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滚动,呼吸沉沉,又是再一次吻上那柔软,将人逼的身子靠在了后座的角落。
这次不同于方才的温柔,反而霸道,强烈的占有欲要将她碾碎。
姜栀没想到他居然还亲她,这样的举动,让她不知该如何,手脚软成一片,慢慢地,被他的强势淹没了神智。
她没有抗拒,任由他掌控,肆意亲吻,和当年一样乖。
他的大掌抚摸她的腰间,扣住,禁锢...
纪庭生只觉得他装了那么久,眼看就要彻底破功,旁人绝对想不到,一向对外沉稳自制的纪总,倒也有随时都失控的可能。
他想这一刻,想她的一切,已经太久太久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许久,他才渐渐抽离,眸色间翻涌的暗色被压制,深喘也渐渐平稳。
随即,他坐直了身整理褶皱的衬衫领口。
倒是靠在角落的姜栀,面色通红,发丝凌乱,一双眼睛红透中透着湿气,整个人都像是处在游离之外。
她渐渐找回自己的思绪,指尖下意识抚摸上被他揉搓过的唇瓣,似乎他的气息还停留在上面,久久不能散去。
她缓缓地看向那个男人,想起方才,羞涩轻咬唇瓣间,心里泛起一丝甜蜜,但一瞬间似乎想到了什么,唇齿颤抖起来,脸色也变得难看。
他有结婚对象了,他这样贸然亲她,把她当做什么了?
他在欺负她,想到这,姜栀心口莫名抽搐起来。
纪庭生回头看她,只见她脸色难看,本以为是自己方才的强势的举动吓到了她,正打算把人搂到怀里。
可伸出的手却被她一掌拍开。
随后便是转头看向了窗外,显然是生气又委屈的状态。
他目光闪了闪,这是又闹脾气了,心里不由得猜想是讨厌被他亲吻吗?
纪庭生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阴沉,伸手将她脸掰过来,“又闹什么?”
她闹?
她闹了吗?
他这样的问话,只让姜栀心里更加难受,她拿开了他的手,压住心里的酸涩义正言辞,“纪总,请你注意分寸,我是你的秘书,你自己说过我不是那种秘书!”
话落,更加让纪庭生验证了心里的想法,他看向她的眼神复杂凌厉。
最终转过头,罢了,她就是个没良心的,纪庭生心里不舒服,但是又舍不得拿她怎么样。
干脆不与她多说。
他怕自己会气到心梗。
两人各坐一边,中间隔着的位置如同楚河汉界,两人谁也不搭理谁。
司机回到车上的时候,都感觉比外面的气温还要低些。
深夜
姜栀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平复今晚的心情。
因为知道他是有要结婚的对象,所以对他贸然吻自己的行为感到委屈。
这算什么啊!
他只是一个吻,只是吻了她便能让她失了分寸,生出妄念。
她告诉自己。
姜栀,你要管好自己的心,和他不能再有任何的越界。
接下来的这几天,姜栀都和纪庭生保持着绝对的距离,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能不交流就不交流!
她时刻谨记着自己的身份,只是秘书而已。
这天早上,去纪氏的路上,她与他提道,“我妈给我打了电话,说我爸情况非常好,今天下班以后我想去趟医院,晚上就不回京禾湾了。”
纪庭生冷眸看向她,这几天对他的态度冷淡的不行,甚至他不开口说话,她绝不会和他交流。
两人之间似乎进入到了一种冷战关系。
这让纪庭生的心里很不舒服。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们之间是谁欠着谁!
见他不答,姜栀追问,“可以吗?”
他语气平平,“让贺铭送你。”
“不用,不用。”姜栀赶忙拒绝,她怎么敢劳烦贺助,“我打车去就好了。”
“随你。”纪庭生收回视线,心里有气,但是还是从皮夹里抽出一打红钞扔在她的大腿上。
他深知她身上并没有钱,总要给她些在身上,但不会多,这样她只能依靠在他的身边。
姜栀愣了下,默默地拿起腿间的红钞票,“谢谢。”
傍晚下班的时候,姜栀就忙完了手中的事情就正常下班了,她先去便利店将现金换到了微信上,随后走到了纪氏不远处的马路口打车。
但是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手机上的接单软件已经排到了一百多位,意味着她需要等很久。
姜栀只能等了,半个小时过去,还是没有轮到她,这时,一辆黑色汽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副驾驶的车窗摇下,她微微俯身瞧去,便见许亦阳的面容。
他朝她招手,“小栀,你去哪里?我送你。”
姜栀挥手拒绝,“不用了,太麻烦许师哥了。”
“不会,现在下班高峰期,很难打到车的,快上来。”
她又是看了一眼手机,又抬头看了一眼车水马龙的街道,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打到车呢!
等下过去都很晚了。
见此,她便是接受了许亦阳的好意,他示意她坐到副驾驶来,姜栀便是听了他的话。
上车,系好安全带,她转头看向许亦阳,“许师哥,真的是麻烦你了。”
“客气。”他发动车子,问道,“你去哪里?”
“京医。”
许亦阳闻言,眉心轻皱,赶忙问道,“你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是我父亲。”姜栀简言意赅地讲述了一下情况。
“这样...那叔叔现在情况怎么样?”
姜栀应道,“手术很成功,恢复的也很好。”
“那就好。”许亦阳点头。
他眼眸流转,看了姜栀一眼,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他对她还蛮有好感的,此时,他觉得时机不错,终于问出口,“对了,小栀,你是单身吗?”
姜栀神色顿住,想起自己的那一桩糟糕的婚姻,她的大脑飞速运转,最终点了点头,“是。”
她应下后,并没有注意到许亦阳的喜上眉梢,他道,“巧了,我也单身呢!”
“家里催得紧,可惜没有遇到一个有缘分的。”
姜栀没有多想,只是正常地接他的话,“许师哥这么优秀,工作又好,长得也不错,缘分该来的时候总会来的。”
他试探性问道,“那小栀呢?27岁了,没有打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