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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正人君子

    温倾梦撅着嘴偏过脸,用手背在男人刚刚亲过的脸颊上胡乱一擦。

    显然是在生气啊!

    男人摸摸她的头顶,也被她一把挥开。

    “我又不是小狗,不要总是这样摸我的头!”

    “你在生什么气?是在……生我的气吗?”

    男人实在搞不清这种青春期的小女孩到底在想什么?

    温倾梦仰起头,“你说呢?”

    傅良琛这才发现她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于是,他伸手探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和脖子。

    “你发烧了!”男人的语气有些紧张。

    温倾梦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哪里有不舒服。

    她用手摸摸自个儿的额头,好像是有点烫。

    怪不得她觉得有点冷,身上的被子一刻也没有掀开过。

    傅良琛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体温计甩了甩,然后直接夹在温倾梦的腋下。

    “你稍等一下,我去拿湿毛巾。”

    温倾梦吸了吸鼻子,转了个身,裹着被子靠在床头,整个看起来像是一个白色的大粽子。

    傅良琛一边把毛巾用冷水沾湿,一边自责。

    怎么他早上没有发现温倾梦在发烧呢?

    想起昨天问清梦经历的一切,受伤、惊吓,回到家,夜里又和他……

    唉!她不懂事,怎么自己也跟着胡闹起来。

    终于是折腾病了。

    男人温柔地帮温倾梦擦脸擦手,关心的问道:“有哪里不舒服吗?一定要告诉我!”

    温倾梦指着自己的左胸口,“这里不舒服。”她委屈巴巴地看着男人。

    男人有些疑惑,却不敢掉以轻心,用手附上她的手。

    “这里?怎么不舒服?”

    “心痛!难过!还感到羞耻!”

    傅良琛只觉得是那几个绑匪在她心里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他们的!他们以后都不会来伤害你了,小梦不怕,小叔叔会保护你!”

    “傅良琛你还不明白吗?我感到心痛难过,感到羞耻,都是因为你!”

    傅良琛怔愣片刻,坐在床边,“你是在怨小叔叔去晚了是吗?”

    “不是!你昨晚为什么不要我?是我长得不好看吗?还是你不喜欢我这副身子……”

    毕竟是小女孩,她说着说着带着自卑低下了头。

    天地可鉴啊,傅良琛昨天晚上是经历了怎样的折磨才挨到了天亮。

    他几乎要爆炸了,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液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占有她,撕裂她,甚至要吃了她……

    “来!”男人弯下腰直接将温倾梦和着被子一起抱了起来,走向洗漱间,放在洗手台上

    让她面对着镜子,缓缓地拉下了她披在身上的薄被。

    牛奶般白皙娇嫩的肌肤上遍布着斑斑点点的吻痕和齿印。

    透着充满情.色的暧昧,和触目惊心的凌虐感。

    这视觉冲击对两人来说都是顶级挑战。

    男人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胸前的吻痕:“看到了吗?你对我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那你为什么……”

    男人用食指轻轻按在温倾梦喋喋不休的小嘴上。

    天知道他此时多想用自己的嘴去堵上温倾梦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她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在诱导他犯罪。

    “嘘……我已经说过了,你太小了,对我来说太过脆弱,而且时机也不对,我并不想趁人之危。”

    我想等你爱上我呀!小傻瓜!

    她这个年龄的喜欢,有可能是一种慕强的心理,也可能是因为她刚刚经历了一段失败的恋爱,极需要一个人的安抚。

    他可以无条件地安抚她,但是,他想要的并不只是她的身体,而是她整个身心,都必须属于他傅良琛!

    温倾梦一边将薄被拉上来盖住自己,一边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正人君子!”

    男人在她耳朵上轻轻印下一吻,低声道:“希望你以后也会这么觉得!”

    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只是一个贪婪的猎手。

    他内心的想法,根本不敢在女孩面前露出一丝半点,因为没有一点是正常的。

    那些让变态知道了都胆寒的想法,的确是脆弱的温倾梦无法承受的。

    他想要保护她。可是在亲吻她,触摸她的时候,内心产生的疯狂邪恶的念头,几乎要将他撕成两半!

    他也在期待再也不用忍受这种折磨的那一天。

    要把这憋了长久以来的情绪都宣泄在这个每天不知死活撩拨他的小东西身上!

    而这个不明所以不知死活的小东西,现在竟然还在生着闷气,生气他为什么没有占有她。

    男人将她抱回床上抽出体温计,39度。

    “宝贝,你正在发高烧!小叔叔帮你打一针好不好?”

    什么?打针?

    温倾梦全身都在拒绝!

    她从小最怕打针。

    “不好!我不要打针!”

    “你忘了吗?小叔叔打针从来不疼的。”

    傅良琛一边说一边打开药箱,熟练地拿出注射剂,以及家里常备的针剂药品。

    很显然打针这个事情,他并不是在跟温倾梦商量。而是他觉得有必要打针,就一定会给她打。

    “我不要打针……”温清梦做着最后的抵抗。

    可是高烧不退的她,浑身没有力气,男人单手就将她控制住了。

    她趴在床上像个大虫子一样扭动了几下。直到蘸着酒精的冰凉的棉签接触到她臀部肌肉的那一刻,她突然就不敢动了。

    “傅良琛,我讨厌你!讨厌你……唔!……”

    到最后还是乖乖地挨了一针。

    退烧后吃了些清淡的粥和菜,就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傅良琛最后在她额头上探了一下,确定已经退烧,于是,穿戴好就出了门。

    半山别墅的后山有一间地下室,几个绑匪就关在那里。

    武九查出了绑匪的身份,他们是没有身份证的,从边境流窜过来的,这幕后的雇主能找到他们,也算是有些手段的。

    怪不得武九见他们几人的长相,有些不同于国内的人。

    皮肤普遍偏黑,眼窝深陷,倒像是越南人或者是东南亚那一带的流窜分子。

    可是他们的汉语又说得贼6,可见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境内犯案了。

    武九将他们的资料,事无巨细地汇报给傅良琛,傅良琛露出一个森冷的笑容。

    “这么说,那就不用对他们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