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姒得到肯定的回答,心情美妙,吃得也欢快,还多喝了一碗汤。
宋廷晏看她吃完,揉着小肚子,惬意舒适,嘴角不禁勾起,“那只猫......”
“不行!不怪猫!”她脸色一变,立马打断他后面的话。
“娇娇平日里很乖的,是我不小心抓疼它了,它条件性反射,不准赶走它!”
“乖?你不知道它有多挑食吗?难养。”宋廷晏笑出声。
“怎么可能?我今天回来还抱了它,重了好多。”她小鼓嘴巴说道。
宋廷晏抬手抚眉,
重了是因为给那只猫找了最好的营养师,每日吃着最贵的餐食,好吃好喝伺候着,才养胖了的。
前段时间,换了好几个营养师。
“跟你一样难养。”宋廷晏嫌弃一句。
江晚姒气哼哼一声,“才没有,我很好养的。”
宋廷晏敛眸望她,眼里藏着不可察觉的情意流动,她瘦了,脸上还有一条淡粉色的小小的疤痕,不丑。
江晚姒被他这么望着,不自在动了动身子,“肆爷,你不要看我了,破相了。”
她照过镜子,知道脸上有疤痕,即使用了最好的药膏,也需要时间恢复。
“知道就好,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我相信肆爷不是只看脸的凡夫俗子,肆爷不会嫌弃我的,对吧?”
“不对,不看脸,江小姐全身上下,还有哪里值得我看的?”
江晚姒眉眼含笑站起身,走到他旁边,勾着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
在他耳边轻轻吹气,“肆爷当然不止喜欢我的脸,更喜欢我的身子。”
下一瞬,软腰就被掐住。
江晚姒顺势吻上他的薄唇,微冷的薄唇,逐渐温热。
身子贴着,隔着衣服,也感受到他滚烫的身子。
他身上的气息裹了她全身,不满她的磨蹭,反守为攻,加深了这个吻。
吻了许久,两人的呼吸乱了,身上的衣服也乱了。
宋廷晏突然推开她,闭上蓝眸,压制内心翻滚的欲望。
她身子刚好,经不起折腾。
江晚姒趴在他胸膛上张着红唇喘气,手揪着他的衬衫,抓皱了。
他和她都不好受,偏偏江晚姒还喜欢撩,坏得要命。
宋廷晏抓住她摸喉结的手,哑着声音警告:“别乱动。”
她使坏,在他手掌心挠了挠,“是它自己要动的,我控制不住,不能怪我。”
宋廷晏垂眸,就看到她眼里划过狡黠的笑意。
下一秒,拉起她的手,咬了一口,咬出了血。任由她挣扎扭动,也咬着不松开。
“我不动了,你别咬了!好疼!”江晚姒哭着声音说,一点眼泪也没掉出来。
直到舌尖尝到血腥味,他才松开,举着她的手端详看了好一会儿。
“啊啊啊!出血了!”她嚷嚷着抽回手。
“你控制不住,我来,下次就砍掉。”稍微松开手,看她嘟着嘴,气鼓鼓着脸。
“那你也不能咬出血!留疤了怎么办?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肆爷,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怎样?”
“你可舍不得让我流血。”
“你都说了,那是以前。”
宋廷晏又瞥了一眼她的手,口腔里的血腥味还留存,甜香的,铁锈味的,有点上瘾。
江晚姒看到他舔了一下舌头的动作,立马拉开他的手起来。
“你不会还想咬吧?”
宋廷晏嘴角勾笑,阴阴的,冷冷的。
江晚姒又挪远了一步,“肆爷,你该不会是西方传说里的吸血鬼吧?本性暴露了?”
她狐疑瑟缩,真的越看越像,不会吧?真的有吸血鬼?
“我的血不好喝,肆爷,你平时喜欢喝哪种血型?我让人给你拿过来?”
宋廷晏只觉得她好笑,吸血鬼?她脑子里一天到晚都装了什么东西?
“肆爷,看在我们同床共枕这么久的份上,你就饶我一命吧,我不会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出去半个字!”
江晚姒还竖起三根手指发誓。
宋廷晏留下一句,“明天去脑科做个检查。”
江小姐真的是脑子泡水里太久了,泡坏了,影响智商。
一切好像恢复如常,但好像又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
秦微微回剧组拍戏了,徐家有了肆爷的准许,生意越做越大,徐子烨也不再每天游手好闲,进了公司历练。
顾栩也还在托关系想见宋廷晏一面。
有一次,还直接到颐园里来。宋廷晏不见他,将人晾着。
江晚姒也挺好奇,宋廷晏为什么不见顾栩?之前两人还是朋友。
私下里问了楼五,楼五说肆爷不喜欢擅作主张的人。
顾栩不止一次给肆爷送女人,犯了肆爷的禁忌。
京城又下了一场秋雨,黄了的树叶全掉了,光秃秃的树枝,整整齐齐。
好多天了,江绝杳无音讯。
半夜,又刮风下雨,江晚姒看着窗外,雨点劈里啪啦打在玻璃窗上,她的心莫名的很慌很慌。
总感觉要出事了。
雨夜嘈杂,手机铃声也响起,去拿手机的时候,还不小心绊了一脚。
“你好,请问是江晚姒吗?”
“我是,请问你是谁?”
“江绝是你的哥哥吗?”
“是。”
“我是南明市公安局的,我现在通知你过来一趟,江绝超速行驶,撞到了高架桥上,车子冲了出去,直接掉进海里。我们已经把车子捞起来了,你过来确认一下他的物品。”
雨的声音好大好大,她觉得自己都没有听清楚。
“江绝呢?”
“我们目前还没有找到他,连日大雨,这么高掉下去,车子都已经破损了,请你做好心理准备,他存活的概率很小。”
雷声作响,她听不清楚。
江绝怎么了?
“在哪里?”她只想知道去哪里找他。
“南明市,你尽快过来。”
这次,终于听清楚了。
江绝在南明市。
她要去找他。
江绝怎么可能出事呢?
肯定是弄错了。
江晚姒挂断电话,连忙出门了。
直奔车库,开车。
楼五喊了她,没有回应,也来不及拦她。
只好让人先跟上去,自己上楼通知肆爷。
京城的雨下得很大很大,雨刮器都要飞速刮着,还是模糊一片。
江绝,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