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过林场石子小道走进一片桃树林在树林的边沿地带又看到那颗星星糖果我穿过小树林来到了一处山坡站在这里我似乎已经隐隐看到了那白旁子口中描述的“喜女神庙”它是一座建于水榭之上的亭台楼阁,四周有数条用板块搭而成想要到达“神庙”必须从水板之上通过,小山坡距离神庙还有些距离,这山坡之间傍水而依入眼皆是湖光山色波光粼粼,我一路快速奔跑花的不是并不算太长,总算赶在天黑之前到达神庙附近,只见前方悬崖峭壁中间有一段U型滑坡人站在对面一眼往下望去会有种本能的恐惧感,我只得借助旁边一些凸起的石块慢慢向下移动,这要是一个不小心肯定会狠狠从这石块上摔下去想到这里我更加小心翼翼尽量找些大的石块来踩,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玩得跳格子一格跳一格,现在是一块踩一块。
呼~总算安全落地,我此时已经站在U型滑坡中间地段,现在必须借助外物往上攀爬,要是不上去根本到不了建立在水榭上面的神庙,我借助凸起石块借着缝隙一点点往上攀岩天色有些暗沉下来对我攀爬的情况十分不利抬头往上看距离坡顶地面莫约还有四五米左右,石壁旁边除了石块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借助攀爬起来比较困难,两只手更像松软的棉花使不上一点力气,现在爬到一半要是摔下去屁股指定跌成两半,上去只是有些难度下来更加困难,深深呼吸一口气我打算用最快速的时间调整好状态最后冲刺几米,看着目标近在眼前我一个跨步往上一踩这石块居然松动了,我身体一侧重重往旁边滑落,只能徒手抓握那尖锐的岩壁顷刻间那锋利的石块像刀片一样刮得我手臂生疼来不及细想我几个纵身最后借力往上用力一蹬总算趴在石壁上边,没时间去理留着鲜血的伤口我必须爬到安全地带才行。
终于在一片绿草地停留下来,我转身平躺看着夕阳悬挂在山边总算是捡回条小命了,我看了看周围距离“水榭神庙”还有些距离,看着明明挺近怎么到了坡上看那神庙好像又挺远,这周围湖面悠悠湖泊深绿不见湖底那如青翠上等的碧玉般发出莹莹光芒令人神往叹息这浑然天成的美景微风顺着湖面推开了一层又一层的繁波细浪一圈圈荡漾在湖面中顺着四周慢慢荡漾开来,要是野外露营在这样的美景当中应该是相当惬意,手臂被石块划了大大小小好几道口子,只能强忍痛意先离开这鬼地方再说,顺着山坡走一段路就到了神庙附近,建立在水榭之上的神庙落座在湖泊中央地段四周皆由深棕色木板拼接而成漂浮在水面随风摆动,神庙里面亮着微弱灯光可能是还未临近夜幕还没亮起大灯,马医生究竟被那两人抬到哪里去,神庙建于水榭之上山环水抱只见其中烟雾缭绕必是有人在寺庙之中斋戒上香,八角亭台楼阁皆有青砖铺垫,靠近神庙附近尽是亭台楼阁古香古色位于大殿之前的八角亭台内悬挂着一口梵钟,我绕过亭台长廊直奔寺庙后宅那里有几处矮房看着像是休息之地,马医生啊马医生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我侧身躲进大殿后方在拥挤大殿后面侧身行走,我担心大殿之中会有人看到我大声嚷嚷要是被那名叫“喜女”的女人知道,那就麻烦了,还是要在暗中寻找马道西才行。
马道西此时正被关在矮房之内的小房间内,他本来想趁着“装昏”看看这群人想做什么幺蛾子,那两个一高一矮的男人刚开始把处于“昏迷”之中的他给抬到了所谓神庙,又偷偷摸摸把他弄到一处小房间里,后来他们就离开了小房间,他马上起来想要弄开绳索还没开始解开绳索呢,进来一个女人那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的样子真是让他觉得恶心难受至极,一边看着他一边嘴里喃喃有词的说着外乡话他完全听不懂,他示意她把绳结解开那女人照做不误,后来他便起身想要离开去找他的阿茗,但是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拦着他,不让他走,说自己是她命中天选之人必须遵守神灵旨意跟她结为夫妻,一脸花痴的盯着自己看的样子让人一阵恶寒,他冷着脸让她滚出去,这女人居然不知好歹还在他眼前搔首弄姿要不是良好的教养让他保持底线,他非得弄死这群人不可,他可不是什么善类惹怒了他就得承受他的滔天的怒火。
他奶奶的,这小破寺庙看着地方不大,小房间倒是挺多的,每个房间看起来都一个样子方向又多走进小别院居然还有院中院这小庭院和那秘洞倒有着同工异曲之处,都是让人进去就容易迷路的类型,也不知道这里究竟生存着一群什么样的人群把这搞得神神秘秘好像断了外界联系一样,从昨晚失踪到现在差不多将近一天时间,加上路途奔波体力消耗实在过大,现在全屏意志力在寻找马医生下落,手臂隐隐作痛又瘙痒难受好像有数只蚂蚁在咬皮肉让人很想抓狂暴走,难道这石块有毒不成,割了几道口子居然这么难受,这寺庙小院房间都长一个样子,根本就难以寻找马医生踪迹,就在我犯难之际我看到了几个女人端着食盒往这边走来,我一个侧身猫着腰躲进小草丛中。
为首的女人开口道:这喜女也真是的,捉了个小白脸还不敢直接弄完了事,还在那问三问四的,这小白脸脾气可真臭,一脸的不情愿还把喜女给赶出来,啧啧啧,这我要是喜女啊,管他从不从三七二十一来个霸王硬上弓,哈哈哈哈保证这小子体验了一把真男人的滋味儿,到时候还不是手到擒来,是啊,是啊,另外两个女人开口回应,这小白脸不知好歹,喜女可是咱们族的圣女呐,看得起他赏他个赘婿当当,咱们寨子里多少男的想当赘婿呢 ,争着抢着还入不了喜女的眼,也不知道她咋想的,非要死了心的吊死在这棵歪脖子树上,放着那一大片森林不要哟,这可不还要咱们给好声好气的给伺候着,干脆到老乌那儿整点秘药就完事哪那么多弯弯绕绕办不成的事儿呢!三个女人操着满嘴的外乡话满嘴跑火车,说起老黄段子那是一茬接着一茬,这三人到底送饭还是不送饭呢?提着食盒搁那凉亭处唠嗑呢,看来这所谓的“喜女”也不过如此嘛,都什么什么年代了还圣女我还圣母呐,这五月底的天气燥热湿闷的空气让人呼吸都觉得有些不畅,这鬼地方蚊子个头都比外面的大了许多倍,那嗡嗡作响的声音几乎是贴着我的头皮飞来飞去,真想一巴掌呼死这群蚊子,这三个女人肯定是给马医生送晚饭,跟着她们肯定能找到马道西的所在地,我索性找了个隐蔽点的草垛藏在后边打算守株待兔了,反正也是找不到不然耐心等着她们聊完天在悄悄跟上去,等了莫约半个钟三个女人总算是唠嗑完了,其她两个说是有事要回家去了,只留一个女人提着食盒给马医生送饭,我悄摸着跟着这女人莫约两米的距离,一是怕离得太近会弄出声响被她发现那就完犊子了,二来这寺庙小路皆有大圆柱子用来遮挡身形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这一来二去尾随这女的绕过了许多小路最后在一片种满竹林的小墙院门口停留。
她“吱呀一声”推开大门,还谨慎的回头左顾右盼,哼,肯定是干了什么缺德事怕被人发现才这么躲躲藏藏,把一个大好青年藏在这神庙之中可不就是“荒唐事儿”么,什么神庙喜女,我看八成是挂着羊头卖狗肉,谁知道有什么肮脏龌龊不为人所知的腌臜事头呢,这女人进门之后就把门给锁住了,丝毫不留一丝缝隙,哼,姑奶奶我也不是吃素的,门口进不去我就翻墙进去,我看着眼前这两米高的墙头一时间也寻不得法,只能先隐藏在围墙外面的那片竹林里边,看看这女的啥时候出来,到时候我在偷溜进去也是考虑安全第一,总比被人抓包强吧!
十几分钟后这女人提着食盒出来了,她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神情满是得意,出了门就从小裤带里边掏出一把小型锁扣把门给锁上了,我暗叫不妙刚刚她可是推门进去的,怎么现在把门给锁上了呢,随着她锁完门就提拎着食盒迈着步伐走远了,我赶紧起身掸了掸身上,那竹林里全是黏衣服的鬼针草,刺头刺的我身上直痒痒,现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先翻墙进去找马医生要紧,这可真是唐三藏入了妖精洞一茬接着一茬了。
我在围墙四周走了一圈观察着四周地形暗暗留意周围随时有人我就躲进竹林方便隐藏,终于在一侧围墙上看到有一墙体比其他地方稍矮些,我要是快速攀爬上去借着旁边树干的力量应该能顺利爬到墙壁上边,我转头看了看周边确实没有任何人经过,三两步快速走到围墙对面立定好起跳姿势,
就像参加百米速跑那样,冲啊,冲刺!起跳 攀爬抓住树干,终于稳稳扶住了那矮出围墙,现在只需要顺着围墙里面的那颗槐树就能顺势而下顺利着落了,经过我沿着树干慢慢往下移动,终于稳稳的站在地面之上,内心一阵雀跃狂喜,小院内只有简单三间小房,中间那间屋子亮着暗黄灯光,我几乎是快速冲往中间那小屋子,扣了几下房门可是里面并没有人回应于我,我担心里面不是马医生只能压低声音,阿西,阿西你在吗?但是里面依然没有人回应,房间四周被窗帘围了个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任何场景,我心想这下要糟,要是马医生在里面听到我的声音肯定会回应于我,但是这里面居然没有任何反应,要么马医生被人绑架不能动弹,要么里面根本不是马道西,这里面应该另有其人,房间周围被窗帘遮了个严严实实,根本看不见里面,到底应该怎么办才能看到里面究竟有没有人呢,万一打开门不是马医生被他们发现之后就麻烦了,一天没有进食,现在浑身疲劳饥肠辘辘已经是体力透支临界点了,在这么下去真是浪费时间又透支体力
活这么大年纪第一次因为碰到这种难题,心理有种心力交瘁的无力感,只能强忍饥饿打起精神来,里面要不是马道西,那自己一路岂不是瞎忙活吗?我屏住呼吸慢慢推开一丝门缝,里面传来一阵阴阳怪气的调笑声,小春春,刚刚不是才玩过嘛,怎么这会儿还要来找哥哥玩呢?好哥哥现在准备睡个觉觉,补充补充体力呢!
这里面居然是那白胖子,把我扛后山树林准备让野狼吃了我的白胖子,就是不用看他光是听声音我都记得这油腻的公鹅嗓子,一想到他对我做过恶行,就算是弄死他都难解心头之恨,刚刚那女人居然是给这白胖子送食物吗?不是还有其他两间房间吗?我绝对不能放弃,就算掘地三尺我也要找到马医生,我就不信这个邪了,我猫着腰悄悄往另一个房间走去,这个房间一片乌黑暗沉丝毫没有人影的踪迹,马道西会不会不在这里呢?不对,刚刚那个女人提着食盒进门,我扒开门缝却没有看到那白胖子身边有任何碗碟盘子的身影,按理来说,烹饪煮熟的食物会散发阵阵香味但是嗅觉敏感异常的我只闻到一阵油腻恶心的味道是那白胖子身上的汗臭混合着一股劣质香水的刺鼻味,如此想来这马医生一定在这其中一间屋子内,白胖子极有可能是特意来看管马医生的人,为了防止马医生逃跑,想到这里我一阵狂喜总是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经历了一天奔波总算没有白费,我的阿西肯定就在这里,第六感直觉灵敏相信自己的判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