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对上他的眼神没有退缩,继而道,“他和纪老爷子之间也有事情需要解决,我的命握在了你的手里,你有筹码,不必担心,我相信他一定会尽快处理好。”
纪铭衡见她如此维护纪庭生,哼笑了一声,问她,“如果他处理不好呢?”
她脱口而出,“那我任凭你处置。”
纪铭衡眸色间闪过一丝意外,“你居然愿意为了纪庭生,这般?”
姜栀很是坚定地告诉他,“因为我相信他。”
不久后,纪铭衡把她送回到了小区门口,她开门下车,迈巴赫也随之缓缓驶走。
她回到家,张妈正出门去买东西,没多久,纪庭生就急匆匆地回来了,把坐在沙发上的她拉起来,将她身上看了个遍。
姜栀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你怎么了?”
他抬眸凝视她,“你见过纪铭衡了?”
她微愣,“你怎么知道的?”
纪庭生没有解释,身上有种阴狠狠的气息,皱着眉头,“他最好是没动你一根头发,和我们纪家的陈年往事,不应该把你一个女人牵扯进来。”
她和这件事没有任何的关系,上次他应该庆幸平安无事把人送回来,他这才忍下一口气,再有下次,抛去那件旧事,他会先给他教训!
利用一个女人,纪庭生最看不起这种做法。
姜栀抿了抿唇,思虑过后,最终没把自己被他注射药的事情告诉他,而是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轻声道,“我没事,我当时不是答应了他会回来跟你问清楚情况嘛,我跟他说你会处理好一切的,他没有伤害我。”
纪庭生的手背去蹭了蹭她的脸颊,“阿栀,我不愿意将你扯入这些是非,我只想要你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知道。”她拉着他的手,笑着宽慰他,“好啦,别崩那么紧嘛,我真的没事,他不会伤害我的。”
她伸手去摸了摸他的眉心,“别皱,不好看。”
纪庭生舒缓了些,笑了一声,“好。”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进歌剧院的事情是不是快了?”
“嗯。”姜栀点头,“半个月后,在京大公开评选。”
他凑近吻了吻她的脸颊,“那我去看你。”
姜栀一激灵,下意识道,“不行。”
“嗯?”他又是皱眉看着她,“为什么不行?”
她一本正经,“不能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纪庭生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伸手勾了下她的鼻子,“不以你男朋友的身份去,我给京大投了那么多的钱,以投资者的身份去,好不好?”
“想要看阿栀在舞台上大放异彩。”
姜栀一听,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她点了点头,“那行吧!”
说完,他就是凑近去蹭着她,用嘶哑又暧昧的声音叫着她,“阿栀...”
她笑着去推他,“别闹。”
纪庭生握住了她的手放在心口,“不许推我。”
他跟着小孩子一样似的抱着她,磨着她,“阿栀要亲亲我。”
她眨了眨眼睛,就是去亲了下他的脸颊,带着些哄的语气,“好啦,我想先洗澡。”
纪庭生眼眸一闪,当即将她横抱起来,“阿栀上一天班了,肯定累了,我帮你。”
“倒也不....”她话还没说完,某人已经大步把她抱进浴室了。
姜栀哪里抵得住这只大灰狼的攻击力,在他几番疼爱下,直接软了身子,堪堪地攀在他的身上,“累了,纪总,你发发善心,让我休息一下嘛!”
他嘴角勾着满足的笑容,伸手去抚摸她的后脑勺,“阿栀,可是我觉得,你还有待开发的潜能。”
一听,她立马从他的肩膀上抬起头,哭丧着一张脸,“你还有没有人性啊?”
他眼眸流转,思考了一下道,“对你,我可能很难有。”
纪庭生伸手揉捏她泛红的耳垂,“谁叫阿栀是个勾人的小妖精啊!”
她抿起红润的唇瓣,“我不是小妖精,但你是大灰狼!”
“那你不知道大灰狼很难被满足吗?”他边说着边把她抱出了浴室。
将她放到床上正想要继续,她已经率先一步抬起纤细的腿,一只脚就是抵在他的身前,制止了他的行为。
纪庭生双眸微微眯起,深邃的眼珠子瞧着她,带着一股意味深长的意思,就见她围着一件浴巾,露出的肌肤满是泛红点点,双手撑着身子,美眸盼兮,还带着湿润的雾气,简直是从销魂窟出来勾人心魄的稀有宝贝。
她嘟起一张小嘴,声音软软的,“不许,大灰狼离我远些。”
他邪肆地笑了一声,大手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踝一拉,下一秒就是压了下去。
速度快的她大惊失色,不由得惊呼一声,“啊...”
立马,敲门声响起,张妈的声音响起,“小姐,你怎么了?”
姜栀猛地一愣,立马咬着唇瓣,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随后咽了口气,对着门外喊道,“张妈,我没事。”
张妈松了一口气,刚刚在厨房,姜栀那一声喊得她隔那么远都听见了,还以为她出什么事了呢?
随后,她又是道,“那小姐,饭差不多好了。”
张妈没等到姜栀的应声,反倒是一道浑厚的男声响起,“你先下去。”
她这次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先生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但是张妈也明白了是什么情况,忍不住笑了笑,便是离开了。
姜栀已经埋在他的胸口,脸颊除了情欲的原因,又更加红了些,“张妈肯定是知道我们在干嘛了。”
真是羞死人了。
他笑着去亲她的耳垂,“知道就知道,不管她了,我们继续。”
“啊?”姜栀错愣地看着他,实在是有苦难言,茫然然地道,“可以了,你应该也累了吧,别勉强自己。”
他眸色沉沉,“嗯?”
“你跟我这么久?居然对我有这方面的怀疑?”
纪庭生当即掐了下她的腰,恶狠狠的,“我今天就让你记住,看下次还敢不敢质疑我!”
这方面,他岂容她有半分的质疑,势必要让她有清楚的认知。
说着,他已经凶狠地将她压在身下,吻密密麻麻地落下,她只能仰着头被迫配合着,双手紧紧地抱着他光滑结实的身躯。
她哭丧着一张脸,清醒的一瞬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这张嘴啊!
他压根不会累,他是永远都喂不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