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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江临北下狠手

    季颜礼的声音微弱又可怜,还带着丝丝哑。

    寒烟听到声音从外室进来便瞧见了这一幕,登时便是红了眼眶,‘扑腾’跪到了地上。

    “求江小将军饶了主子这一回吧,主子白日落水,定是被惊了魂,这是在发烧啊!”

    她‘砰砰’的磕着头,额头很快红肿一片,“小将军若是想要问话,也要等到明日小姐清醒了再问啊!”

    随后便是不断的磕头求饶。

    她声音弄的响,像是巴不得被别人听见似的。

    江临北眉心蹙紧,冷笑出声:“来人,将她捂住嘴带下去,不许人再进这间屋子!”

    玄祁很快进屋捂住了寒烟的嘴,将人抱着拖了出去。

    江临北手指下滑,握住季颜礼的脆弱脖颈,感受着指下血管不断的跳动。

    他凑近贴着季颜礼的唇,像是说话,又像是在厮磨道:“季颜礼,你知道治疗发烧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

    话音一落,布帛撕碎的声音传来,顷刻间季颜礼身上便只剩一件大红肚兜。

    映衬着女人发烧红润的玉肌,越发晃人。

    男人呼吸一滞,唇一点点品尝着女人身上的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原因,滋味越发甜腻。

    “呜,好热,临北哥哥!”

    女人感受到男人微凉的触碰,越发难耐的喘息起来。

    江临北一件件褪去身上衣物,很快一具堪称完美的躯体展露眼前。

    宽肩窄腰,结识有力的腿,强劲的臂膀。

    江临北一把环抱住女人的纤腰,将其完完全全纳进自己怀中,感受着女人完完全全的依赖。

    他心中的怒火才熄灭些许。

    “乖,让我来帮你退烧!”

    季颜礼一声娇吟:“临北哥哥疼!”

    “都这么多次了还受不住吗?”

    男人动作丝毫没有收敛,“若是你那些哥哥们知道你在床上这般放浪的样子,你说他们还会不会心悦于你?”

    翌日天光大亮,季颜礼才从睡梦中醒过来。

    身边早就没了江临北的影子,她浑身撕裂一般的疼。

    昨晚男人一举一动之间都透着惩罚的意味,竟是生生折腾了她一晚上。

    “小姐,呜呜呜,您受苦了!”

    寒烟额头,眼睛都红肿着,看起来比她还惨。

    季颜礼摇了摇头,声音嘶哑道:“去百宝箱拿药来。”

    寒烟乖乖拿药过来,却见季颜礼挖了一勺在手上抹匀搓热之后,竟是向着她的额头摸去。

    “傻寒烟,昨晚的事都是我故意的,你何苦把自己弄成这样?”

    “若是叫颜礼姐姐看了不知道怎么心疼呢!”

    后面这句话说的极为轻微,只有两人能听见。

    “在寒烟眼里,您就是我主子,小姐受苦了!”

    寒烟红肿的眼睛又流出泪来。

    季颜礼笑着擦去,将药膏抹到她眼皮上。

    “我没受苦,无论如何我还活着不是吗?”

    “寒烟,我饿了,你去帮我叫些吃食好不好?”

    看寒烟走了,季颜礼才将身上寝衣脱下来。

    下一秒,女子酮体上遍布着红肿咬痕,从肩头到脚趾竟是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季颜礼苦笑着给自己上药,这一小罐子药价值千两。

    里面全是珍惜药材,她也就炼出来这一小罐子。

    如今全用了也不一定够,她只能先可着严重的地方涂了。

    等她穿好衣物打理好自己,寒烟也回来了。

    寒烟服侍着季颜礼用完饭,瞧见季颜礼苍白脆弱的小脸,偏过头去抹了抹泪花,不敢叫季颜礼瞧见。

    “小姐,用晚饭您好好歇着吧,昨晚您发了高烧,不去老夫人那请安也使得。”

    季颜礼摇了摇头,声音依旧沙哑干裂:“无事,请安不能停。”

    借老夫人的力,她才能在府中站稳脚跟。

    如今这院子里的丫鬟婆子瞅着毕恭毕敬的,其实心里有八百个小心思,她不得不防。

    等季颜礼到了老夫人院子,却见柳卓华,柳春许,江临北,都坐在堂屋里,陪着老夫人在说话。

    季颜礼清清冷冷的站在门口,面上虽是布满了笑意,却叫人瞧了便觉三分苦。

    “祖母安好,春许姐姐,卓华哥哥安好,江小将军安好。”

    她垂头有气无力道:“昨日落湖感上风寒,今日起迟了,祖母万万原谅介个。”

    老夫人挑了挑眉,笑的极为和蔼:“哎呀,你身子骨难受便在自己院子里好生歇着便是,我这请安落下一天又没什么事。”

    季颜礼几步上前乖巧行礼又道:“颜礼得以还活在世上多亏了祖母心善,便是落下一日也叫颜礼心里难安。”

    “颜礼风寒未好,怕传染给祖母,便不多待了,颜礼告退。”

    老夫人面露心疼道:“哎,快快回去歇着吧,这几日请安便都免了,病养好了再来。”

    老夫人心疼季颜礼是真心疼,但是再心疼也不会绕过自己的乖孙去。

    从昨日季颜礼落水到现在都没差人去问季颜礼身体如何,便是再怪她害自己孙子落水了。

    柳卓华却站了起来,先是对着老夫人行了一礼,紧接着眼神便像是镶在了季颜礼身上似的。

    “颜礼妹妹身子娇弱,我送她回去。”

    季颜礼朝着柳卓华虚弱一笑,脆弱的像是清晨叶上的露水,顷刻间便要消散。

    柳卓华心中一动,丝丝心疼生起,想起这一切皆因自己姐姐而起,一时间更加愧疚。

    “颜礼妹妹请!”

    江临北直直盯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

    平日里都叫他临北哥哥,今日却是唤他江小将军?

    他嘴角笑意吟吟,眼神中的冷意却是能够将这三伏的天都给冻住。

    柳春许看着季颜礼苍白的面色,嘴角笑容越发甜蜜,端起茶杯轻尝一口,掩盖住眼底触目惊心的怨毒和恨意。

    柳卓华和季颜礼相伴走在路上,一时间却是没有一个人说话。

    快将人送回院子,柳卓华才快走两步越过季颜礼之后,又猛的转头对着她一揖到地。

    声音里满满愧疚:“颜礼妹妹着实对不住,昨日之事是我言而无信,没有照顾好你。”

    季颜礼停住脚步看向他,面上尽是柔弱可欺,试探着委屈道:“与卓华哥哥何干?”

    她猜柳卓华看见柳春许将她推下去了……

    柳卓华的语气越发愧疚,似乎季颜礼不说原谅他,他就不起了似的。

    “原是该叫我姐姐亲自来和颜礼妹妹赔礼道歉的,但我姐姐性子执拗,怕是天塌了都不会来的,我便带她向你道歉可好?”

    季颜礼柔若无骨的小手落到柳卓华身上,稍稍用力将人扶起来,她脸上尽是硬撑着的坚强,眼睫泪珠要落不落,别提多惹人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