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南京最着名的勾栏院,《媚香楼》有些股份,打进这些场所,易如反掌,这样吧,现在咱们就移步秦淮河,去充分体验一番。
众人都喝的脸红耳热,当即就一致同意,于是,都跟着孙嘉辉去了秦淮河夫子庙,找了家叫《藕香园》的园子,又继续喝酒行乐,当然,这回每个人身边,都坐了一个妙龄佳人相陪。
秦淮河是明末清初江南乃至全国,最着名的烟花之地,有”六朝金粉”之称,大小青楼妓院、星罗棋布,遍布街巷,赫赫有名的”秦淮八艳”,全都出自此地。
孙嘉辉找的这家《藕香园》,是个中低等妓院,他之所以没带众人去高等行苑,是发现这些海外夷商,虽然都气宇非凡,但都不是饱读诗书的文人雅士。
要去那些高等的风月场所,首先就要会吟诗作对、懂得音律丹青,先要用你的才华讨得高级妓女的青睐,不然,你连面都见不上。
这些人显然都没那个学识,也不会解其中风情,而相对低等的妓院,就没有那么多讲究。
果然,到了这里,大家都左搂右抱,兴致极高,只有李强,既不喝酒也不要美女作陪,一直都紧绷着四下张望,紧张兮兮的。
原来,巴虎有京师遇险的经历,所以接手军事部后,规定了严格的纪律,安保人员出任务,一律不能沾酒色,否则严惩不贷。
他还私下告诫缅北这几个股东,虽然董事会对我们一视同仁,但我们自己要有自知之明,我们毕竟与中国籍的股东们不同,
他们本来就都是朋友、兄弟,我们是后来者、外来者,不歧视我们、平等对待,是看得起我们,我们自己要懂得分寸,知道感恩,行事一定要更加守规矩,切不可得意忘形。
所以,李强此次来南京,一直都小心翼翼,不敢越雷池半步。
二哥看着他一直绷着,有点不忍心,一再劝酒,还特地拉了个姑娘向他怀里推,李强坚决推开,坚持不肯沾酒色,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席间孙嘉辉拿出了纸烟、自来火、手腕表,展示给陪酒的妓女看,烟酒不分家,青楼的女子也大都会吸烟,见了纸烟、自来火、手腕表,都大呼小叫,赞不绝口,不断撒娇讨要,王明军和穿越众见了,心里更加有了底。
席间,坐在张伟身边的陪酒女,不断为他斟酒布菜,殷勤周到,但他却有些意兴阑珊,反应冷淡,这位美女长的清风拂柳、弱不禁风,平胸溜肩、细眉细眼,年龄不过十六七岁。
张伟是个熟女控,对这些长的清汤寡水的萝莉,素无好感,所以也就提不起兴趣来,忽然,他想起一件事,于是低声对孙嘉辉问道:
“孙老板既然是风月场的老手,想必一定听说过’扬州瘦马‘吧?”小胖、二哥一听,立时都瞪大眼睛,伸长脖子、竖起了耳朵,孙嘉辉淡然一笑,说道:
“当然听说过了,怎么,大东家有这方面的兴趣吗?”小胖立刻接话道:“早就听说‘扬州瘦马’乃是江南烟花之地,经过专门培训的可人儿,最会服侍人,
我等从海外漂泊而来,如今还都是独身,如果孙老板有这方面的门路,可否帮忙引荐引荐?”
孙嘉辉不慌不忙,喝了口酒,夹了口菜,扫视了张伟、二哥、小胖一眼,三人都眼睛直盯着他,二哥嘴角甚至流出了口水,不由得哈哈大笑,说道:
“这有何难,不瞒几位,我那‘媚香楼’就专门调教‘扬州瘦马’,这样吧,两日之后,几位来我的南京的宅邸,随便你们挑选”
两日后,南京石门坎的一个三进院子的花厅里,张伟看着眼前的十来个姑娘,皱起了眉头。
这些姑娘年龄都在十四五岁,有的甚至看着只有十二三岁,一个个长的都如同豆芽菜似的,身材比《藕香园》的妓女还要清淡。
”我说孙老板,这就是赫赫有名的‘扬州瘦马’吗?这不都是些未成年的少年儿童吗?”张伟苦着脸,向坐在主座的孙嘉辉问道。
他和小胖、二哥,今天如约来到孙嘉辉南京的宅邸,本来满心欢喜、兴致勃勃,想好好见识见识“扬州瘦马”,可看过了这些姑娘,却大失所望。
“回老爷,她们最小的都13了,可不是什么孩童呀,什么都会干,床上,保管能把各位老爷伺候的欲仙欲死”一个穿红挂绿、花枝招展的鸨娘,手帕捂着嘴回道。
“才特么13!小学刚毕业,不是儿童是什么?不行、不行!”小胖使劲的晃着脑袋。
孙嘉辉看了看二人,一脸的疑惑,轻声问道:“三位店东,这些可都是正宗的‘扬州瘦马’,不是你们点名要的吗?怎么又不行了?
那你们想要什么样呢,说说看”
“最起码得是成年人吧,最少也要18岁以上的,另外要丰腴些,这一个个瘦的跟纸似的,一股风就能吹走,要她何用?”张伟说道。
孙嘉辉略加思索,轻拍了一下桌案,说道:“明白了,你们喜欢的怕是‘大同婆姨’吧?”小胖听了,伸长了脖子问:
“什么是‘大同婆姨’?怎么个来路?”孙嘉辉笑了笑,说道:“几位都是海外归来的,可能对风月场中的路数,有所不知,容我慢慢说于几位。”
原来明清之际,风月场的妓女大体分四大派系。分别是“扬州瘦马”、“大同婆姨”、“西湖船娘”、“泰山姑子”。
扬州瘦马,最初是从扬州兴起,所谓,就是穷人家卖的小姑娘,又瘦又小,老鸨子去人市上选择颜值上佳的、有潜力的,买回去,
集中培训琴棋书画、伺候男人的媚术,待长大成人后,或卖给富翁当妾,或送入青楼楚馆。
当然,他们的成年标准,就是女孩子的初潮之时,一般也就是十三四岁。
扬州瘦马属于妓女四大派系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