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迅速拖走了二憨。
萧听月焦急皱眉,却无能为力。
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护得住二憨?
三日后。
顾仲勋又抓着萧听月却后院看狗。
萧听月不敢看。
二憨到底是受她牵连。
她小小地挣扎,被顾仲勋打了一耳光。
而后无情拽着她的头发,扯到后院。
狗吠震耳。
老远就能闻到浓烈的血腥味。
顾仲勋嚣张大笑,只是弄死了二憨,却像亲手活剐了盛熤一般,得意又狂妄。
默默当背景板的卢嘉嘉也是大舒一口气。
二憨死了,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护着萧听月。
上次顾仲勋派保镖凌辱她,却被二憨打死。
以后,萧听月这只蝼蚁,还不是任由她蹂躏。
手下打开了院门。
凶神恶煞的狗朝着门口狂吠不止。
卢嘉嘉害怕跳到后面,使劲推了萧听月一把。
萧听月摔倒在狗笼子中间。
恶犬伸出利爪抓她。
萧听月急忙滚开,暂时逃过一劫。
头皮疼痛,顾仲勋又揪住她的长发,像拖着狗链子,将她拖到关二憨的狗笼子旁。
二憨躺在狗笼子里,身上被恶狗撕咬过的地方,露出森森白骨。
那几条狗躺在一边,已经断气。
二憨伤痕累累的胸膛轻微起伏着。
萧听月的泪滚了下来。
挣脱顾仲勋,跪倒在地,颤抖着双手解锁。
顾仲勋看到二憨没死,烦躁踹飞了手下。
“他没死,是不是可以留下来?”
萧听月头也不回,倔强地揪扯铁链。
顾仲勋怒火中烧。
却也觉得一个废人,不足为惧。
甩下钥匙,转身离去。
卢嘉嘉本想好好奚落萧听月一番,却担心顾仲勋离开就不回来,急忙追上去。
萧听月拼尽全力背着奄奄一息的二憨回到了别墅。
顾仲勋不许医生为他医治。
萧听月没有办法,徒手剥了树皮,烧成灰烬,再拿木灰敷在伤处。
二憨挺了过来。
他可以站起来走路的那天,萧听月哭的不能自已。
好像她看到的是自由。
二憨成为萧听月身边最忠诚的狗。
他不会叫,不会吵闹,如同影子,安静跟着萧听月。
顾仲勋每次要虐打萧听月发泄,二憨都能及时找来卢嘉嘉。
萧听月再没遭受暴力虐打。
但卢嘉嘉的日子却不那么如意。
卢嘉嘉又怀孕了。
在今早被顾仲勋亲自踢掉了。
别墅里回荡着卢嘉嘉凄厉悲惨的尖叫。
医生不打麻醉,直接为她清宫。
萧听月紧闭门窗,也隔绝不了她惨绝人寰的叫喊。
不知是叫累了还是疼晕过去,渐渐安静下来。
萧听月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回去。
傍晚。
顾仲勋回来了,但不是一个人。
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
有时是两三个一起,有时只带一个。
他从来不避讳,别墅里每个角落都有他们野合的身影。
据说那些女人都是干干净净的雏儿。
萧听月挂着前未婚妻的名,从来不在意他如何。
庭前野山樱枝头落了层薄薄的雪。
今年南城的冬天来的格外早,也更加湿冷难耐。
顾仲勋不给她添置衣服,萧听月依然穿着那身单薄发皱的夏装。
砰!
房门被踹开,卢嘉嘉大摇大摆冲进来,揪扯她衣服就要打。
“卢嘉嘉,信不信我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