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谢初尧来说,年少时的梦想与追求是保家卫国,将一生奉献给边关与战场。
及至,后来王朝覆灭、满门忠烈尽数成为权力更迭的牺牲品。
他便舍弃了所有热血和正义,一心要倾覆新朝,为整个家族复仇。
只是这复仇之路上,出了个在他意料之外的谷南伊,让他措手不及。
面对独一无二又近乎完美的她,谢初尧仿佛回到了幼时手里捧着一捧新雪的时候,珍惜着那一抹难得的
纯白颜色,又恐惧着掌心的雪随时会融化。
母亲曾告诉他,他捧着雪,只会让雪化的更快,倒不如安安稳稳站在一旁欣赏这漫天洁白。
可面对活生生的谷南伊,他不想放手,也不会放手。
谷南伊:“谢,谢初尧……你够了。”
她已经被男人的吻侵犯得双唇发麻,推拒也愈发认真了起来。
谢初尧呼吸不稳,放开谷南伊的唇齿,却更加用力地箍紧了她纤细的腰肢。
男人声音
低哑,藏着喜悦和满足,“你关心我,我很欢喜。”
她用手背擦了擦唇角,把头扭了过去,死活不肯承认,“你正经点!方才,方才不过是闲聊两句,你也不必当真。”
男人十分气恼她的嘴硬,追着亲吻下来,却被谷南伊的手背隔开了。
她跺了跺脚:“别亲了!”
他哑声道:“坐好,别乱动了。”
谷南伊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顿时僵直了身子。
男人主动拉开了两人之间的
距离,盯着谷南伊莹光点点的双眼,强硬道:“我走了之后,莫要和外男走的太近,尤其是那个金府的小少爷——你们日后不许单独见面。”
谷南伊气道:“关你什么事!”
一开始有些粗暴,可慢慢的,越来越像被一只大狗狗舔咬,把她的一张脸亲得湿漉漉的。
谷南伊气得用力捶打谢初尧的手臂,却仿佛打在了铁板上,疼得她眼冒泪花,“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
男人笑
道:“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讲道理,不都是在榻上讲么?”
谷南伊喘着粗气瞪人。
谢初尧轻轻吻着心爱人的鼻尖,低声道:“我方才说的事,答应么?”
谷南伊犟道:“休想!”
男人也不着恼,只用牙齿咬了一下谷南伊的鼻尖:“不许和姓金的走得太近,答应不答应?”
不到她开口,细细密密的吻变成了咬,一下下落在谷南伊的额头、眉毛、脸颊。
“答不答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