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约定后,每晚抽签就成了情趣之事。
楼似夜看着小娇妻手拿竹筒,两眼冒绿光,心里不由好笑,面上倒是装的极好。
他伸出玉润修长的手指,从竹筒中随意抽出一张,递到小娇妻面前。
黎红棠看着那骨肉匀停的手,只觉好看得不得了,连指甲都闪着淡淡的粉色。
银白的里衣裹住修长玉润身体,更似乘着华月翩然如仙。
直到一张字条递到眼前,才从无边的美色中回神。
她咬着红唇,展开纸条,笑眯眯地摊开给对面的男人看。
“相公,五次哟。”
楼似夜楞了一瞬,继而低头,掩饰眼底一闪而过的光。
随着他低头的动作,一顺流光青丝如同软云划过肩膀,整个人好似暗夜中的罂粟花。
“看来为夫今晚要好好努力了。”
黎红棠看着男人薄唇开合,妖娆唇色如同雪间悄悄绽放的红梅,艳丽勾人。
她将手中字条丢回竹筒,又将整个竹筒往床前地下随意一丢,就好似饿狼般朝男人扑了过去。
男人好似不胜娇弱,顺势躺在床上,双手把住那款款细腰,之前轻柔摩挲。
“娘子可想好用什么姿势了?”
黎红棠眼睛亮星辰,双腿岔开,压在他身上,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好似登徒子调戏良家女子一般。
听到男人问姿势,当即压下如玉的娇躯,秀发落雪般散开,将人渐渐包裹。
她凑到男人耳边,吐气如兰。
“自是每一次都不一样,有劳相公配合了。”
楼似夜唇角上扬,眉眼俱是春意,双手配合地搭在小娇妻脖子上,亦学着她的模样,温热气息吐在耳尖。
“那是自然,定让娘子满意。”
说话间,男人白皙的脸上一片绯红,淡色的薄唇色泽诱人,好似等待采撷的娇花。
黎红棠只觉心跳加速,再控制不住,当即化身为狼。
床上绣幔轻摇,没多久,一条如玉的手臂拉开了如意钩,整个架子床被遮掩。
即便如此,却挡不住紧缠在一起人影。
屋内,衣裳半尽,烛泪盈盈,满室呻吟四溢。
第二天一早。
楼似夜尚未睁开眸子,只觉怀里有些空,伸手往边上捞了捞,没捞到人。
他慢慢睁开眼,果然未见到小娇妻,眼里为睡醒的迷蒙瞬间消失无踪。
他翻身坐起,见床头摆放着整齐的一套衣服,却不见昨晚的里衣。
下意识往地上看去,果然,是撕碎的银白布料。
楼似夜脑子里不由浮现昨晚床上的画面,忍不住抬手捂住了眼睛,嘴里泄出一声笑意。
待他穿戴整齐,洗漱完毕,走出屋子,正看到两个小团子坐在一起,眼巴巴地盯着自己。
两只小崽子早就饿了,却还是想等爹爹一起用早膳,毕竟他们是孝顺懂礼的孩子。
楼桦一双狗狗眼直勾勾地盯着亲爹,先是闪着亮光,终于可是吃饭了,继而困惑,抬手指着亲爹的脖子。
“爹爹,你脖子是被狗咬了吗?”
黎翡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眼神有些复杂,当即底下脑袋,假装没看见,也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