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施完汤药之后……
因着苏绾洲的安排几人皆扮成了衙役,又由着苏绾洲安排的人指点了一番,倒是将自己当成了真正的衙役……
这些人同往常一样,四散开来,这几人同路的便一起结伴而行口中说着一些有的没的,更是甚着便是想着皇城的事情了之后,忙过这这阵子去酒肆喝喝酒,听听曲儿……
正说着话的几人便转到了每日必经的小胡同之内,这小胡同平日里往来的人并不是十分的多,肃静的很,几人进去之后整个胡同便皆是几人对话之声,苏绾洲派的几个近卫瞧着这处离着沈江给他们安排的住处并不远,也就寻个地方借着机会离开了。
余下的几人依旧有意无意的说着混话……
“你不知道,这唱曲儿最好的地方就是那城西头,一家不起眼的茶肆,那姑娘唱的一个绝字了得,那可是一对儿姐妹花。”
“真的假的,你平白的怎么跑去了城西?”一人接了话茬:“城西那算是皇城街尾了,那处住的可都是外乡或是贫困之人,那地方在怎般有唱曲儿好听的哪里能上的了台面。”
“这你就不懂了,贫地出美人!”另外一个人出腔道。
几个人恰在嘻嘻哈哈间,便有几个黑衣人出现在他们身后,站在最后面的几人最先遭了殃,直接被敲晕了过去。
而另外的几个人见同伴被敲晕了连忙喝道:“你们
是什么人?谁给你们的胆子……”
这几人的话还不曾说完黑衣人便二话不说动起手来,几人哪里是黑衣人的对手,便是几个回合下来接受不住,被黑衣人拿了去。
胡同里重新归于平静,再也没有了几人的身影。
几人被蒙着眼睛带到了一处昏暗的屋子内,很是随意的丢在了一旁。
“就这几个人?确定能用?”男子端详这几个被敲晕还不曾醒过来的人,道。
“爷,您放心吧,除了这几个人以外便是还有两批人,不是九王爷的人,其余都是,奴可是上了心的。
三批人里面其余两批皆不合适,皆是刚正的很,怕是一不小心就暴露了,但是他们这几个人可不同,奴们可都查过了,这些都是当地府衙当差的,且是同另外的守卫同一日被叫过去帮忙的。
这人奴可是亲自跟了好几日,奴看的出,他们都是些贪财的,每日都喜欢说些混话,这样的人最好用。
给些使唤银子将事儿办成了之后就可以……”那奴仆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些人都是打杂的,便是没了,也寻不到咱们的头上,若是不成,他们也不知道是谁指使的不是?
人多眼杂才好办事儿,若是寻那么一个两个的也咬不起来,人多了热闹,真金白银的谁不眼红,若是能够做出什么争夺钱财的戏码,便不用您这边操心了不是,您看这可行么?”奴仆
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将人泼醒!”一旁的男子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向外走去。
“好好办,若是这事儿办砸了……”接下来的男子并未说出口,但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爷放心,奴定像往常一样将事情给您办的妥妥的。”奴仆信心十足的开口道。
不多时,被绑着的人便被泼醒。
醒来的一瞬,几人便还有些恍惚,待到回过神来,只剩下害怕,脑子闪过无数的想法,最终还是其中一个脑子转的快的,率先挣扎着开口道:“你们是谁?竟敢绑着爷儿几个,跟衙门作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待到这人出声,其他几个被绑着的人相互之间对了一个眼色,便立马镇定下来,相互挣扎着想要起身,口中还方了些不干净的厥词。
一旁站着的奴仆并不搭茬,只是命外面的人寻来一张椅子,随即自顾自的坐下,瞧着他们,神情很是自在,一点也不似刚才那幅伏低做小的模样。
待到几人安静下来之后,那奴仆才沉吟着开口道:“吵够了?若是没吵够可以接着吵!”
几人满脸怒气,想要在说些什么,但却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抓我们来是何意?”几人中最开始说话的那人,询问出声。
“这里头还算有脑子清醒的,有人给你们送银子,你们要是不要?”那奴仆看时候差不多了便出言道。
“天下哪
里会掉这样的馅饼,且说说你们想要我们做些什么?”被绑着的几人依旧由着那带头人说话。
“你是这几人的头?”奴仆询问道。
“是。”那人不曾否认。
奴仆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想着外面的人使了一个眼色,很快几个人便抬着箱子进来。
“爷我喜欢跟聪明人说话,只要将事儿办明白了,这,便都是你们的!”奴仆拍了拍手底下的箱子。
随即很是随意的将箱子打开来,满满两箱子的银白之物,映入重人眼帘。
几个被绑着的人无一不努力吞了吞口水,眼中闪过震惊之色,随后便是微不可察的贪婪之色。
“想要么?”奴仆瞧着他们那幅几辈子没见过钱财的模样,十分得意的开口道:“只要你们肯为爷我办事,这些都是你们的!
放心,爷不会为难你们,让你们做的都是些能做的事情,只要应下,东西便直接拿走,若是不应,你们便就此离开吧。”
这奴仆倒是个会办事的,应是不应全凭他们自己,但是倘若不应,他却是会放人,只不过这人最后能不能活着回到家,便是另外一回事了,当然这话他是不可能和这几个人说。
几个人瞧着这箱子钱财,不动心是假,让他们拿却是不敢的。
“还请您告知我们,让我们做些什么不是,您这样什么也不说,我们哥几个便是想要这钱财也怕没命花不是。”
几
人当着这奴仆的面压低了声音嘀咕了半响,才由那打头的开了口。
“若是现在知道,你们怕是走不出去了。”奴仆倒是及善于拿捏人心,他此刻所为便是想激起他们心底的贪婪,一旦这份贪婪被激出来,天大的事情也敢往上冲一冲。
几人再次犯了难,再次压低了声音嘀咕着。
最后干脆一咬牙应了下来。
“爷我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让你们做的事情其实并不难……”奴仆看着事儿成了便大步的上前,对着几人耳语了几句。
几人随即露出震惊及不可置信的神色来,那奴仆也不急,待到他们消化完全了之后才又出声询问道:“可想好了要不要做?”
几人犹豫着将目光从新的落在了那两个箱子上,最后一咬牙,便应了下来。
几人被松了绑以后,几箱子的银钱便被抬到了一处马车之上,随后几人上了马车,缰绳交到了一个会赶马车的其中一人手中,被放了行。
几人一路上皆是胆战心惊,直至马车一路到了一处不起眼的住处后几人依旧没能回过神。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东西搬下去!”其中一人推了一旁的几人一下道。
“柱子哥,这我们该怎么办?”几个人才回过神来,开口询问道。
“拿回去!”被称为柱子哥的人开口道。
这几人忙的将箱子从沈府的后门抬了进去,将箱子交到了沈江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