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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肆爷,我好看吗?

    “宝儿!我把江熙暖揍了!将她治得服服帖帖,哈哈哈哈哈哈。”

    秦微微给江晚姒汇报战况,简直是太过瘾了!

    “你在外面好歹是个有头有脸的人,注意一下公共形象。”江晚姒笑着说。

    “嗐—怕啥,谅她们也不敢把这事说出去,大门大户的丑闻都不会出家门。”秦微微咯咯笑得开心。

    “行,你自己小心点,兔子急了会咬人,别搞得最后要去医院打狂犬疫苗。”

    “你最近干嘛去了?想约你吃饭来着,你该不会自己去玩,留我一个人在江家打怪吧?”秦微微在电话里头问。

    “给你写剧本。”江晚姒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真的假的?女主角你可得给我留着!我等你哈。”

    江晚姒嗯了一声,挂了电话,看了眼外面的海景,海风微微吹拂,舒适惬意。

    昨天来的海边度假,她提议的,宋廷晏应下了。

    宋廷晏出去跟人吃饭了,没带她。

    她赖床起不来,只是没想到肆爷还认识海城的人,人脉广。

    金乌西垂,晚风温柔,江晚姒一个人在沙滩上散步,穿着一条及脚踝的白纱裙,光脚踩在沙子上,调皮地用脚画圈圈。

    然后又一个人踩水玩,自己笑。

    一抬头,就看到远处单手插兜的男人走过来,戴着墨镜,慵懒矜贵,像古希腊神话走出来的美男子,身材比例极好,很养眼。

    江晚姒朝他跑过去,在他眼前转了一圈,甜甜一笑,“肆爷,我好看吗?”

    宋廷晏单手摘下墨镜,目光停留在她身上,薄唇戏谑。

    江小姐不适合穿小白裙,她太艳,太媚,白色清纯风在她身上,成了纯欲风。

    “好看。”

    江晚姒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笑得欢乐,手指一抬,指向天边,

    “肆爷,海边的落日好美。”

    宋廷晏敛眼望过去,晚霞团簇在金日四周,五彩的颜色变幻,挺美的。

    江晚姒往他怀里啊钻,“肆爷,晓看天色暮看云,坐也思君行也思君。我们一起看过日出日落,真好。”

    “江小姐,又吃糖了?”宋廷晏搂着她的腰,笑了笑。

    “没有,饭都没吃呢,肆爷,陪我吃饭,好不好?”

    “想吃什么?”

    他的小娇娇应该刚起床,昨天刚到酒店,就没让她睡,做到他出门。

    “吃法餐。”

    她悄悄笑着,谁说来海边就一定要吃海鲜呢?她偏不。

    宋廷晏随她,她说吃什么就吃什么,走了两步,发现她没有跟上来,侧身回眸看她。

    她双手背在后面,手里还拎着细带高跟鞋,身子歪了歪,嫣然一笑,

    “肆爷,走累了,你背我好不好啊?”

    宋廷晏戏谑一笑,没答应,转身走了。

    再纵下去,她都敢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了。

    江晚姒看着他的背影越远,抬手撩了一缕被风吹乱的头发挽在耳后,朝他喊道:

    “肆爷,你不等等我吗?”

    听到她委屈的软绵声,宋廷晏没回头,清冷道:“自己过来。”

    吃饭的时候,江晚姒问他,“肆爷,你知道季崇伟吗?”

    季崇伟,就是江熙梦的老公,上面那个圈子的人。

    “怎么了?”宋廷晏喝酒的动作一停。

    “帮我查一下他有没有违法乱纪的事情。”江晚姒毫不客气。

    宋廷晏想了一下季崇明这个人,见过一次,印象不深刻。

    “好。”

    江晚姒盯着他出神,想起上一世的事情。

    她第一次知道肆爷的存在,还是听下人议论的,说肆爷豪门夺权失败,被迫出国。

    可肆爷在国外却稳坐高阁,成了有名的政客,手里还掌握经济大权。

    江晚姒想,大抵肆爷往那一坐,就是权臣贵相,不容冒犯。

    “看我做什么?”宋廷晏突然出声打断了她。

    她喃喃试探问:“肆爷,你打算要宋家吗?”

    跟了他一段时间,她和他从来没有讨论过宋家的事情。或者说,她也根本不了解眼前这个同床共枕的男人。

    她无意打探有关他的一切,他做什么忙什么本就与她无甚干系。

    可她就是没忍住想多知道一点,肆爷对宋家是什么态度呢?他好像与宋家并不亲近。

    上一世,他究竟是被赶出宋家?还是他根本不稀罕宋家?

    江晚姒猜是后者,她也猜对了。

    宋廷晏喝了一口红酒,漫不经心一笑,“无所谓要不要。”

    潜意思是,他想要就要,不想要就要,只在于他想不想。

    这就是宋廷晏,很宋廷晏。他只身一人,就是权贵的具象化。

    所有的东西,在他这里,都是无所谓。

    宋家于他,就是一个姓氏。

    长时间在国外的人,亲缘淡薄,他骨子里更多的是冷漠无情。

    亲人尚且如此,那她呢?

    她在他那里,也是无所谓要不要吗?

    江晚姒张了张嘴,始终没有问出,这个问题不重要,答案也不重要。

    她不贪心,不能奢求既要肆爷的权,又要肆爷的人,还要肆爷的情。

    再或者,她这样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人,本就不配。

    宋廷晏看她陷入深思,饶有兴趣看她,也没有打扰。

    他不关心江小姐在想什么,江小姐在他床上就行,偶尔不听话闹脾气也可以。

    “肆爷,你以后一定是个稳居高阁、处尊居显的人。”她没由得说了一句。

    宋廷晏笑了笑,江小姐的嘴很会说,很会讨他欢心。

    翌日上午,江晚姒迷迷糊糊醒过来,下意识地转身去找宋廷晏温热的躯体,没摸到人。

    她又赖在床上睡了一会儿,骨头都要散架了。

    等到再次饿醒,江晚姒才慢悠悠地起床,第一时间没敢下床,腿软的怕直接跪下去。

    她在床上揉了揉脚,恢复了一些体力,才慢慢走去浴室洗漱,每走一步,牙龈都打颤。

    昨晚做的久,脚被抬高,差点脚抽筋了。

    沙滩上,风和日丽,今日的气温也高,但太阳不是很晒。

    这里附近都是旅游景区,江晚姒吃了点东西,心血来潮想去捡贝壳。

    听别人说这一片的贝壳多,也就信了,等来了才发现到处都是人,别说有贝壳了,就是小蛤蜊壳子都被人捡完了。

    江晚姒的兴致缺缺,又没了来时的欢喜与期待。

    海边有人在唱歌,她好奇,也往人堆里凑,被挤来挤去,她又不高兴了。

    最后找了个阴影地,坐在石头上吹海风。

    【肆爷,想出来捡贝壳,一个都没有捡到。】

    【看到有人在唱歌,挤不进去,就算了。】

    【肆爷,海边的风有味道,你猜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