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子妃,属下走了。”银辉心跳加速,赶紧想离开她的床,这样一个夜晚,任何一个小小的举动都是魅惑,他必须要走。
孟夕灵的脸色依旧苍白,看着让人心疼,她却突然笑了,银辉就觉得眼前似缤纷的色彩迷了眼。
闪神之时,孟夕灵闭上眼将唇缓缓印到了他的唇上。
似乎是傻了,看孟夕灵闭着眼,以为她疼的昏厥过去,并不是真吻自己,他推开她的时候,却看见她又睁开了眼睛,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银辉是真慌了,吓的脸色惨白,只想逃,只是腿像是定在了地上,抬不起来。
孟夕灵轻轻笑了一声,低声,“不喜欢?”
银辉身体一抖,干干咽着唾液,他对自己说,离开,银辉,离开,要不你要死无葬身之地的,但是,他像是失去了魂魄,痴痴傻傻。
孟夕灵突然伸出胳膊搂着他的头,再次将唇直接压了上去,银辉大脑又是一片的空白,但是唇边的火热却让他失魂,突然反客为主,狠狠吻住孟夕灵的唇。
两个人都有些动情,孟夕灵以为自己会恶心,但是被陌生的男子气息一击,就有些控制不住。
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分开,也将银辉的理智拉回了一点,他知道自己再不走,会出事的。
“留下来,让我做回快乐的女人。”可能看出银辉想逃,孟夕灵瞪着水汪汪的眼睛低声
道。
耳朵酥酥麻麻的声音让他彻底沦陷,再也没有理智了。
过程很疯狂,银辉极力避开她的脚伤,等一切结束,银辉似乎才被无边无尽的悔恨包围,她是太子妃,是自己想了很久的女人,但是自己却亵渎了她,自己死不足惜,她的名誉全被自己悔了。
暗卫从小受过特殊的训练,自制力更是惊人,但是到孟夕灵这里自己全乱了,怎么办?自己会害死她的。
银辉躺在孟夕灵的身边自我唾弃,不敢面对孟夕灵,也不敢逃,只想让她狠狠扇自己几巴掌,狠狠揍他一顿。
但是身后温暖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让他的身体又僵了,脑子开始乱。
“怕了?”孟夕灵轻啃着他的后背,银辉全身紧绷。
孟夕灵以为自己会很排斥这个银辉,仅仅想要个孩子,但是却没想到自己会如此的迷恋他,几乎失控了。
他身材健硕,力量惊人,却小心翼翼,像是把她捧在手心里一般,想到赫连曜她就想笑,原来自己也不爱他,不过是看重他的权力而已。
她不要银辉逃避,这些日子他要银辉给她个孩子,所以说不容他害怕退缩。
“太子妃?属下该死!”银辉抖着身体道,是真的觉得自己罪该万死,都不敢看孟夕灵。
“我自愿的,从来没这么快活,管那么多做什么?谁知道明天是什么样子,说不上就变天了,银辉
,我不是随便的女人,我是真的喜欢你,不怕死,这辈子没有一个人如此在乎我,所以说,我也不后悔,哪怕明天就死。”轻轻柔柔的声音洒在他的耳边,银辉整个人怔在那里。
他何德何能让太子妃如此对他,这是他放在心底的宝,他还怕什么?
银辉突然转身,再次吻上她的唇,有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荒唐念头,两个人抵死相缠,一直到天似乎要破晓,孟夕灵才催促银辉赶紧走了。
一片狼藉,让银辉失神,孟夕灵却摆手,似乎说她有办法,银辉只能赶紧离开,只是走到门口,却听到孟夕灵低声道:“别忘了我。”
银辉一怔,突然转身,再次吻上孟夕灵的唇,孟夕灵拍着他的背催促他赶紧走,别让人发现,银辉放开她,突然冲她道:“灵儿,你放心,我死你都不会让你有事。”
银辉说完这句话,这才闪身出了她的院子。
孟夕灵的手突然握紧,都是利用关系,什么跟什么,但是那枚玉簪在梳妆台上发着莹莹的绿光,还有她的话,她的心突然不是滋味起来,她突然甩了甩头,她孟夕灵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她连自己的母亲都不在乎,会在乎谁?
她是没心没肺的,银辉死活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而且自己目的达到,自己是不会留他的,但是她还是为了他的话乱了心际。
“下贱的玩意!”
孟夕灵恨恨道,不知道跟谁较劲。
她勾到玉簪直觉要摔出去,但是就是摔不出去,还是留着吧!银辉问起还能应付,她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用被子突然将自己蒙了起来。
但是这个战场还要自己收拾,孟夕灵打起精神,将桌边的檀香点上,压下屋内的气味,然后将受伤的脚拖过来,红肿破皮溢出不少的脓血,她将自己的血染到床单上,一切做完之后,出了不少的汗,她才舒出一口气,等着丫鬟过来收拾。
银辉回到自己的屋子,虽然没有任何人发现,他还是狠狠扇了自己几巴掌,不管怎么说,她是主子的娘子,是自己的主母,这不是大逆不道吗?
自我唾弃一番,但是想起孟夕灵说的喜欢,让他的心情又好了很多,主子不喜欢王妃,自己应该不算不仗义吗?毕竟自己跟孟夕灵才是真心相爱。
银辉用被子将自己蒙住,纠结了半天,才想到孟夕灵会应付吧!不管怎么样,自己是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的,一旦东窗事发,自己就抗下所有的事情,千刀万剐也不要孟夕灵有一丁点的事,这样想,他心里还算安稳了不少。
孟易菡因为昨天下床溜达,被椅子绊了一下,把赫连冥炎吓了一跳,再也不让她下床了。
口有些渴,秀菊跟赫连冥炎破天荒竟然都不在,孟易菡决定不听他的,昨天是自己不小心,哪
有那么多的意外,所以下床找水喝。
赫连冥炎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孟易菡站在桌子边正在喝水。
“菡儿,胡闹!不是不让你下地吗?万一跌倒了怎么办?”赫连冥炎很少这么板着脸跟孟易菡说话,孟易菡手一抖,差点把水杯扔地下。
自己似乎答应赫连冥炎不下地,所以有些心虚,孟易菡挠头道:“不是没人吗?为妻渴的厉害,夫君不气,我这就回去躺好。”
刘太医说,适当的溜达没事,但是他越想越怕,她小产加上被自己以毒攻毒,能留下一命不容易了,所以她走路才会不稳,她真的不能随便走动的。
赫连冥炎心头酸涩,他将孟易菡打横抱起,瞧着自家夫君真是秀色可餐,她偷了一个吻。
“你呀!”赫连冥炎一脸的无奈,这样鲜活的面容,调皮的样子真好,想起她一动不动自己焦心的样子,现在真是幸运太多了。
“以后不许在下地了,知道吗!”
将孟易菡放到床上,她扮了个鬼脸笑道:“知道了,夫君板着脸好吓人,以后不许凶为妻。”
赫连冥炎点了点她秀挺的鼻尖,“谁叫你不听话的,每天就知道欺负为夫,坏蛋。”
“都说了口渴没人在吗?还不是你的错,对了,秀菊去哪了?”
她倒是会找借口堵自己,赫连冥炎暗暗摇头,“秀菊跟无痕出去了,是为夫打发的,看着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