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本就瘫软的娇躯被他吓得忍不住颤了颤,生理和心理的感觉交织在一起,促使她哭得更加厉害。
他瞧着身下娇娇软软的人儿,心头软成了一片,身心都受不了,她简直就是一个勾人的小妖精,促使他更加疯狂起来。
姜栀被他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双手紧紧地抓着浴缸,因为用力,骨指更加分明,她的手很好看,根根精致修长,不止是手,在他眼里,她全身的每一处都是最美的。
他有一百种一万种办法磨炼她的意识,让她把所有思绪都抛之脑后,只顾着眼前和他翻云覆雨。
纪庭生把她折腾得直接成了一个瓷娃娃,他松开她细腰的时候,她的身躯直接软地顺着浴缸滑了下去。
他又是眼疾手快地扣住她的腰肢,要不然她就该喝一口的水了,他单手将人从浴缸里捞了出来。
纪庭生还是顾忌着待会要吃晚饭,没有把她往死里折腾,要不然,她连床都别想下去。
吃饭的时候,姜栀看着他的眼神是幽怨的,她用筷子戳着米饭,心里怒斥他就是一个坏得不能再坏的人了。
明明手都受伤了,欺负起她来,还是让她毫无反抗之力。
况且,她好像还没有原谅他吧!
纪庭生没有动筷,而是眼睛深深地看着她,被他盯着,她实在是受不住,戳着米饭的动作顿住,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她轻哼一声,自己吃自己的。
见她不入套,他便是道,“程澈说,我这手还是尽量不要动手吃饭,我不是左撇子。”
这话够明白了吧,他期待的眼神看着她,可偏偏姜栀只是唇角扬起一丝笑意,“那你饿着。”
“阿栀,你对我如此狠心?”纪庭生心里酸涩起来,她明明是最心疼他的,真能看着他饿着?
姜栀就静静地看着他装可怜,她看了眼周围站着的佣人,随即咬牙切齿地压低了声音与他道,“折腾我你都有力气!”
怎么到了吃饭的时候就不行了呢?
明明就是想要诓她。
纪庭生不由地笑了一声,“我怎么折腾你了?”又是轻挑眉梢,“你有证据吗?”
姜栀眼睫毛轻轻地颤了颤,想起他的所作所为,脸颊控制不住地泛起绯红,她抿着唇,随即道,“我全身上下都是证据。”
别看她现在坐在椅子上,其实上她的一双腿都在打颤。
“哦...”某人轻飘飘地应了她一句。
他这副样子,更让姜栀不止眼睫毛轻颤,连拿着筷子的手都抖了起来,“哦?是什么意思?你敢做不敢认啊?”
“我敢作敢为,只是阿栀,你舒服的时候,是求着我折腾你。”
他话一出,姜栀脸色一涨,立马起身去捂住了他的唇瓣。
这是什么话,这餐厅可不止他们两个人啊!
纪庭生眼眸低垂凝视着她,带着侵略者的强势,深邃又暗含柔情的眸色实在让人不敢直视。
手心突然的温热,促使她脑袋一激灵,便是赶忙将手收回。
他方才吻了她的掌心,温温热热的,好似有电流一般,流淌过她身体的每一处。
她心尖颤栗,轻抬眼眸看他,下一秒,腰间被大手揽上,她瞬间坐到了他的腿上,亲密的姿势使那股暧昧更加浓烈。
“干嘛呀。”她紧张地伸手去推着他,能不能别每次都在还有人的时候没征兆地抱她,她脸皮薄呀!
纪庭生随即一个眼神,餐厅周围站着的佣人便是微微俯身,一个接着一个脚步轻盈地离开。
他的指尖轻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着他,语气柔和但是又带着蛊惑,“乖,没人了,阿栀行行好,喂我这个手受伤的人吃饭,好吗?”
姜栀深呼吸一口气,天呐,他简直是太会在她的心尖上蹦哒了。
他又是接着道,“你喂我吃饭,晚上我让你更舒服,我们礼尚往来,如何?”
“阿栀...”
“阿栀最好了...”
“阿栀。”
他磨着她,磨着她照做....
她脑袋晕乎乎的,她承认,他的一姿一态,一语一句都是最厉害的武器,将她牢牢地拿捏。
他都这样说了,好像不喂他吃饭有些过不去了。
但是她又必须纠正一点,她绝对不是为了更舒服才喂他吃饭的。
她缓了缓,想着想着就是不由自主地拿起筷子,问他,“你要吃哪个?”
他扬笑,下巴轻轻去蹭着她的侧脸,“阿栀喂的我都喜欢吃。”
她就这么坐在他的腿上夹着菜喂到他的嘴里,他身上浓重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着,已经忘了自己刚刚说过让他饿着的话。
达到目的以后,纪庭生的心情更加愉悦,吃完饭,他本以为和她可以美美地开始下一轮。
她的滋味,他意犹未尽.....
日日夜夜想念,并不是一时可以补回来的。
但没想到,一上楼,她缓过来,转头就是把他给赶出了房门。
姜栀动作迅速地立马锁了门,留下门口的纪庭生绷着一张脸色,他就这样被赶出来了?
他抬手敲门,“阿栀?”
她背靠在门边撑着,一双腿还是有些软,对着门外的男人道,“我还没彻底原谅你呢,不想和你睡一张床。”
他还借着洗澡把她欺负了一顿,刚刚还蛊惑她让她喂饭,这男人简直是太坏了,何该晾晾他。
她不顾敲门声,移动着脚步去洗漱,回到床上以后,陷入到柔软的被褥里,她舒服地闭上了眼睛,这么大一张床都是她的,她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这个大坏蛋,大灰狼别想来打扰她。
许久,纪庭生见没反应,放下了敲门的手,嘴角轻轻勾了勾,看来还是他手下留情了,她还不太累。
更甚的是,她心里还有气,他该想法子,和她将来龙去脉都讲清楚,好好哄哄她。
否则只有被关在门口的份。
他可不想再继续自己孤身一人入眠了。
他穿着一身的浴袍,估摸着时间,便是先去了书房。
贺铭后脚便是来了,纪庭生坐在沙发上,他的神色严肃冷冽,和面对那娇软时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轻抬下巴示意,贺铭便是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人呢?”纪庭生抬眸。
贺铭沉声,“地下室。”他继而问道,“先生,需要用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