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麟紧紧揪住对方的耳朵,将锋利的匕首刀刃轻轻贴在其上,冷声道:“闸门若不开,我便一寸寸割下你的肉,直至你想出对策。”言罢,他不假思索地在对方耳廓上划开一道口子,鲜血随即汩汩而出。
对方见状,惊恐万分,拼命点头,示意龙麟住手,并用被束缚的双手艰难地指向铁闸上方。龙麟心领神会,迅速跃至闸前,指尖沿着门框边缘细细摸索,寻找着任何可能是钥匙的金属物件。功夫不负有心人,一把长约十公分的钢制钥匙终被他寻获。
随着闸门的轰然开启,龙麟踏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世界。仓库内部,各式武器琳琅满目,从重型机枪到迫击炮,半自动与轻型步枪,乃至国际最新型的狙击步枪,应有尽有。手雷箱堆叠成山,每箱标注五十枚,子弹箱则密密麻麻,估算总数可达五百万发。至于长短枪械,更是难以计数,未拆封的箱子层层叠叠,粗略估计至少有四千余支。
此情此景,让龙麟意识到这绝非一艘普通海盗船,定是一个军火走私团伙,当然与他们交易的多半也是一些海盗。仓库内的光线比外界更为昏暗,隐约间,龙麟注意到另一侧墙角处排列着数座刑具,数名赤裸的女子被残忍地固定在其上,场景惨不忍睹。
龙麟的脚步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自己的心坎上,让他的心情沉重到了极点。眼前的景象令人心碎,几名白人女子,身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鞭痕,宛如破碎的布娃娃般被无情地悬挂在半空。
其中,一位红发女子的遭遇尤为惨烈,她的四肢被强行张开,固定在一张冰冷的铁床上,那床冰冷而坚硬,如同行刑的刑具,而她身下的情景更是惨不忍睹,血肉模糊一片,显然经历了无法想象的酷刑与折磨。她的双眼虽已紧闭,但瞳孔还未完全失去光泽,透露出对这个世界最后的留恋与不甘。
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死亡与绝望的气息,其他的女子同样处于生死边缘,她们的身体虚弱至极,几乎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当龙麟靠近时,她们只能无助地用那双充满恐惧与绝望的眼睛注视着他,眼神中既有对未知命运的恐惧,也有对救援的渴望。
她们的身体因恐惧而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每一次呼吸都显得那么艰难,眼中闪烁的乞求与哀伤如同夜空中最微弱的星光,让人无法忽视。这一刻,龙麟深深地感受到了人性的扭曲与残忍,也更加坚定了他揭露真相、拯救这些无辜生命的决心。
龙麟强压下胸中的熊熊怒火,缓步回到那瘦弱的海盗头目面前,以手轻轻抵住其喉结,嘴角勾起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这艘船上,男人有多少?都是些什么来路?狙击手几何?无需言语,点头即可。”那海盗头目见龙麟态度突变,以为有了转机,神色稍缓,惊恐中夹杂着一丝诚恳,连连点头以示顺从。
“三十人左右?”龙麟试探性地抛出问题,海盗头目迅速摇头,否认了这个数字。“那么,是超过三十人?”龙麟紧接着追问,这次海盗头目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用力点头,确认了人数。龙麟深知形势紧迫,每一秒的流逝都可能带来不可预测的风险,于是他加快了审讯的步伐,通过巧妙的引导和压迫,终于迫使对方吐露了关键的情报。
“你大可放心,我并无取你性命的打算。”龙麟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但紧接着的问题却让海盗头目面色复杂:“弹药库里那些无辜的女子,她们的苦难,是否也出自你们之手?”海盗头目闻言,神色中既有否认也有默认,那微妙的反应说明,这种残忍的行为并非他一人所为,而是整个团伙的恶行。
“还有,那只被残忍地放入红发女子体内的老鼠,是否出自你的‘杰作’?”龙麟的话语冷冽如冰,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直刺海盗头目的心脏。他的话语还未完全落下,海盗头目已经泪流满面,恐惧与绝望交织在他的脸上,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即将面临的悲惨下场。
龙麟心中暗自冷笑,这些海盗的软弱与那些经过严格训练的特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特工们即便面临切肤之痛,也能坚守秘密,展现出惊人的意志力和忠诚度,就像那些在中国抗日战争中,面对日军的严刑拷打依然坚贞不屈的革命先烈。
“别怕,我说过的话,自然会算数。”龙麟再次露出微笑,但那笑容中却隐藏着致命的威胁。海盗头目被这笑容吓得浑身一颤,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他试图通过迎合龙麟的笑容来换取一丝生机,但内心深处却明白,自己可能已经踏上了不归路。
龙麟动作迅捷,一脚踩实海盗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手则迅速扯去他口中的束缚,同时左手紧紧覆上其口,以防任何呼救之声泄露。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轻声道:“既然你对以老鼠为礼乐此不疲,那么,我也该礼尚往来,送你一份‘特别’的纪念品。”话音未落,龙麟左手微启,匕首犹如暗夜中的毒蛇,猛然刺入海盗的口中,随即展开了一场冷酷无情的肆虐,如同鳄鱼捕猎后那令人胆寒的翻滚撕扯。
“善恶终有报,你就安心地去吧。”龙麟的声音异常平静,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关紧要的对话,而手中的匕首却仍在海盗的口腔内肆虐,直至将其喉咙搅得血肉模糊,声带彻底损毁。这时,龙麟才缓缓松开左手,任由海盗发出几声破碎而绝望的干咳,鲜血随之喷涌而出,染红了周遭的一切。
海盗的脖颈剧烈抽搐,双眼因极度的恐惧与痛苦而充血,眼球几乎要翻出眼眶,最终,他在无尽的绝望中停止了挣扎,生命之火悄然熄灭。一分钟后,他的身体逐渐僵硬,双腿如同雕塑般失去生机,唯有皮下微弱的肌肉颤动,默默记录着这场残酷至极的正义审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