注着。
这林薇薇在钢厂上班,跟厂里的许大有最近勾搭很频繁。
而我知道,许大有是你大伯的大儿子。
但是为什么你大伯,大娘要把小姑迷晕,送给宁胜利,这个是什么原因。还不太清楚。柳传家在审。
但是宁胜利那边一口咬定是去看亲家,他说他是林薇薇的远房表哥。是你大伯,大伯娘带进屋的,他不知道屋里你小姑在。
他现在一口咬定说是你小姑做局,想勾引他,他跟你小姑差辈呢!不可能看中你小姑。
“什么玩意。王八犊子。真会倒打一耙。”
“多多,你大娘在医院承认是他们下的迷药。这他们赖不掉。
你看刚才宁胜利的操作,让红袖章的人抓你小姑,估计是想,先派出所一步,让你小姑认下罪责,保你大伯、大娘。
现在小姑藏着他们找不到,只要是柳传家扣住宁胜利,你大伯,大娘那边交待实情,是迟早的事。”
“那现在还等什么,趁宁胜利不在家,给他家抄了,早点把他后边大鱼找出来吧!我太想摁死他了。我有东西能探测出来他家藏的东西在哪!”
“行,但是,这事的等晚上的,先吃饭。”
“行。”
周齐东在厨房做了点面条,两人边吃饭边聊天,等黑夜到来。
狡兔三窟,宁胜利都快九窟了。查了一晚上,宁胜利都是清清白白的。
第二天,白天许多多来到废品收购站,也没有跟许布说什么,直接去休息室去补觉了。晚上又跟周齐东接着去找宁胜利的罪证。
这天晚上,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宁胜利的之前那个死了的老婆的娘家,隔壁的破屋下面。许多多用金属探测仪。发现下面有东西。
周齐东和许多多进屋,找到密室。
“多多,你在外面,我进去。”
“我也想进去,外面没人。有人我第一时间就能知道。”
“那行,你跟在我后面啊。”
两个人进到密室,周齐东点燃了蜡烛,密室亮了起来。
靠墙边有两个大木头箱子,都没有上锁,周齐东打开箱子一看。一箱子装了大金鱼,一箱字画珠宝。
“这宁胜利真能捞钱啊!”
许多多在一边感慨着。
周齐东在四周继续摸索,什么都没有发现。忍不住叹息,
“凭着两箱东西还不能定宁胜利的敌特的罪啊!。”
“那就都收走。”
许多多一摆手,两个箱子都收了起来。
收完两个箱子,空出后面的墙,周齐东觉得不对,拿着蜡烛去照亮,终于发现墙角还有一个暗格,打开暗格,里面赫然是一台发报机。
“找到了。太好了,只要是宁胜利发电报,我们就能截获到,他身后的大鱼就要现身了。”
发报机在这,以后守株待兔也有了地方。许多多不情不愿的把两个木头箱子从空间里拿出来,恢复原状,两个人离开了密室。
在周齐东和许多多发现宁胜利大本营的第二天下午,柳传家来到废品收购站,带来了一个不太让人高兴的消息。
上午,许大根,宁胜利无罪释放了。
由于陈荷花在医院说的话,她赖不掉,最终是她扛下了所有。蓄意强奸罪,判劳改五年。
判决一下,许大根还没有出派出所,扭头就跟陈荷花离了婚。
顺便帮陈荷花的四个孩子宣布,跟陈荷花脱离母子关系。
“为啥这样的结果。真生气。便宜了大伯和宁胜利。”
“我们派出所,内部有他们的人,让他们钻了空子。”
许布锤了一下柳传家。
“你咋不看住呢!”
“哎呀,好疼啊。”
柳传家耍宝一样逗着许布。
千防夜防,没有防住啊!有临阵倒戈的,许布不知道。柳传家也没有说。
这样的结果,许多多有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