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亩的上等地,贾富的爹是真有钱!
还没等茵茵在惊讶中回过神来,沈大郎又说道:“现在全村的爷们,都在村长商议阳红村的事呢!”
茵茵问道:“阳红村的事,不是都解决完了么?”
“阳红村大部分吴姓的族人都赔了银钱,又怕贾姓族人报复回去。
所以都张罗着卖了田地,带着妻儿投奔别处去了。”
“阳红村贾姓的族人就剩下二十几户了。阳红村离咱们南场村近。从后面的小道走过来不到一刻钟就到了。”
茵茵明白了,二十几户人哪能成一个村。姚定祁这是想把贾姓族人都归到南场村来。
顾景禾忽然问道:“吴姓族人都要卖地?”
沈二郎道:“吴姓族人都在卖地,咱们村下午已经有人去看了。
可是那么多的地,哪有人能买的起。”
茵茵问顾景禾:“你要买地?”
“他们着急出手,这价格能压下来。”
茵茵起身就朝着主屋跑:“我去找娘。”
顾景禾也赶紧回了家
。
沈大郎二郎对视一眼,纷纷回屋找自己媳妇去了。
留下沈四郎在原地发愣。
“娘,这地一定便宜的很。”
“就是,那地都是大多数都是贾姓族人种的。一定不差,咱们去看看。”
屋里几个人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李氏大吼一声:“好了,这事等你们爹回来在商量。”
李氏刚说完,沈庭就进了屋。
茵茵好信的问道:“爹,咱村的人可是同意了?”
沈庭点点头:“贾姓族人都是老实憨厚的,村民差不多同意了。
村长说了,明个就带着村里人把后面那条小路清出来。”
“你们都在主屋做什么?”
茵茵抢在前头说:“爹,咱家在买些地吧。”
沈庭回头看老妻,李氏一脸不情愿。这几个月装酒楼里里外外花出去不少银子了。
茵茵为了自己剩下的银子不被发现,买身很么东西都要来找李氏要钱。
李氏苦口婆心的劝道:“茵茵,咱家开了酒楼了,哪还能腾出人手种地?”
“再说,咱家没多少银子了。要是遇上个什么事可怎么整?”
茵茵在这个时代生活的这几年,已经摸出门路了。
这个时代最重弄农业,朝廷经常扶持。可是税收过高,产量低。大多数人都不爱种地,反而愿意开铺子赚钱。
经历了上一次粮价飞涨,沈家人口众多。愿意深切觉得多买些地提高产量,只很重要的。
茵茵劝道:“娘,可是这机会极好。他们这么多人卖地,这价格一定很低。
顾景禾都回家准备银子去了,咱家三哥四哥还没娶媳妇哩!
娘不给他们多攒点聘礼?”
茵茵是有自己的打算的,以后沈家总归是要分家的。
沈大郎最为老大,很有领导力。能管住几个弟弟。
沈三郎不用操心,在百春堂学医。
沈四郎手艺好,只有沈二郎除了平常机灵点,每别的长处。
这次买地,就是茵茵给沈二郎准备的‘差事’。
李氏见沈庭也动摇了松了口:“明天你去问问多少钱,回来咱们在
商议。”
等大家散了茵茵还不走。
茵茵脱了鞋非要跟李氏睡,硬把沈庭挤去了别屋。
李氏给茵茵换衣服:“说吧,你有啥事?”
茵茵像个小猫一样,顺势钻进李氏的怀里:“娘,咱家还有多少银子了?”
李氏下意识收紧了胳膊:“咋?你还想把家里所有的银子都花了买地?”
她倒是真这么想的,可是李氏不会同意的。
茵茵悄悄在李氏耳边说道:“娘我还有几百两银子,咱们都买地吧。”
李氏瞪大了眼睛,半天才缓过神来。
“你去年到底赚了多少银子?”
茵茵掰着手指头数:“也就一千多两,买酒楼花了五百多两。还剩六百两吧。”
李氏倒吸一口冷气,努力的平复自己。
李氏心里默念着:孩子是亲生的,不能打不能打!
“沈童鸢,你又撒谎!”
茵茵一听李氏喊自己的大名,吓得一激灵。
连连讨好道:“娘,我这不是怕您太激动吗,没敢跟您说。”
罢了罢了
,这银子还是买地吧。总不能在一个七岁女娃娃的手里。
李氏严声问道:“这事都谁知道?你把银子藏在哪了?这么多银子,你弄丢了怎么办?”
茵茵老实交代:“这事就我和顾景禾知道。银票都在他那放着。”
李氏松口气,放了心。要是叫别人知道自家七岁的闺女,一年就能赚一千两银子,还不得让人围起来看!
李氏转念问道:“你这次为啥想着买地,而不是开铺子了?”
“娘,先生教过我们‘贪多嚼不厌’,咱家有一个酒楼就够忙的了。”
“而且,酒楼那边有大哥大嫂。我想着给二哥找点事做。”
李氏一下子明白了茵茵的良苦用心。
李氏把茵茵搂到怀里,轻哄着:“你还这么小就操心你哥哥们的事,当心日后成了黄脸婆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我就一直赖在四哥家,四哥总不会把我赶出去就是了。”
李氏问道:“为啥是你四哥?”
“因为四哥做饭吃呀!”
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