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月起身,没有见到殷绝,却见到扶星带着几个人不知在院子忙活着什么。
“干嘛呢?”战北月来到扶星身后,问道。
扶星一惊,他们把王妃吵醒了?明明他们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啊!
他急忙转身,问道:“王妃,是属下把您吵醒的?”
“不是。”说到这,战北月心中把某人腹诽了一遍,为了让她早上怀上孩子,某人可是煞费苦心!
扶星松了一口气,这才压低声音道:“王妃,您不知道,昨晚爷的书房进贼了!”
“可丢了什么东西?”战北月心想,这贼人
还真是胆大包天,连某人的书房都敢闯,他是谁呢,想偷什么?
扶星急忙往四周看了一眼,又压低声音道:“看爷的意思,那贼人想偷爷的虎符!”
虎符……
战北月捏了捏下巴,如此看来,那贼人是有备而来。
说到虎符,战北月这才发现,她嫁给殷绝好几个月了,她也连虎符长得啥样还不知道呢。
殷绝练完功,进了院子,就见战北月和扶星正在说些什么,他顿时便猜到,大嘴巴的扶星定是把昨晚书房进贼的事跟月儿说了。
扶星突然感到后背生出丝丝寒意,
他转头,这才瞧见自家爷回来了,一个激灵,完了,爷好像交代过,让他不要跟王妃说的!
瞧他这个大嘴巴!
“放心,有我罩着你!”战北月笑,瞅了扶星一眼后,迎上殷绝:“夫君,太子哥哥跟我一样,一向起不早,早膳就不叫他一起吃了。”
“好。”
“属下去让厨房摆膳!”扶星见爷终于不盯着自己的,急忙说了一句,便奔出了院子。
与此同时,战不离却破天荒地早起了,而木槿却在他的后面起身,木槿拉开房门,就见战不离正倚靠在房门不远处廊檐下的
一根圆柱上,他双手环胸,看着她的神色带着一抹她从未见过的高深莫测。
木槿心中生出一丝莫名的不安,她睡在外室,竟连战不离何时出的屋子都不知道!但她的脸上却是波澜不惊,她来到战不离跟前,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道:“属下起来晚了,请殿下责罚。”
若是往常,战不离定是大手一挥,说了句无妨,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但今日,战不离却看着木槿道:“为何会起来晚了?莫非你昨晚做贼去了?”
战不离的话听起来漫不经心,但木槿的心中却顿时掀起惊涛骇
浪,他什么意思?莫非他知道她昨晚出去了?
不可能!
昨晚,她在他的茶里加了安神的药,他不可能发现她出去的。
“属下昨晚就在屋里睡觉,没有去做贼。”木槿淡淡地回了句。
“没去做贼啊。”战不离一脸的失望,他又道:“小槿槿,你要记住,你可是我捡来的,你要去做贼,这么好玩的事情,可不能不带上我,知道吗?”
木槿猜不透战不离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没出声。
战不离意味深长地看了木槿一眼,转身往院子门口走去:“饿死了,走,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