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道西压低声音,阿茗,你离得我近些,我马上靠近马医生并把手机手电关闭,顿时周边陷入一阵黑暗当中,阿茗马医生贴在我耳边对我说话,我怀疑这个山洞里面有类似于针孔摄像头的感应器只是我们一路爬来能打的光亮,所以我们发现不了,我们把手电屏蔽在黑暗之中我们看东西能更清楚,阿茗我们可能掉入了一个陷阱里,这山洞绝对不是,表面看着这么简单,我紧紧握住马医生的手,马医生我听你的我们一起想办法出去,先是山洞壁画过了山洞又有温泉这一切的一切似乎有人在冥冥之中引导着我们向这个方向行来,对于未知的东西总是带有某种神秘的色彩令人跃跃欲试,又心生恐惧这看似平静的乡村之下究竟隐藏了怎样的秘密?
现在我和马医生在黑暗中彼此紧握双手,周围是一片无尽的黑暗和那口小池冒着的气泡之声,马医生总是这么冷静,那是身处危险之处他依旧淡然处之,就在我睁开眼睛,左右张望的时候,我看到了山壁之间有个闪着类似萤火之光的小点要是有光照着打开就发现不了这个微弱的小绿点估计会直接把它忽略吧,这个小绿光比针眼都小难道这个山洞里面还隐藏着非常多的小绿光吗?我在山壁周围四处寻找起来,我冷静下来仔细寻找着尽量搜索,不放过任何一寸山壁光是我我所看到的小绿点数十个,可能在某种大型显示屏之下被人监视着的感觉,我便浑身不自在感觉自己好像在无数双眼睛之下,我和马道西做的每一个举动都被人放大在屏幕上,天呐,这世界还有这么变态的人,在这么个大山洞里装这么多针眼摄像头,我们两个是掉进了怎么样的一个陷阱?我们该怎么样才能出去呢?如果这是有人刻意凿开的山洞,这个地方就一定有出路既然能装摄像头那肯定就能出去,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从这鬼地方出去才行,经过刚才这么一攀爬我和马医生体力损耗非常之多,我打开包包仔细搜索起来,我记得自己带了非常多的小零嘴,今天自己因为忙于工作根本没有太多时间吃小零嘴,我随手打开小包另一头拉链拿出了两个巧克力饼干,马医生,我们先吃点东西,我们得休息片刻,把体力养好才能想办法,现在累得够呛,阿茗,你东西带的可真多呀,居然还有饼干,马医生在这种危险的环境之下,你可不要打趣我了,从小就养成的习惯,出门总是习惯性的塞各种小包零食没想到以往这个小习惯今天居然能派上大用场,因为把手电给关了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我把饼干盒子解开剥开袋子自己吃了一片将剩余的一片递给马医生他伸手结果饼干吃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山洞里面气息有些异常似乎有种不同寻常的异香,好像还带了些许醉酒的味道阿西你有没有觉得这洞里的味道有些不对?虽然很淡但确实存在,我自幼便对味道特别敏感刚刚在山洞之中明明只有泥土和温泉的土腥味怎么现在这会儿这土腥味之间带着一抹淡淡的若有若无的芳香味,不好这是有人按耐不住性怎么用药来迷晕我们两个啊,马医生怎么办我用食指在他手心写了两个字,表面我们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将计就计他在我手心写了这四个字,既然对方都对我们用迷药了,要是不晕倒那不是太不给面了么?那我们就将计就计看看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黑暗中我直视马医生所在的地方我们并无过多交流却又心领神会,当务之急出洞口是最重要的事情至于用什么方式那并不重要,先出去再说,不一会儿我们两便双双歪倒在地上一副晕倒模样,看似晕倒实则清醒莫约过了半刻钟左右,那处温泉小池突然响起一阵水流声,我只能将昏迷伪装到底用耳朵倾听外界的声音,只听到三两个人貌似在对话他们说着我们听不懂的方言,随后只听到几阵急促的脚步声走到我们身边驻足停留几阵微弱灯光在我脸上来回照射似乎是在检查我的昏迷程度,我把装死进行到底任他怎么照射都纹丝不动似乎自己是真的已经“昏迷“过去,我能感觉到这几个人反复仔细的检查我们的昏迷情况,在他们交头接耳中最终确认了,我和马医生确实已经昏死过去,就用拇指粗细的粗麻绳把我的手脚捆绑了个严严实实,好家伙居然还用粗布蒙我眼睛,用粗圆的担子从手脚中穿过两个人将我抬了起来,他们顺着山洞壁旁边一阵窸窸窣窣的摸索着暗藏的隐形机关,随着山洞缓缓打开他们将处于“昏迷”中的我率先抬了出去,我似乎能感觉到他们抬着我穿过蜿蜒曲折的长廊,好像通过水流声走过湖面,我在心中默念数字计时刚刚好走了莫约半个钟的样子他们将我放置下来,也不知道喜女怎么想的,居然看中那个小白脸,寨子里这么多身强力壮的青年多好,非要弄个外族西贝货,“啊呸”这小白脸再厉害也经不起老乌的迷魂香,一点点而已就把他们给放倒了,虽然我被蒙着双眼,听着那男人粗鄙不堪入耳的污言碎语真想赏他两耳光,现在我和马医生也不知道被他们抬到了哪里,这“喜女”和”老乌”又是谁?你看这小娘炮长得还挺白净,哥几个要不要把她,猥琐男比了比手势,你想死啊,你个鬼阿浪,你就不怕喜女把你给吞了?喜女说了她只要这个男的,女的醒了就把她丢出寨子让野狼叼走就行,另一个阴恻恻的男声响起,原来他们的目标竟然是马医生么?什么居然打算把她丢出去喂狼?
这群到底是什么人,究竟有什么意图,听起来好像还有什么计划啊,大哥这小白脸怎么处理?白胖子踢了几脚“躺在”地上昏迷未醒的马道西,白胖子“啐”了一口,他奶奶长得跟个女人似的,这细皮嫩肉的样子还真只有喜女才会欢喜的紧,咱们小祖宗可是交待了好生伺候着点,哥儿几个莫要弄伤了小子的细皮嫩肉,要不然这个月喜女可不会给我们灵药吃啊,三个人满口污言碎语一边解开马道西身上的绳结一边骂骂咧咧的抱怨喜女不公,眼前这么粗壮结实的汉子居然视而不见,非得弄一小白脸来膈应哥儿几个,想想就一肚子窝火,指着地上的马道西怒道:算你小子走大运得了我咱们喜女的待见,哼不就是小白脸一个嘛能有啥能耐,就他这怂样还不是照样被我们老乌给困在秘洞里边儿,我以为他们两有多了不起呢!嘿嘿,不堪一击不堪一击,白胖子咧着一口大黄牙指着马道西冷笑,咱们喜女看得上他那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你看咱们喜女长得那是一个如花似玉,那大屁股细腰长腿的样子迷死了寨子里多少男人,她居然一个都瞧不上非要等个外来人还说是神庙里算了姻缘卦的天选之人,这算是哪门子卦象啊?大哥,我们要把小白脸扛到哪儿去啊,喜女只是让咱们把人扛出来没让我们放哪儿呢!你个呆头鹅,喜女住在神庙宗祠当然是把人放在神庙里啊,天天就知道吃大鸡腿脑子怎么不晓得转弯哩你!白胖子说完恶狠狠的用手往那矮子脑门上用力一拍,这一下差点没把矮子给拍晕过去,一高一矮两人抬着马道西晃晃悠悠的往神庙方向走去,白胖子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心里纳闷了,老子虽是爱女人可是这昏迷的女人像条死鱼一样这玩起来儿也没劲啊,这娘们看着还没隔壁的寡妇有味道呢,不稀罕不稀罕,还是把这女人往后山扔了了事等天一黑野狼野狗一出来就把这女人给撕咬分食那才算完事儿,说罢便扛起“装死”的我,一路攀岩奔跑挂在他背上的我胃里那是一阵翻江倒海头晕目眩真想一把绕死这该死的“白胖子”,早晚弄死你,白胖子攀岩暴走终于到了目的地,后山树林,这里常年冷寂入目皆是荒山野岭,临近傍晚山林静谧无声偶有阴风阵阵混合草木气息,吹得白胖子肥肉一颤,他只想赶紧把这肩上扛着的“包袱”给快速处理了,只等待天黑之时自有野兽出没把这女人撕咬粉碎便再无后顾之忧,定能讨得喜女欢心,喜女一开心他就能多获得几颗灵药,到时候便能大显神通,隔壁的小寡妇到时不得对他另眼相看么,一想到那小寡妇水灵灵的莫要,白胖子当下便是一阵意马心猿,巴不得现在就把那小美人搂在怀里亲热亲热,白胖子瞧着这昏迷的女人真是越看越扫兴哪里有半点美人模样,也不知道那小白脸眼睛是不是长在那屁眼上,竟看得上这劳什子玩意儿?身材干瘪不说就连那身高都没有达标跟个未成年女童样子,真是晦气晦气,白胖子一边吐槽一边往那斜坡走去,他把那捆得像粽子一样的女人往那斜坡处就地一放手指一推,那人形粽子便缓缓朝着斜坡滚落直至白胖子便再也瞧不见那“人形粽子”这才拍拍手哼着小曲走人了,殊不知这人形粽子正在慢慢睁开眼睛,他奶奶的总算是自由了!这死胖子看老娘不回去整死你,居然说我身材干瘪还是个矮子?真是气煞我也,这群人把我和马医生捆绑的匆忙带走我们的时候连带着我的包也给弄丢了,这一时半会估计也找不回来,我只能先想办法把手上绳结解开,要不然天色一黑指不定真有野兽出没呢,到那时可真真就是危险了,我的手被困在腿下面得找个锋利的东西把麻绳割开只能往前一步一点往旁边挪,终于在一颗老槐树旁边看到几块比较锋利的大石块,就是它了,我把麻绳往石块上边放好然后就像拉锯子那样一前一后的拉锯着,心里默念着快些割开这捆粗麻绳,马医生被他们抬到所谓的“喜女神庙”去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我得赶回去救马医生才行,想到这里我拉锯麻绳的速度更是加快许多,随着麻绳逐渐被割细最后终于把整根麻绳全部隔断我手脚并用把绑在脚上的粗麻绳解开,
听那白胖子说,这是后山林无人地带,我看了看周边环境都是一大片一大片密集,林场看着确实人烟稀少贫瘠匮乏,刚刚被白胖子一路颠簸幸好自己口袋里还有一些星星糖果,外形酷似星星被白胖子扛在肩上奔跑之时一段时间便抛下一个糖果作为暗号,现在只要找到其中一颗星星糖果就能得知整条回去的路线,我弯着腰在四周寻找第一颗星星糖果左找右找就是没看到,毕竟糖果实在太小找起来确实有一定难度,只能扩大搜寻范围,突然在一个拐角处我发现一颗星星糖果噢耶,我雀跃的跳了起来,就是这条路我一共丢了五颗糖果,只要顺着这条路肯定就能回去,我沿着小路一路快速奔跑起来,沿着小路弯弯曲曲之中我又发现了另一颗星星糖果,这让我增加了不少信心,只是跑到眼前这个三岔路口我犯了难事眼前有三条路口,一时把自己把自己难倒了三条路怎么选,万一选错了来回奔走只怕会浪费时间,眼看天色马上就要暗沉下来我内心一阵焦虑,冷静理智如我冷静理智如我,必须冷静下来不要着急,有了,当时那白胖子在一阵充满小石子的路段上狂奔来着好几次把我从肩膀上抖落下来,是了,就是这条全是小石子的路段,我心中顿时一阵狂喜马医生等着我,马上就来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