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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家其他人?

    杨夫人对商业上的事不太了解,但这事涉及她女儿,她最近也算打听了不少消息。

    “我问过你父亲,傅家这一代掌权人就是要给傅恪沉的,”杨夫人道,“至于别的人,我回头再去看看吧!”

    杨依想着,不管怎么样,傅恪沉手上权力都是傅家的。

    既然他的权力来自傅家,傅家就能在一定范围内限制他,也就有逼迫他娶自己的可能了。

    “妈,你先帮我查查林舒吧,”杨依开口,“这个人太奇怪,以前也不认识,突然就冒了出来。”

    看着自家女儿脸上恢复了笑脸,杨夫人心里也高兴。

    “好,你好好休息,妈走了。”

    “妈,你放心,”杨依脸上是自信的笑,“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

    岑云山的风景不错,这边本来就是知名的旅游景点,林舒和顾闻予过去的时候,林舒专门联系了乌游,和后者说好了要在山下见面。

    林舒在岑云山长家处等到了乌游。

    后者和之前她见过的装扮不同,换了身轻便的浅色休闲装,纯色短裤和条纹背心,穿着一双同色的运动鞋。

    梳着高马尾。

    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清爽利落。

    “这段时间我们道观中的游客不少,我就帮着师傅师伯们招呼游客,”乌游笑嘻嘻的,“穿着这一身也方便一点。”

    “对了。”

    不知道想到什么,乌游从口袋掏出手机,不知道在和谁联系。

    她指了下身后人迹罕至的登云梯:“这里是登云梯,如果你们是作为游客过来的话,我会带你们去前山的楼梯,那个比起这里登山要容易一点,但两位既然是来参加论道的,我就按照寻常的要求来要求两位了。”

    她的话音落下,顾闻予忙开口:“我还是当个游客吧,我只是个司机,不参与论道。”

    话说完顾闻予当即和两人拉开了距离。

    乌游于是让人过来将顾闻予送到了前山的游客登山处,登云梯这时候只剩下她和林舒两人。

    “我们有时候也会通过登云梯来测试一个人的实力,”乌游开口,她朝林舒笑了下,一手托着下巴道,“当然,我们道观测试成绩最好的是我师兄,他从山脚登到山顶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

    林舒顺着楼梯朝山上看。

    乌游口中的登云梯听起来十分霸气,其实就是一道陡峭的、弯弯曲曲的楼梯。

    只不过这楼梯有些不同寻常的陡峭而已。

    “一般正常人,要走这样的楼梯登山的话,少说要一个小时,”乌游脸上露出得意的笑,眉梢轻挑着,整个人看上去神采飞扬,“要不要试一试,我之前可说过你很强的,看你达到怎样的成绩?”

    不说乌游,就连林舒本人也有点好奇。

    她记得自己当初跟随师父在山上修行的时候,每天也上上下下来回走多少次。

    当时也是因为要做任务,所以并没有记录时间的习惯。

    正好这时候试试看。

    林舒正打算回应,还没来得及开口,嚣张跋扈的声音直接抢在她前面开了口。

    “瞧瞧这是谁啊?”

    “这不是我们亲爱的小师叔吗?”说话之人是个长着方形脸的男子,男子声音中带着难以忽视的尖酸刻薄,“听说前段时间,师父和你争抢着木简的归属权,最后还是你有本事,拿到了木简。”

    男子说着,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不过,小师叔,你现在应该挺不好受吧,”男子眼神落在乌游双腿上,“毕竟那滋味可不好受。”

    他话说完,又朝林舒看了眼:“你就是之前我这小师叔说的,很厉害的人是吧?”

    “奉劝你一句,你要是想好好的,还是离我小师叔远一点吧!”

    话说完,男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林舒看向乌游,后者低垂着头,看样子似乎是被男子说中了什么心事,郁郁寡欢。

    林舒试探道:“乌游,我们能谈谈吗?”

    “啊?”

    “你不用听他胡说,”乌游摆摆手,快速收回了自己脸上沮丧的表情,“走吧,今天说好了要带你去看我师父。”

    乌游虽然这么说着,但林舒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体姿态的丧气。

    林舒拦着她:“不耽误时间。”

    乌游轻轻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同意下来。

    “其实那些事要说起来,应该是我自己的私事,你没必要非得掺进来,”乌游解释,看着林舒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警惕,“其实我更好奇,你为什么会好奇?”

    正常人这时候不是应该避而远之吗?

    谁会脑子有病给自己找麻烦?

    “其实和你的身世有关,”林舒解释,“最开始我们初见的时候,你说我很强?”

    乌游点头:“其实我的感觉也不太准,所以我想着要带你去见见我师父,看他是不是知道你。”

    话说出口,没等林舒做反应,乌游自己就先愣了一下。

    她很快反应过来:“你还想问什么?”

    “只有你的身世,”林舒摇摇头,“我只想了解一下这个。”

    “我的身世?”乌游低着头犹豫片刻,最后叹了口气,终于开口,“我小时候,是在岑云山下的孤儿院长大的,后来被我师父发现,就带到了山上,要真的说身世,我确实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想起以前的事,乌游神色沮丧,但只沮丧了几秒钟,她又恢复了原来无所谓的样子。

    “目前我知道的就这些,”乌游看向林舒,“有什么奇怪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