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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又是意外

    到了晚上,韩宁值守上半夜,他带着村里五个汉子来到村口。

    “你们三人只要守着进村这条路就行,剩下两人跟我走!”韩宁分配好任务后,带着两人朝虎崖山南部路上走去。

    到了位置后,张长海已经在此等待。

    李景诧异的说:“长海哥,你咋来了?”

    张长海从草丛里拿出镐头等农具,分给几人,然后低声嘱咐一番。

    几个汉子围成一圈,点点头表示明白,开始干活。

    等到下半夜,萧牧起身换好衣服,走到村口和几人换岗。

    同样是三人接替韩宁他们的活,另外三人守住村口。

    他们是这样打算的,等陷阱设好之前,三人守住村口即可。等陷阱完成后,每夜留下两人值守村口,剩下两人守在虎崖山下必经之路上,剩下两人在村中巡逻,以防漏网之鱼。

    第一夜,就这样平稳的过去。

    等到天色泛亮,萧牧挥挥手让大家回去休息。

    他直接来到河边洗了个澡,甩着手上的衣服,光着膀子往回走,大清早大家都还不会出门下地,他也不怕遇见女眷。

    路洵起床时,苏然也跟着起来。

    “再睡会吧?嗯?”温柔的嗓音蛊惑着她的心。

    苏然穿上鞋子,“不要,我要起来练功,一天之计在于晨!”

    路洵看她较真的模样,妥协道:“好,我去做饭,你去洗漱!”

    他来到后院,飞快的洗漱好后,提了两桶井水来到灶台。

    “就说你在睡一会,凉水洗漱对身体不好!”路洵看着被冰的一激灵的苏然,忍不住念叨几句。

    刚刚还迷迷糊糊的苏然瞬间清醒,“明天…明天用热水好不好?”

    讨好撒娇的语气,路洵招架不住,绷着脸转过身去,嘴角勾起弧度。“好,以后要听话!”

    “知道啦!”苏然泼了水,蹦蹦跳跳去屋内取了短刀。

    路洵烧水和面开始做饭,韩宁和萧牧昨夜值守齐承就没叫他们。

    来到大哥院中,齐承去后院喂了鸡,又喂了兔子。

    接着去后山捡柴,反正就是给自己找活,家中几个人绝不会让自己闲着。

    苏然拿着短刀在后院练习,虽然他们家在村尾山脚下,也怕突然有人来访,她并不想别人知晓她会功夫一事。

    她正练习着刀法,加上路洵之前的提点,将刀法更加精进。

    一套刀法练下来,整个人面色红润,汗水打湿了衣襟,她现在更多的是要加强体力。

    苏然只练习了两遍,巩固技艺,随后从后院出去,围着土路一直跑到山脚下又跑了回来。

    增强体力没有捷径,只能靠夜以继日的练习,何况她还想学习轻功。

    齐承回来时正好遇见正在跑步的苏然,他点点头打了个招呼,背着柴火回到院内。

    “大哥,我刚刚见大嫂在跑步?”他不明白这是为何。

    路洵擦了擦手上的水,“嗯,你嫂子想练习轻功。”

    齐承:“啊?”

    路洵笑着看他,“惊讶什么,她有点功夫在身上,这事别往外传。”

    苏然会武艺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一个女子总会让人放松警惕,何况她的相貌更是迷惑敌人最好的武器。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用在她身上在合适不过。

    齐承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想不到大嫂还有这本事!”他往后院看了一眼,压着声音说:“大哥,你原来一直都好这口啊?”

    路洵笑意瞬间消失,“你胡说什么!什么叫好这口?让你嫂子听见还得了?”

    齐承笑笑,“我这不是看了她没在附近嘛。”

    路洵啧了一声,烦躁得很,“除了苏然,我从未对别的女子动过心!”

    齐承露出意味深长的眼神,“可当初…”

    路洵咳了一声,“闭嘴吧,当初什么?当初我要真有那意思,咱们兄弟还能在这?”

    齐承想想也是,不再说话,回到后院把柴火整理一番。

    路洵从后院望去,远处有一抹红,他会心一笑,朝着那炙热骄阳走去。

    “阿然…回家吃饭!”他站在田埂上,声音洪亮。

    苏然听见熟悉的声音,朝着他挥手,欢快的回道:“好,就来!”

    简单的互动,让他浑身充满力量。路洵很满足现在的相处,这是他向往的生活,人生能遇一心动女子,不论身份环境两人携手同行,共享人生!

    路过劈柴的齐承随口一句,“吃饭!”

    齐承摸摸鼻子,偷瞄一眼路洵的脸色,嘴角噙着笑,“大哥,那天你让我给嫂子买的首饰送给她了吗?”

    路洵脚步一顿,“没有!”那天他喝醉了压根就没机会送,后面又出了各种各样的麻烦,他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再送。

    锅里给老三老四留了饭,三个人简单吃过后,继续忙着各自的事。

    齐承整理药材,路洵带着苏然去后山练习轻功。

    此时,村里又发生一件令人咂舌的事。

    河边一群村妇正在洗衣服,周围也只有嬉戏的孩童。

    “那是什么啊?”一个光着屁股的小男孩站在岸边,指着远处河里。

    旁边的村妇听见男孩的声音,抬眸看去,远处河边岸边漂浮着一个人。

    村妇惊呼一声,“快看快看,好像有人跳河了!”

    尖锐刺耳的声音,一下惊住周围人群,人们纷纷放下手中的衣服,朝着远处跑去。

    河水是从虎崖山汇聚而来,一般洗衣服都会在中下游,河水一路流向很远的地方,远到没人知道通向哪里。

    而此处出现跳河的人,实属让人震惊。

    此时并非涨汛期,按理说都淹不死人,最深最宽的地方也就能没过成年女子头顶,平时村里孩子都会在浅滩处玩水。

    最先跑过去的是那尖叫的妇人,她战战巍巍的站在岸边,有些不敢伸手去抓,她怕水中女子已经没了气息。

    张翠翠见状抄起一根树枝扒拉着女子的衣裙,等距离差不多时,卷起裤腿走进河里,拉住女子裙摆将人拖拽上岸。

    她男人是屠夫,张翠翠早就耳濡目染看过许多血腥的场面,胆子也比别的女子要大些。

    张翠翠蹲在地上,摸了摸女子的鼻息,“她好像还活着!”