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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没交过男朋友。

    没有经历过背叛。

    但八卦和社会新闻沈倾可是看过,听过很多。

    那些文案无不阐述一个事实:大多数男人都是被下半身控制的动物。

    平时君子,不代表在受到诱惑时也是君子。

    虽然她并不想诱惑江玄。

    可隔着一扇门,脱下衣衫,一丝不挂地坐入水中,就是会让人想入非非,甚至难以自控。

    为了两人之间的友好,也为了不引江玄犯罪。

    他提出那个建议,沈倾立马就同意了。

    江玄走后。

    沈倾没有浪费时间。

    她麻利地脱下衣,坐入水中,仅在水中洗了五六分钟,就匆匆从水中出来。

    把全身擦拭干净,穿上了平常衣服。

    但她没有去睡。

    要等江玄的冰桶。

    他迟迟不来,她无事可做,就借着头顶的月光,把自己的衣服洗了。

    待衣服洗好,晾上衣架,出去拿冰的江玄也终于回来了。

    出于习惯,沈倾接过冰桶的瞬间,本能送上一句:“谢谢。”

    江玄浅浅回了一声“嗯。”

    表示收下她的谢意。

    把冰桶拿出空间,沈倾本打算不再进来。

    可夏日的暑热真的是太难熬了。

    即便是放了冰桶,她身上还是很快出了一层薄汗。

    感觉再如此下去,她还得再洗一次澡。

    不然身上黏糊糊的,根本无法入睡。

    最终,她还是默念咒语,悄悄回了空间。

    江玄是个军人。

    警觉高。

    听到门外有悄悄靠近的声响,他下意识就想走出浴桶,抽刀备战。

    只是才稍一动身,他想起这不是危机四伏的战场。

    而是只有他和沈倾才能进入的空间。

    外面发出声响的人,除了沈倾,不会再有其他人。

    她不是敌人,是友人。

    他倏然放下戒备,重新坐进了浴桶。

    隔壁。

    沈倾推开自己屋子的房门,走至床边,躺到床上。

    当她要闭眼休息时,江玄往身上撩水的声音,不轻不重传进了她的耳朵。

    让她忍不住地想,那家伙是铁骨铮铮的兵将。

    兵将经常训练。

    经常训练的身材,应该很匀称,很好看吧!

    地有多好呢?

    怎么突然有种想偷看的冲动呢!

    好色。

    好羞耻!

    沈倾没脸了,被单上拉,迅速捂了耳朵和脸颊。

    “这有什么好羞耻的,喜欢美的事物,是人之常情。”

    江玄突然出现在她的床边,轻轻拉开她的被单安抚。

    沈倾缓缓睁眼,急切又害羞地偷看一眼。

    肌肤如千锤百炼的古铜。

    古铜分八块……

    妈耶!

    就是八块腹肌呀!

    沿着腹肌往下……

    沈倾不敢看了。

    赶紧闭上眼睛,别了脸。

    然后口是心非地说:“哪里美,一点都不美。”

    “没关系,只要好用不就行了。”

    说完,他试探性地握上她的手,圈上自己腰腹。

    她似被勾引,竟然突然翻身,换他去了下面。

    她撑在他的胸膛上,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发现他的双眉如墨染。

    发现他的眼如湖水一样深邃。

    她抬手点上他的鼻梁。

    鼻梁高挺,如峻岭。

    手指下滑,柔软的指腹触上他的嘴唇。

    他的嘴唇薄而……凉。

    正好缓解她身体的燥热。

    她咽下口水,再也忍不住了,便心一横,眼一闭,重重压了下去……

    一夜过去。

    沈倾又累又乏。

    睁眼看向一侧,竟然空无一人。

    再掀开被单,看向自己身子。

    衣服完好,连个扣子都不曾松动。

    她囧眉,暗问自己:这是被隔壁男人诱惑。

    照着他,无法自控地做了个无比香艳的春……梦?

    啊——!

    还要不要活了!

    这以后要怎么面对他呀!

    她难以接受。

    再次拉上被单,蒙了自己脑袋。

    但片刻后,又猛地掀开被单,暗暗训斥自己,在梦中占的便宜,又不是在现实,慌什么,没出息的东西。

    是啊!

    慌什么呢!

    反正是在梦中为所欲为的。

    他又不知道。

    默默的自我安慰完,沈倾撑着床板坐起来。

    目光无意瞟到两房之间的窗户。

    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

    她倏地避开。

    当初挂窗帘,可是为了防止对方窥伺自己,对自己想入非非。

    结果,对方没有怎么着。

    自己却因为他洗个澡,把对方拉入梦中,战了三百回合。

    服了。

    她真服了自己了。

    不想再待在这里,这里让她又羞又愧。

    她便快速穿上鞋子,走至房门,哗的一下拉开。

    她的本意是快点走。

    没成想,她的房门刚拉开,隔壁的房门也不轻不重地拉开了。

    四目相对。

    江玄道:“早。”

    沈倾心虚。

    一句话没有,竟还砰的一声关了房门。

    江玄不知发生了何事?

    见她神情不似以往那般坦然,心下担心,便快走两步,来到她的门前,轻拍着房门问:“沈姑娘,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沈倾迟疑,胡乱编了个理由道:“没有。我只是……忘了穿袜子。”

    古人的礼节严明。

    女子的脚如同身子,同样除夫君以外,不能让任何男子瞧见。

    江玄也算是个颇有礼节的人。

    闻言沈倾的话,他便不再多言,简单道一声晚上见,就迈步向空间院门处走去。

    屋中。

    沈倾听着渐行渐远的声音,心弦松弛,轻轻开了房门。

    江玄挺拔的背影落入眼中,与他在梦中缠绵的画面,犹如倒灌的海水,翻涌着袭进脑海。

    令她面颊又瞬间红热起来。

    不过好在那人已走远,不会发现她的窘态。

    她拉开门,跑去井旁,打水洗脸。

    直到脸颊没那么红,也没那么热了,她才离开空间,回到现实。

    现实中用来降温的冰,已经融化成水。

    刚好可以给俊修和梦悠他们洗脸。

    在他们洗脸的时候,沈倾去做饭。

    饭后,两小只像往常一样,背着书篮去学堂。

    沈倾找人种玉米。

    这个人员不难找。

    是前几天帮她浇水的那帮人。

    安排完这档子事儿,她带着三斤面粉,转道去了里正家。

    请他帮忙,到附近村子找几个会盖房的瓦工。

    她一会儿去买建筑材料,明天开始建新房。

    这事儿要是没有面粉,就是白费力气的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